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書記有五十多,快六十的年紀了吧,那方先生今年……」馮思哲似乎還有些不相信,想從年齡上找一些問題出來。
「方先生快九十高齡了。」王澤榮知道馮思哲想說的是什麼,直接就把方先生的年紀報了出來。
一听這個年紀,馮思哲就把頭低下來了,他現在終于知道為什麼紀泉涌敢把自己關在警局之中一晚上了,原來他依仗的就是這個呀。沒錯,在很多大家族之中往往都隱藏著這麼一個資歷高,年齡長的大人物,通常情況下這些人是不會說出什麼的,可一旦要想說什麼的時候,中央那一定是要去重視的,他們可是建國的功臣,是他們打下的江山,如今有了一些要求,誰敢不去給面子。而這些人在家族之中常常被稱為原ZI彈的存在,偏偏的紀泉涌身後就有這麼一顆原ZI彈,這也怪不得他敢如此的對待馮思哲,而不怕去打擊報復了。
看著馮思哲把頭低了下去,王澤榮又繼續的勸道,「好了,思哲,事情即然己經這樣了,我看能過去就過去吧,人家不是己經給了你面子嗎?吳全華你也帶回來了,你的工作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不是。如果你硬咽不下這口氣,這可能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甚至還有可能只會是你敗呀,想一想吧,方先生還在,都城的事情連中央一時間都無法去解決,那你憑什麼去解決,在說了,中紀委這里,盯著你的人可是不少,都期望著你犯什麼錯誤呢,回頭真把事情弄僵了,兩面一夾攻你,怕你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呀。」
王澤榮肯于說這些,當然是為了馮思哲好的,他不希望看到馮思哲遇到大不順,這樣就提醒著他。當然了,他能做的也就是這些,至于到底要怎麼樣,還是要看馮思哲自己的選擇。
听了王澤榮的那番話後,馮思哲還是心有不甘的,甚至他還特意的回了外公四合院一趟,問詢了有關方先生的事情。
外公趙明遠講起方先生的時候,那也是一臉的尊重之色,說到這是國家的財富,曾經的女英雄。
這些話,這種表情讓馮思哲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現在去都城省找麻煩還真就不是什麼好事情,雖然他心中有些氣憤,當年國家的功臣,現在的財富寶藏方先生是有些縱然家人了,可是一想到她立下了戰功,還有故去方大炮為國的犧牲和貢獻,他也只能先把這件事情放下了,畢竟他在很多人眼中就是一個年輕人,以他之力去解決一省的事情,無疑于痴人說夢。
一個人想改變一件事情,首先他需要做的,那就是有了一定的實力,只有此,他才能夠去解決和改變很多事情,相反的,他連自保能力都沒有,那就談不上什麼改變了。
回到京都的馮思哲在清楚了都城省的事情之後,就沉下心來,開始把身心放在其它的工作之上,對于能力不夠的事情,他還不想去煩心,雖然說這一次去都城省踫了壁,但同時也讓他學會了很多的東西,比如說隱忍之道。
在馮思哲沉下心思來做其它工作的時候,京都發生了一件大事情,那就是文家的頂梁柱,原ZI彈,文國躍文老身體不行了。
在京都301醫院,院方己經三下了病危通知單,文老的生命也近似于油盡燈枯之狀態了。
實際上文老在年前身體狀況就非常的不好了,往往一天只清醒那麼一兩個小時,可不論怎麼樣,他還活著,就是一種影響,如今他要走了,這對于文家來說不異于一場強烈的大地震。
馮思哲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還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上一世,文老似乎也是在這種時候身體不佳,離開人世的。只是那個時候,文家的情況要比現在好的多,文家在各方面的勢力也比現在大的多。
也許是因為自己的重生吧,馮思哲一直對文家是敵對的態度,甚至是三番五次的去破壞他們的好事,破壞文家的布局,以至使他們幾次在人事任命上都沒有得到充分的滿足,而原本以前一些應該是文家控制和佔有話語權的位置都改成了別人,這樣一來,文家的情況就大不如前。
在加上秦天的事情,盧文兩家都受到了一定的打擊,如今如果文老在一走,不用去想,這對于文家,甚至就是對盧家都是極不好的影響。
