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十多分鐘之後,不遠處來了一輛高級轎車外加一輛金杯面包車。
車子在兩輛被撞車子跟前不遠處停了下來,接著躲起來的周志江就跳了出來,「劍哥,就是那些人打的我,己經被我堵在車里了,你看著弄吧。」
「好。」車中的玻璃放下,露出了了文家少爺文如劍的小腦袋來,「你放心,志江,這一次我會替你報仇的,我要打著他爹都認不出來他。」
「嗯。」周志江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心中想著,敢和他搶女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嗚嗚嗚。」有警車也向著這方向趕來,一看著這情況,文如劍就對著車中的副手說著,「去,把這些警察給我攔下來,真是的,什麼事情都有他們的份。」
文如劍的影響力攔下警察還是十分有把握的,在他看來,不就是替兄弟出口氣嘛,這本身就是小事情。
座在被撞奧迪車中的馮思哲看到竟然是文如劍趕來了,就呵呵的笑了笑,「還真是冤家路窄,他也來湊熱鬧了,那,那就一起燴了他們。」
這邊,文如劍的一揮手,面包車中早就跑出來了一群拎著鐵棍的人,他們在看到文少點頭之後,這便向著那奧迪車圍了過去。
奧迪車門打工,馮思哲帶著陳虎從車中走了出來,「你們想干什麼,朗朗乾坤之下,你們這是知法犯法。」
馮思哲突然這一吼,頓時就引來了那邊車中的文如劍的注意,他怎麼就感覺這聲音那麼熟悉呢,這一眼望去,看到竟然是馮思哲被手下給圍了,他就立馬的發出了「媽呀」的聲音。
然後人是不顧一切的推開了車門,快速的從車中了出來,直沖著那些拿鐵棍的手下喊道,「你們都給我住手。」
那些人正準備向馮思哲和陳虎身上撲過去呢,猛一听少爺的喊聲,全部站在那里不動了,他們也分不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要說文如劍可不是第一次在馮思哲手上吃虧了,他現在可是很忌諱這個人,說句難听的,馮思哲在他心中和煞神差不多,那可是一生氣連正部級大員都敢動的主,那憑他帶的這幾個能起什麼作用呀。
文如劍現在只是後悔,怎麼沒有問清周志江情況就趕過來,這樣的冒失可是會吃大虧的呀。
文如劍剛剛喊住了那些個手下,馮思哲便說話了,「哦,我當是誰呢,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在京畿重地持棍威脅國家高級干部。」
馮思哲這一說話,就等于是給文如劍扣了一個大帽子。一听這話,文如劍也有些急了,「不是,如果知道是你在這里的話,我就不會來了。」
「什麼叫知道我在這里,難道說如果是別人,你就應該來嗎?」馮思哲抓住對方的病語繼續追問著。
「這……這……哎,不是了,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文如劍有些不知道應該如何接腔的說著。
「行了,你也不用解釋了,有什麼想說的,去和法律和法官解釋吧。」馮思哲看著文如劍身後走來的那些人,從容的說著。
在文如劍的身後,己經趕來了一批人,這些人以京都公安局副局長蘇辰為首,因為蘇辰的出現,文如劍派出的人不能在攔下警察,這樣他們就都趕了過來。一看著有人竟然持棒威脅著馮思哲,蘇辰是二話不說就揮了手,「把這些人都抓起來在說。」
警察沖了上來,包括文如劍和周志江在內的這些人一個不拉的全被抓了起來。之後,蘇辰才走到馮思哲面前請示道,「馮主任,你沒有什麼事情吧。」
「我是沒有,不過苗副秘書長確被嚇壞了,她都不敢從車里走出來了。」馮思哲回答著。
「苗副秘書長?」蘇辰听了這話之後有些糊涂,他不知道馮思哲口中這個人指的是誰。
「哦,就是苗雲峰部長的女兒,現任中組部副秘書長的苗紫涵同志。」馮思哲對著蘇辰的耳邊解釋了一句。
蘇辰一听苗雲峰的名字就愣住了,這可是苗家人,有著華夏第一家美譽的苗家人呀。怪不得馮思哲會發這麼大的火,讓他帶著警察趕來,原來人家這也是有底氣的呀。
當然了,做為京都公安局的副局長,是不可能不認識文如劍的,可沒有辦法,這方才一個人,那一方確是馮思哲與苗系兩人勢力,蘇辰還是知道輕重的。當即他就對著手下的警察又揮了一下手,「先把這些人帶回局里在說。」
