「很好。」秦天听到這個處置結果,也算是滿意吧。不管怎麼樣,只要找不到證據,那張印包括他的老子張平叔就不能把自己怎麼樣。而本著為了不讓外人認為此事是自己所為的想法,他在中午一下班就買了一些水果座車直奔向省城醫院而去,他要去看看張印,表示一下自己的關心。
在省城第一人民醫院,秦天在這里看到了剛剛搬出急救病房的張印,此時就見人家全身都被白紗布所纏繞,那整個人包裹的就像是一個木乃伊一般。
張印的父親陝秦省委常委,安西市委書記張平叔正在這里看護著兒子,一看到秦天來了,臉色馬上變的十分難看,他己經了解到兒子與秦天的恩怨,並且有理由懷疑,這件事情很可能與秦天有關。
看著秦天拿著一個花籃走了過來,張平叔心中就有氣,他認為這是秦天貓哭耗子假慈悲來了,只是考慮到雙方的位置他並沒有當堂發火,只是讓秘書接過了花藍,然後僅是向對方一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秦天也沒有想到若嘉志找的人會下手這樣重,這樣看來,做父親的心情一定不會很好的,所以他也就沒有在在乎張平叔的態度,而是出聲慰問了幾聲,譬如希望張印快一些好起來,希望早一些抓到凶手,然後這就離去了。
看著秦天離去的背景,張平叔惱怒的對著秘書說道,「給省公安廳施加壓力,讓他們限期破案,還有把上次我準備好的那些資料拿出來,我要去一趟京都,我就不信,有些人在牛還能一手摭天不成嘛。」
「老板,這樣做可是兩敗俱傷呀。」秘書于一旁小心的勸著,他當然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了。
「兩敗俱傷又怎麼了,你也知道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呀,兒子的命都差一點沒有了,我還要去做什麼縮頭烏龜嗎?這不可能,我也做不來。」張平叔發著火說著,是人都有逆鱗,顯然兒子張印就是張平叔的逆鱗了。
去看了一趟張印,秦天心里上好受了一些,這可能也算是自我安慰的一種方式吧,他在車中甚至還笑了一下,因為他相信有了這件事情,以後在陝秦就不會有人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吧,有了這個前車之鑒,相信大家都會引以為戒的。
下午乘車回到了老城,秦天的心情就變好了很多,當天晚上又是在若燕妃那里休息的,然後于第二天一早精神煥發的來到了單位,**也就是剛剛在椅子上座熱,身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來電竟然是父親辦公室的號碼,他當即就是一哆嗦,他從政這麼多年了,父親還從來沒有用辦公室的電話和自己通過話呢,這一次竟然打了過來,顯然一定應該有大事情發生才是吧。
秦天緊張的接起了電話,「我是秦天。」
「我是你爸。」那邊響起了秦向華同志的聲音。
「爸,我是天兒,有什麼事情嗎?」秦天小聲的試探著問著。
「你說有沒有事情,我問你,那個叫張印的是不是你派人打的,嗯?」秦向華同志那威嚴的聲音在度傳來。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呀。」秦天這一會當然不能承認了,做為政府官員,竟然雇佣其它人去打別人,這種行為可是非常嚴重的,他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行了,是不是會調查清楚的,你現在馬上回京都一趟吧。」秦向華同志似乎不想在听什麼解釋,而只是下了一道命令,接著電話就被掛斷。听著父親要自己回京,秦天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馬上就通知秘書備車,然後他就向著省城機場而去……
京都中南海。
中央辦公廳所在地,任天放正在這里等候著秦天。看著紅旗車子駛入大內,秦天從車中走出來,便有工作人員把他帶進了中央辦公廳主任的房間。
「任叔叔,我爸呢?」看著任天放,秦天有些隨意的問著,對于這個跟了父親很多年的親信,秦天還是有著很強的熟悉感的。
「首長在接待外賓,特意的安排我,讓我先和你談一談。」任天放改去以往的和藹之色,換成了一幅嚴肅的樣子說著。
「您和我談?談什麼?」秦天似乎還是沒有太重視眼前之事,來之前他也想了很多,想著無非就是父親懷疑自己派人去打了張印而己,可只要自己不承認,他們找不到證據,那又能把自己怎麼辦呢?
