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雖然出了車禍,但是張印的公司還在陝秦省,還在這里運做著,他還需要常去那里看看的。
出了大門,他就向著停車場走去,那里可是停著他最愛的寶馬車,在他看來,只有這樣的車才夠拉風,才顯示出他的年輕與身份。
沒過一會,寶馬車就駛出了停車場,上了大路向著市郊區張印剛剛開發的一個樓盤那里而去,他今天就是要去這里巡視一下,看看那里的工程進度的。
去郊區是需要走一段不近的道路,車子走出了市區之後,就開始提速,以每小時一百一的速度行駛著。
車子正在行駛,突然間對方來了一輛工程車,那輛車子在路上直打轉,看的出來,似乎是出了什麼故障,車子失去了方向。看著這輛工程車離自己是越來越近,且還有要踫向自己的意思,寶馬車就急忙的剎車,可是這個時候在去踩剎車,才發現車子的制動系統己經失靈,在兩秒過後,寶馬車就與工程車相撞……
也就在這一天早上,在車禍未發生之前,馮思哲便沒有在跑早操,對于這個奇怪的現像,程永超一經了解才知道,原來是馮思哲突然生病了,據說還是發高燒,面對突發情況,馬上的王瑞華,尹風雷和李爽一商量之後就給嫂子賀莎莎打了電話,然後在馮思哲被打了退燒針之後就被快速的送去了機場,听說是要回京先治病。
車禍現場,寶馬車中的人己經被甩飛出去,人是馬上被路過的車子送去了省醫院,而根據現場情況來看,人因為從車窗里被甩出去,己經被毀了容,是不是還能存活醫生也不確定,不過值得肯定的一點是這個受重傷的人應該就是張印,這當然是從衣著服飾和體形上看起來的。
看到這個結果,程永超和常愛英都松了一口氣,這正是他們想要的結果,他們不希望張印馬上死去,最好是成為植物人,這樣不出命案就不會引起太多人的重視,同樣的成為了植物人又不能在說話了,這才是最好的結局呀。
想著正好馮思哲發燒回了京都,程永超和常愛英都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感嘆他們的命太好了,在這種節骨眼上,馮思哲正好不在,這樣就不存在有任何人會找他們的麻煩了,想著張印的事情己經擺平,他們倒是長出了一口氣……
京都第一人民醫院後院的高干病房樓,正有幾名身著黑色西服的漢子來回走動著,由此可以看出,這里面一定有什麼重要的大人物。
說起來,這里的確住著高級干部,但級別確並不如外人想像的那麼高,而只有副部級,他就是陝秦省委常委,安西市委書記張叔平。
在張叔平的身邊除了夫人之外,還有就是完好的馮思哲以及張印。
沒錯,就是馮思哲和張印。從面像上看,馮思哲根本就沒有生病的征兆,張印也是完好無損的座在那里,那這是怎麼回事呢?事情說來話長。
馮思哲讓尹風雷騙取了小喬的信任之後,先是讓那邊的人恨上了張印,讓他們以為這個人和他合作了,接著就調來了在老城的陳虎。那一天,陳虎負責跟蹤著張印,看到有人在他的車中動了手腳,本來他是想把此人擒住的,可礙于當時不是一人做案,陳虎也沒有信心可以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拿下此人,為此他就選擇了放棄,而只是找來了一位曾干過特技演員的手下,就在張印上車前把他給換了下來。說來都是陳虎機靈,他己經從對方的舉動之中預感到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樣,就有了真車禍,假受傷。當然了,那特技演員的確是受了一些傷害,盡管是做足了準備,可人畢竟是從車中飛了出來,不受傷是不可能的,但得到的消息是因為準備的充分,人傷害不大,只要好好休息兩個月便可以了。而這位特技演員也人從車中飛出之前做足了準備,把一些特制的皮膚貼于臉上,這樣就算是騙過了程永超和常愛玲等人。
關于這一切,張印也是座在陳虎的車中親眼目睹的,看著有人竟然還想制自己于死地,他就非常的生氣。這便跟隨著陳虎一起來到了京都,見了馮思哲,之後又來到了父親張平叔這里。
張平叔的雙腿是不行了,被車連續的軋了兩次,以後可能就必須要做輪椅了,不過他的頭腦很清楚。听到兒子說他也是差一點出了車禍,砸到是出現生命危險時,他就憤怒了。這一氣之下就把他經歷的所有事情向馮思哲講明。
