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盛世科點了點頭,他正是這個意思,即然馮思哲要管陳翠的閑事,那就先把此人調開吧,這樣他們就好專一的去對付陳翠了。
听了這個主意,歐陽凌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想到了一些什麼?「可是馮思哲會因為此人而放棄去管陳翠的事情嗎?因小失大的事情他會做的出來?」從了解上來看,馮思哲可是很有大局觀的。
「這好辦,我們只需做好兩件事情就可以了,一是放松對陳翠的打擊,這樣給人以我們不想在追究的意思,這樣馮思哲就有了放心離開的理由。第二件事情就是加大對謝志遠案的偵破力度,逼使馮思哲不得不去先解決這件事情。我剛才可是說了。這可是一個非常念舊情的人,如此的特點我們若不在利用一下,不是太笨了嗎?」邊說著,盛世科邊是信心十足的笑著。
「哦,那就有意思了。」歐陽凌也笑了,他是認可了盛世科這個計劃,馮思哲在厲害也不是神,他不可能會分身術的,只要時機上把握的準,那還是有著很大的成功率的。
勸完了李慶安,讓他明白妻子的不易之後,馮思哲就回到了屬于自己的督察室,他還要密切的關注這件事態的發展。
要說以馮思哲和陳翠並沒有什麼太深的交情,兩人會互相幫忙,完全是因為岳母李秋娟在其中起了重要的作用。但本著唇寒齒亡的想法,陳翠如果這一次真的出了事情,怕以後那些人對付起自己來就更會有恃無恐了。在加上,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因為自己的下屬唐修為引起,那馮思哲就更沒有不管的理由了。
由此馮思哲在回到辦公室後,就開始拿出騰為政一案的相關資料看了起來,他要從中找到破綻。
馮思哲做事可是很關注的,這資料一看,他是連中午都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就是飯也是王瑞華從食堂打來的盒飯,他簡單的對付了一口。
看著資料這一看就是到了下午上班時間。尹風雷來上班不久,他就推開了主任的辦公室,「老板,有一位叫做謝義的老人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見您,您看……」
「謝義?」听到這個名字,馮思哲在腦海之中迅速的想了一下,可就是沒有想起來。「對方說了有什麼事情嗎?」
「這倒沒有,他說除非見到你本人,不然的話是不會說的。還有他的身體不太好,是別人扶著前來的。」尹風雷又加了一句。
一听這麼大歲數的人要見自己,馮思哲就沒有不見的理由了,「那好,請他進來吧。」即然是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又要親見自己,可想應該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才對吧。
尹風雷轉身把叫謝義的老人請了進來,果然,在謝義進辦公室的時候,是需要有人扶著的。而在謝義座下之後,扶他的人就識像的退了出去,馮思哲也擺手讓尹風雷離開,如此在辦公室中就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這位老人終于說話了。
「你就是馮思哲吧,我是謝志遠的爺爺。」老人一開口,就自報了身份。
一听這個,馮思哲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覺的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呢,原來是自己中青班同學謝志遠的爺爺呀。
「謝爺爺您好。」馮思哲連忙是恭敬的叫著。但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馮思哲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謝爺爺,是不是志遠出了什麼事情?」
要說謝義以前也是國家干部,官最高的時候都做到了國家糧食局的局長兼黨委書記,那也是副部級高官了。可是今天他突然的來找自己,那一定是出了什麼連他也無力解決的事情才是,在聯想到此人張口就提了謝志遠的事情,那應該是謝志遠出了什麼事情才是。
「唉,人都說你馮思哲很聰明,我以前還不信,現在我是信了。」謝義先是感嘆了一番,然後用著這些話表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你馮思哲猜對了。
「真是這樣。那請問謝爺爺,志遠倒底是出了什麼事情,連您都解決不了呢?」馮思哲一看果然是這樣,也是吃了一驚,看起來謝志遠的事情所犯非小呀,要不然的話謝義也不會帶著這不好的身體來找自己了。