可是人的命天注定,閻王叫你三更死,你絕活不到四更。文老的身體的確是透支到了一定的程序,縱然就是最好的藥品也己經是無力回天了。
跟著中紀委的隊伍,馮思哲也去醫院看望了文老一次,在看到病床上那位面色灰白,己經沒有了一點生氣的老人之後,馮思哲感概很多,人死為大這句話真是對的,當一個人要離開人世的時候,他以前的所做所為就不會在有人去特意的追究什麼了。
文老離咽氣就是一步之遙,這種情況的發生,也讓整個京都市,甚至是中央的氣氛發生了一定的變化。要說其中最為傷心的就是現任中央ZZ局委員,津沽市委書記的文如松同志了。
文如松本來想著只要父親還活著,在十七大時關鍵的時候肯替自己說一句話,那他在進一步,成為中央ZZ局常委的希望還是有的,可是現在老人家身體是這樣的情況,他就不能不去做其它的打算了。
文如松從委員成為常委之一,這符合著文盧兩家的需求,為此,對于這件事情,支持他的人還是很多的。實際上從現在情況來看,唐逸同志的掘起己經是勢不可擋了,所以,文如松也沒有了在奔一號的想法,他只要能在接下來中央新工作新調整時,佔有一席之位可以了,那個時候,憑著文盧兩家的深厚基礎,爭奪一定的話語權還是非常有能力的。
當然了,這都不是眼前的事情,有時候連下一秒都說不清楚的人類,還有什麼工夫去想那麼長時間以後的事情呢。
像是馮思哲就沒有多想,他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在說了這些中央的大事情,根本不是他現在能參與的了的,他需要做的還是完成本職工作,踏踏實實的打好自己的基礎,爭取在十年,十五年之後能夠進入中央,成為那人人敬仰的一份子。
在馮思哲埋頭苦干的時候,文老病逝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為了這件事情,中央特意開了追悼會,新聞聯播也進行了播放,在電視之中很多國家領導人都參加了追悼會,對于文國躍同志一生的貢獻也給予了肯定。
當然了,馮思哲的級別是不能前去的,可也有級別低一些,但那可是文家邀請的人,不過馮思哲自然是不受文家所歡迎的,所以自然的他就無法去參加了。而隨著文老的離世,文家與盧家的發展重心也發生了轉移,許多以前能等的事情現在也等不了了。
人走茶涼這可不是說說的,如果現在不趁著文老離世,在中央還有一定影響力的時候多做一些爭取,那等過了這個村,有些話和要求就更不好提了。比如說盧興業下地方的事情吧,這就是盧文兩家的一個舉措。
一直以為,盧興業都是在中央部委工作,在團中央工作過,也在發改委工作過的盧興業想有更好的發展,那就必須要去地方進行磨練,不然的話,以後就算是在厲害也就只能任中央某部的部長而己,發展思路一定是窄了許多。而借著文老離世,文家和盧家就一起向中央提出了安排盧興業下去工作的事情。正逢此時,三湘省淮江市市長王世忠因為出了問題位置空出,此時盧興業就得以進上一步,佔了這市長之位。
三十五歲的市長,說起來盧興業也是夠年輕有為的。當然不能與馮思哲相比了,畢竟像這樣能創造奇跡的主全國也就這麼一個。
有鑒于王世忠的問題,中央的決定是安排馮思哲和盧興業兩人一起去淮江市,前者是去調查問題,後者是去上任的。這樣,馮思哲就與盧興業兩人一同座上了飛機,直向著淮江市而去。
在飛機之上,馮思哲被安排與盧興業座在了一起,說來這也算不得是巧合,兩人畢竟都是領導,訂票的同志就把他們的座位安排在了一起。
馮思哲座在座位上翻看著資料,要說他這一次去淮江市任務還是很重的。
淮海江市原市長王世忠時年四十八歲,本來還是一位年富力強的干部,在淮江市的工作也不錯,這兩年這個地方經濟發展速度很快,借著這個順風車,有傳言他就要從市長之位調到省里重要部門任職了。可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在一次前往省城開會的時候,突然遇到了車禍,當時為了躲避一輛超速超載的貨車,小轎車是一下子穿出了高速隔離帶,飛進了溝中,結果弄的是司機,秘書包括王世忠本人在內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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