看著這個時候了,秦天還是沒有重視之心,任天放的語態就更重了幾分。「秦天呀,說來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可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呢,你可知道張平叔同志在陝秦省很有地位和影響力,你把他的兒子打傷了,那他能不生氣嗎?」
「等等,任叔叔,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听不懂?」秦天一幅什麼都听不明白的樣子問著,看起來他不是打算裝傻到底了。
「哎,秦天,你在任叔叔面前就不要裝了,那我不妨就實話告訴你吧,動手打張印的人有一個被你們陝秦省國安局的人給抓住了,而他己經供出來是一個叫若嘉志的商人花錢雇佣的他,那你和我說說,這件事情與你到底有沒有關系?」任天放是什麼人,那可是跟著秦向華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人,那真是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什麼樣的陰謀詭計沒有听說過,什麼樣的爾虞我詐沒有領教過,不過就是一個年紀輕輕的秦天罷了,想在他面前玩花樣,還差的遠著呢。
「什麼?被抓了?」一听這個消息,秦天的臉色就差了很多,他真的沒有想到若嘉志辦事這樣的不靠譜,這才多長時間,凶手就被抓了,若是這樣的話,那很可能事情會牽扯到若嘉志,自然而然的也就會牽扯到自己了,一想及此,他的臉色更加難看,說話的聲音也變的急迫了起來,「那任叔叔,接下來要怎麼辦呀?」
看著秦天終于知道緊張了,任天放就長嘆了一聲出了一口長氣道,「唉,好在這件事情我己經讓人給壓了下來,至少在你們陝秦省還不會有人知道,可現在的問題確並不是此,而是張平叔同志拿了一些對你不利的證據,其中包括你收受錢財還有就是在個人生活作風上的問題來到了中央,還去了中紀委,現在事情鬧的很大,有些人就算是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怕也不可能了,況且首長也發話了,這件事情要嚴查,其實你也清楚的,越是和首長有關系的問題,首長越是要公正的處理呀。」
听著任天放一下子透露出了這麼多的信息,秦天撲通一聲就座在了椅子上,他真的想不到張平叔竟然這麼大膽子,只是看到兒子被打,就下了這麼重的手,竟然把自己往死里整,而若是這樣的話,那事情不是鬧大了嗎?而有些事情自己可是實實在在的做過的,若是這樣的話,那自己不是危險了嗎?美好的仕途之路也就會這樣被終結的呀。
看著秦天這一會的狀態,任天放又是搖了搖頭說著,「秦天呀,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呀,在這種時候怎麼能干出雇凶打人這種蠢事來呢,你知道嗎?自從上一次有報社登出了與你相關的消息後,首長就一直在做出補救工作,他己經和有關方面打過了招呼,準備把張平叔同志調到京都部委來委以重任,他這是想讓你和那個張印分開,好緩解一下矛盾,結果誰想到你竟然會在沖動之下做出這種不理智的行為,現在好了,事情要怎麼辦,你說說吧。」
「什麼?」听著任天放說,父親一直在為自己的事情而做著一些幕後工作,可憐他根本就不知情嘛,現在倒好了,事情鬧大了,怕就是父親想壓也壓不住了,對方畢竟是一省的常委,人家己經拿著東西來到了京都,一幅不死不休的樣子,怕是想解決就不太容易了。
心中想著自己這一次的確是太沖動了,秦天就有些後悔。但一想到,父親和任叔叔那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這些事情應該難不住他們吧,所以他抱著一線希望對著任天放說,「任叔叔,這一次我真是錯了,現在請你救救我,幫我一次吧。」
「唉,秦天你不要這樣,幫你是一定會幫的,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只是要怎麼樣幫還要看情況的發展,希望這個張平叔只是一時沖動,希望他可以把那些證據收回,回到陝秦省好好的工作,要不然的話,事情怕真是不太好解決呢。」任天放也把自己的分析講了出來,這件事情的重要性還在于張平叔身上,只要他先消了氣,那一切就好辦了。
而此時的張平叔是真的消了氣了嗎?當然不會,他此刻正在與盧家的少爺盧家年輕一代的翹首盧興業在一塊喝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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