「馮巡視員,這都怪我糊涂呀,如果不是我當初信了盧興業那小子的話,我也不會咬著這件事情不放,而導致這樣的下場呀。」張平叔恨恨的說著。因為就在昨天他突然的感覺到病房外多了一些外人,這些人似乎都是針對他而來的,就在他有些驚慌不知所措的時候,夫人從口袋內拿出了一張名片,這還是當初馮思哲來探視他留下的,如今這張名片就成了一個救命稻草。
等著電話打通之後,就傳來了馮思哲的聲音,當他听到了張平叔這邊發生的事情之後,他就感覺到很可能是那邊要動手了,于是就給留下京都的陳平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馬上趕去第一人民醫院,看護好張平叔同志。與此同時他又給郭勇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下現在需要保護好張平叔的事情。
為此,郭勇動了醫院方面的關系,很快,醫院這邊以張平叔的病情有反復為由,給安排到了後院小樓醫治,而同時,郭勇也安排了一些人在此保護,規定除了那幾個醫護人員之外,其它人都不得靠近。
經過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後,張平叔一家人總算是安全了。現在他們開始向著馮思哲訴說著一切。
從交談之中馮思哲得出,這父子兩人都曾見過盧家的盧興業,然後才有了報社的事情和車禍的事情,他甚至都可以推斷出這應該就是盧興業所為了,他借著張家與秦天的矛盾,一手制造了這一切,當真是可惡之極。
不過,可惜的是張家父子並不能出示什麼證據,證明他們的所說,也就是說事情從始至今沒有任何可以與盧興業沾到邊的佐證,這樣一來的話,想通過這些事情拿此人說事就很為難了。
可張家父子的話還是讓馮思哲認定他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在秦天的事情上的確因為盧興業的出手,事情才鬧的這樣大,雖然說現在沒有什麼證據,但不論怎麼樣,確認了想法這便是一種勝利了,至少張家父子肯站出來,接下來盧家人就一定會收斂,有時候沒有證據不代表就一定弄不倒對方,只是沒有逼到那個份上,之所以這個案子會越搞越大,完全是因為有些人在暗地里做了手腳,而倘若幕後之人藏身不住了,那迫于一些壓力,他們只能撤去,不在參與這件事情當中了。
肯定了這件事情有盧興業的插手之後,馮思哲又從口袋之中拿出了數張相片,這幾個人都是德少,丹姐,段少還有郭勇利用各種關系找到的相關與盧興業有關系的人,這些人的身份都不能大白于天下,就像是馮思哲身邊的王訪華和王解放一般,他們只能存在于黑暗之中。
拿著這些相片,馮思哲讓張平叔去認,「張平叔同志,你看看這里面哪一個人像那天開車撞你的人?」
馮思哲敢于這樣問,那是充分的相信張平叔會配合他,不為別的,僅僅是因為他清楚,隨著張印差一點出了事情,張平叔應該是覺醒了。
不出馮思哲的意料,拿過了這些相片,張平叔就認真的看了起來,然後在一看兩看之後,終于指了其中的一張相片說道,「應該就是他了,雖然他當時帶了墨鏡,但那臉型我不會忘記,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看向張平叔所指的相片,果然就是王圍,馮思哲心中就更有數了,至此,張平叔車禍案實際上己經有了重大進展,現在只等著把王圍抓捕歸案也就是了。
等著馮思哲從第一人民醫院的後門之中走出來的時候,跟在他身邊的尹風雷十分的佩服。他都不知道這位年輕的領導是何時開始調查這件車禍案的,更不知道他是怎麼樣把王圍從沒有任何線索之中找出來的。
馮思哲注意的觀察了尹風雷,看著他那驚詫的眼神,很滿意的笑了笑,他就是故意帶他來的,即然己經認可了此人的能力,想收為己下,那在適當的時候就要展露一下自己的能力才可以,這才能讓人家心服口服。
「風雷,安排一下,我們可以準備去老城了。」馮思哲長出了一口氣,這一次借用小喬達到了目的,雖然有些險,但終還算是完成了任務,接下來他就要去老城接觸一下若嘉志了,留守在老城的王訪華己經傳來了消息,說是一直被他們保護起來的若燕妃有話要說,他倒是很想听一听,這個把秦天給弄的五迷三道的女人究竟長什麼樣,她又想說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