「唉,說來是什麼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就是今天中午志遠的秘書何暉突然的給我來了一個電話,說是他所在的雲滇省紀委把他給帶走了,可能是不方便說話吧,他只是向我傳遞了這個消息,然後還對我說,志遠讓我來找你,說只有你可以幫助他解決這個問題。我呢,在接到了電話之後,也試著通過一些老關系想著聯系雲滇省紀委或是其它的省委干部們,可是你也知道,我畢竟退下來有些年了,說的話己經不靈光了,在者我當時的位置也不是很高,小事還是能替上一兩句話,但這種大事我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辦法,這才按著志遠的意思來找了你呀。」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謝義謝老明顯的精神有些不振,顯然他在為自己無力的辦這些事情而感覺到有些無奈,同時也是一種恨,恨自己的能力太小。
「哦!」馮思哲這一會算是听明白了,原來是謝志遠出了問題,被紀委的人帶走了,這才讓其爺爺來找自己的。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一會馮思哲也不好下什麼許諾,但有些話他還是可以說的。「謝爺爺,這樣吧,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了,我會馬上派人去核查這件事情的原委,如果志遠的確是犯了錯,那自當要受到黨紀國法的嚴懲,可如果他沒有錯的話,我保證一定不會讓其它人冤枉他的,您看行嗎?」
「好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其實志遠是什麼樣的人,做爺爺的我是很清楚的,他可是一心為民的好干部呀,他是不會犯什麼大錯誤的,這其中一定有著冤情,只要細查就一定可以解開事情真像的。」听著馮思哲的這些話,謝義就松了一口氣,做為曾經也是副部級官員,他太清楚了,很多官員在遇到這種麻煩的時候,大多都會采取推辭的態度,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嘛。在說了,與紀委的人去打交通,那很多時候就等于在與組織上打交道,那是那麼說解決問題的嗎?好在馮思哲此人就是在紀委部門工作,在加上他這個人有能力,又富有正義感,最後加之與孫子的關系,他也就應該是放心了。
「嗯,謝爺爺,您看您這身體也不是太靈便,不如這樣吧,你就回去听我的消息吧,事情有了進展,我會打電話向你匯報的,您就不用總來我這里了,好嗎?」馮思哲是本著尊老的思想說著這些話。
「好,听你的。」謝義之前可是不止一次的听過馮思哲的大名,在加上孫子志遠也常說馮思哲的好,所以他還是非常相信這些話的,他也相信這些不是推諉之詞。
看著謝老答應了下來,馮思哲就對著門外喊著,「風雷,你馬上安排李爽出車,送謝老回家。」
馮思哲肯用自己的專車送謝義回家,這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了,因為一般人是不會做出這個舉動的,想一想吧,謝志遠己經被組織上開始調查,那可以從一方面說他己經是代罪之身了,這樣的干部,他的家人誰還願意去明著接觸呢,而現在馮思哲確不去考慮那麼多,或是說不在乎這些,憑著這一條,就可以看出他的為人,落井下石與他是不會有任何關系了,雪中送炭形容還差不多。
謝義也明白這句話中的意思,雖然說他自己來時,也有車相送,但相對于馮思哲的車子而言,意義確是完全的不一樣的。當即他就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相信自己孫子的事情一定會得到最好的解決方式。
在九樓,盛世科和歐陽凌親眼看著謝義座了馮思哲的專業,兩人就是相視一笑,看的出來,馮思哲似乎有中計的意思,那接下來他們也要對騰為政一案放松一下了,只用這樣,馮思哲才會放心趕到雲滇省的。
送走了謝義之後,馮思哲就叫來了外勤組組長陳平,讓他去把謝志遠的問題先模清楚。以陳平的能力和社交網,這種小事還是難不住他的。
陳平也是出息,或是說盛世科和歐陽凌有意的放水給他,總之在下午下班之前,他就弄到了關于這個案子資料送到了馮思哲的辦公室。
資料中是這樣寫的,說謝志遠做為雲滇省鎮江市主管城市發展規劃和土地審批的副市長,曾收受下面某房地產商李春所送的二百萬現金,此事商人李春己經供認不諱。由此,鎮江市紀委書記王金華才向省紀委申請,之後把謝志遠給控制了起來。
看著這些資料,馮思哲有一點的頭疼。如果事情是真的,那就不好辦了,收賄兩百萬,這可絕對不是一個小數,足夠讓謝志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的。可問題又來了,在馮思哲的記憶之中,上一世謝志遠可是在2010年就座到了市長之位,四十二歲就成為了市長,那還是挺轟動的一件事情呢。那照這樣說,他不應該有什麼問題才是,不然的話,為什麼上一世這件事情沒有發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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