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秦省駐京辦大門口,一輛掛有普通牌子的奧迪車正在這里等著,今天他們的省委常委,省會城市安西市的市委書記張平叔要去中紀委辦事,這輛車是等著去拉此人辦正事的。
七點四十分,大門被打開,張平叔在秘書的陪伴之下走出了大門,向著那奧迪車中走去。他昨天就己經和盧興業聯系過了,中紀委那邊也被打了招呼,只要張平叔把有關材料送到中紀委,那個時候自然有人會接待他的。
張平叔在秘書相陪之下邁步向著奧迪車走去,根本就沒有理會在離他不遠處,己經有一輛普通的銀車大眾車正在向他緩緩開來。
大眾車子剛開始的確不快,可是隨著張平叔出現之後,那車速是一快在快,很快沒用多長時間,就來那張平叔的身後,並沒有要剎車的意思,反而是加速向著張平叔所在位置撞來。
等著張平叔和秘書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大眾車子己經來到了他的面前,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他們的身上撞來,僅是一秒,或是說不到一秒之後,張平叔的整個人就被車子給頂飛了起來,然後在幾秒之後,撲通一下子摔倒在前方幾米的路面上,而那輛大眾車又接著一倒車,迅速的打好了方向,又向著那張平叔的身上軋去。好在是正好張平叔手中的公文包掉落在地上,擋了一下大眾車子的方向,讓那原本想從人身上軋去的輪子偏離了一下方向,變成了從雙腿上展軋過去。
接下來,在大家都沒有反過味來的時候,大眾車子便消失于眾人的視線當中,不見了。
隨後的時間就是有人打電話報警,叫救護車,忙的是一塌糊涂,而也有人很快把這件事情向中央相關部門進行了匯報,說起來,張平叔畢竟是國家高級干部之一,他在京都出了意外,且還不是無意的,那是一定要向上級匯報的。
剛剛進入了辦公室沒多久,正在听著秘書念著今天的一天的要記時,辦公室門被推開,然後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央辦公廳主任任天放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任天放是如此的匆忙,秦向華同志由椅子上站了起來,直覺告訴他,可以讓任天放慌神的事情一定不會是小事情。
「首長,不好了,張平叔同志出了車禍。」盡量用著平淡的語氣,任天放把自己剛剛得到的消息講了出來。
「什麼?出了車禍,什麼事情,是人為的還是意外,現在人怎麼樣了?肇事司機找到了嗎?」秦向華在瞬間問出了一邊串的問題。若是說平時一個副部級的官員是一定不會引起他如此的重視的,可偏偏的張平叔絕對不是普通的副部級官員,從某種意義上講,他正在找秦家的麻煩呢,而這個時候如果出了事情,那不用說,大家的第一反應都會想此事是不是與秦家有關,甚至是自己有關了。
「是人為的,就現場的目擊者說,凶手在撞到了張平叔同志之後,又在一次開車從其雙腿上軋過,現在人己經被送到了醫院急救,而那凶手也正在緝拿之中。」任天放也感覺到這件事情有些棘手,此事越是人為的,那他們的處境就會越是被動。
「好,馬上安排兩件事情,一是要讓醫院全力搶救,不要讓張平叔同志犧牲了。二就是馬上通知國家安全總局還有中央警衛處的相關負責同志,讓他們全力以赴去追拿凶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黨的高級干部在京遇到了車禍,這都必須要搞清楚,不管是什麼情況,最後都要給大家一個交待,你清楚嗎?」秦向華心中還有一些猶豫,因為他擔心此事是不是又與自己的兒子有關,可是想一想,還是要以大局為重,無論如何先查清事情的真像在說,如果真與兒子有關系,那個時候在說吧,反正如果是證據確鑿,那應該大義滅親還是要那樣去做的,誰讓他是總書記呢。
任天放點了一下頭,其實這兩件事情他早就安排人去做了,只是現在首長吩咐下來了,他當然要抓的更緊一些了。
看著任天放離去之後,秦向華就揮了揮手讓秘書也先下去,然後想了想,用電話拔通了兒子的手機。
秦天這個時候還在睡覺呢,昨天晚上和郭勇聊了很久,睡的挺晚,所以這一會還在睡夢之中,手機的響動讓他驚醒,在一看來電號碼,他更是睡意全無。「爸,我是天兒。」