「喂,蘇副局長,我是文如劍呀,你不會不認識我吧。」文如劍看著蘇辰想動真格的了,連忙的自暴身份。
「對不起,不管你是誰,即然你涉嫌犯法,那現在都請和我回警局里,好了,把人帶走。」蘇辰說的這些話還算是客氣的,至少他沒有出什麼惡言,怕是他也知道這兩方人他是誰也得罪不起的,如果真弄急眼了,最後吃虧的還是他吧。
就這樣,文如劍和周志江等人都被帶上了警車,向著京都公安總局而去。看著這些人都被帶走了,賀莎莎才從車中走了出來問向馮思哲,「怎麼樣,這樣做有效果嗎?「
「那就要看天意了。」馮思哲也不是很有把握,如果僅是依靠這個原因就想連帶著把周榮建也扯進來,似乎是有些勉強了。「好了,我們也要去警局一趟,有些事情還需要我們做證的。」
「嗯。」苗紫涵也點了一下頭,她清楚,面對文如劍和周志江這種人,如果自己不去警局做口供,怕是他們很快就會被放出來的。
在警局之中,文如劍和周志海獲準可以向打界打電話,頓時一個個電話就由他們打了出去,並沒有用太長的時間,時任中央政策研究案主任,中央書記處書記之一文家老二文超家秘書張鑫就來到了市公安局,他是親自找了公安局長。
文家人出面進行了保釋,在接下來交了一筆保釋金之後,文如劍就被放了出去。這也就是因為馮思哲和苗紫涵在這里盯著,不然的話,怕是一個電話這邊就要放人了。畢竟面對文家的時候,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像馮思哲一般不去顧忌那麼多的。
本來張鑫還是打算把周志江也給保出去的,可他的罪名不僅僅是聚眾斗毆一罪,他同時還多了一個tiao戲婦女罪。
這邊苗紫涵一受了委屈,那邊就打電話給了父親苗雲峰。苗部長一听愛女受了委屈,這還了得,當即就指示中組部保安科的人把現場監控錄像給調出來,本來苗紫涵就完美的配合了監控設備,現在傳來的全是不利于周志江的一面,從監控上看,完全就是周志江在脅迫著苗紫涵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苗部長生氣了,京都公安部當然不敢隨便的放人了,要知道,雖然苗雲峰與文超英都是中央ZZ局委員,可實際上他們的權力確不是一樣大,後者只是在某一領域內有話語權,只是在召開ZZ局會議時有發言權,可前者確是能直接決定某人生死的,如果硬是把苗部長給得罪了,那以後在你生遷的事情上動動手腳,那影響力是可想而知的,任你在牛,在中組部提拔干部的名單上都找不到你,你能如何,有在大的力氣怕也是也使不出來的吧。
京都公安局不敢不顧忌苗家的感受,為此就沒有馬上放了周志江,而這個時候周志江也終于知道這一回自己是惹了什麼人了。
周志江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長像漂亮,極具品質的美女竟然就是苗部長的女兒,而且這個女人己經有一個快十歲大的孩子了。
周志江有些後悔,他恨自己走了眼,他恨自己如果的沒有眼力價,恨自己做事太魯莽,為什麼不把事情調查清楚了,在下手呢,現在好了,得罪了苗家,會有他的好日子過嗎?
周志江在警局之中後悔呢,他的父親周榮建在外面也是萬分的著急,知道了兒子做出的蠢事後,他當然很生氣,可是父子連心,他又擔心兒子受太多的委屈,這樣他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好給任津沽市委書記的文超松打了一個求救電話。
周榮建是文超松的老部下了,兩人在一起有很多次工作上下級的機會,可以說周榮建現在算是文系人,也是完全因為文超松的關系。
文超松知道了周榮建兒子的事情後,就在電話中安慰著說,不要緊,這就是年輕人之間的一個美麗誤會罷了,相信只要說開了是算不得什麼大事的,並且還說,他會親自的給苗雲峰打一個電話,解釋一下這件事情的。
要說文超松有這麼大的口氣,這當然與這兩年文家影響力的不斷擴大有關系了,在他看來,縱然對方就是中組部的部長,堂堂的苗家,但要個人的面子還是會給自己的。苗家雖大,也不能說辦其它的事情就不在求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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