「秦天,我問你,是不是你派人去撞的張平叔同志?」秦天的話語之中有些緊張,因為他真的擔心這件事情是自己兒子所為,若是那樣,他真不知道要如何的向天下人去解釋了。
「什麼?張平叔書記被撞了?什麼時候的事情?」秦天一听這事也是一愣,他沒有想到張平叔會被人給撞了。
「你不要管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就問你,此事是不是與你有關系?」秦向華這個時候對這個答案才是最為關注的。
「這事與我沒有關系,爸,我一點都不知情,如果不是你告訴我,我都不知道呢。」秦天如實的回答著。
「很好,希望你沒有騙我,這樣你現在老實的呆著,不要出頭也不要露面,回頭任主任會聯系你的。」秦天想了一下,現在還是要先保護好兒子在說,誰知道有人會不會接著去做文章呢,兒子的斗爭經驗畢竟少一些,別在中了別人的套才是。
秦天這邊掛上了父親的電話,那邊就跳起來高呼了一聲萬歲,然後急忙的開門對著門外大喊了一聲,沒一會郭勇就趕了過來。
一看到老公就像是一個孩子般的傻笑,郭勇就好奇的問著,「老公,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看給你高興的。」
「呵呵,老婆,我沒有辦法不高興呀,你知道嗎?張平叔剛才被車給撞了,現在人還在醫院搶救呢,你說我應不應該高興呀,真是沒有想到,他的仇人還挺多的,我都沒做什麼呢,就有人先一步出手了,哈哈哈。」秦天這一會光想著張平叔被撞,他就可以不用那麼緊張了。
倒是郭勇一听到這些,先是愣一下,接著就陷入了沉思之後,大約兩分鐘之後,她輕搖了一下秦天,「老公,你先別高興太早,這件事情對你並不是什麼好事?」
「喂,你說什麼呢?什麼叫並不是好事,難道他被撞了,我不應該高興一下嗎?」秦天有些不樂意的反問著。
「不,你不應該高興,縱然就是真的高興也不能在臉上,你應該知道,這一次人家來京都就是為了告你來的,可是現在他確出了車禍,那你想一想,一般人會怎麼想,會不會想這件事情就是你派人干的呢,我想這也應該是那個真正指使者的想法和目標吧。」郭勇不愧能開的起京都最有名之一的賽木蘭俱樂部,其思維變化和反應可算是相當快的了。
倒是這秦天,本來很聰明的一個人,可是因為事情和他自己有關,這讓他早就亂了陣腳,喜怒于色了,如今一听老婆的這個分析,本來就不笨的他也想到了什麼。「這……這不會吧,難道是有人想嫁禍于我。」
「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看來你真是被人視為眼中釘了呀,哎,這個背後之人手法很高明呀,他很懂得借勢,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真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有這麼高的智慧,尤其是出手的時機把握的那真叫一個準呀。秦天,從現在起你不能在大意了,不然的話,可能會是很麻煩的。」郭勇在感覺到那背後之人的可怕,同時也開始為自己的老公擔心。說實話,論起智慧來,老公不輸于旁人,可是論起斗爭經驗和遇大事的處理方法,那他就差的太遠了,也許是在強勢父親的光環之下照的太久的原因,總之獨立處理起事情來的能力,秦天的確不是很強的……
在京都因為張平叔一事炸開窩的同時,一些早就想借著這件事情搞一些明堂的人也開始一個個站了出來。首先受到壓力在的就是中紀委的一些負責同志。
前天,張平叔就來過中紀委,反映過問題了。可是考慮到秦天的特殊身份,這件案子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去接,怕是大家都清楚,這本就是一件出力不討好的活吧。那緊接著在第三天,原告就出了事情,那中紀委就一下子變成了問題單位了。
一瞬間數位大員就通過了不同的方式表現出對中紀委的看法,雖然大家都沒有明說,可是指責之意甚濃,說是中紀委的一些干部因為害怕權勢而至條令于不顧,這其中尤其是以前總理包京國同志為重,他也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了這個消息,當即那火暴脾氣就上來了,直接就致電了中紀委,詢問這件事情並表示出要給出一個交待的看法和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