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想的簡單,他只需帶著何強私見一個櫻為全,那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應該有人去辦了。可未想到,打听了路人車子來到了縣政府家屬樓櫻為全的家中,看到的確是公安局大大的一個封字貼在了這家的門上。
「這是怎麼回事?」夏想看著這個突發的情況十分不悅的說著。
「啊,夏部長等一下,容我問問。」一看到這個情況,何強也有些發懵,不會點子這麼差吧,夏部長要找的人竟然犯了事嗎?
何強是拿出手機直接打到了李品江的私人手機上。
此時的李品江正在縣委賓館的房間內與張穎在一起呢,他剛剛滿足了張穎的需要,搜查了櫻為全的家,別說還真讓他找到了一家二十萬元的存折,看著這個存折,張穎就笑了,這可是實實在在的證據呀,憑著櫻為全和孫麗兩人的工資,想攢這些錢怕是不會那麼容易吧,現在好了,有了這個證據,看那櫻為全還怎麼說。
如此,張穎就讓公安局的同志把家給封了,然後跑李品江這里來報喜了。李品江才不會去管那麼多的事情,櫻為全在他眼中不過就是小角色,他想的更多的是怎麼讓張穎來伺候他,讓他舒爽無比。
而正在要想爽一下的時候,手機響了,他就生氣的嘀咕了兩句,大意是打電話的人太不開眼了,可是當他看到來電號碼之後,整個人都變的恭敬了起來,「何書記您好,我是小李呀。」
「嗯,李品江同志,你們是怎麼搞的,你們縣政府辦副主任櫻為全同志發生了什麼問題,你們為什麼要封他的家呀?」電話一通,何強就質問著李品江。
李品江倒是沒有想到這麼一點小事何書記也知道了。難道說是這個櫻為全身後有這樣一層關系嗎?那不對呀,以前也沒有听他說過呀。懷著不解,李品江解釋著,「何書記,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縣紀委接到舉報,說是櫻為全貪污受賄,于是我們就進行了查證,在他的家中還真是找到了一張二十萬元的存折,所以我們縣紀委聯合縣公安局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二十萬元的存折,這是怎麼回事?」雖然說這些錢並不是很多,要這也要看和誰去比了,像是湯車縣本來就是一個農業大縣,這里的人都不富裕,誰有能有個十萬八萬的就算是小康水平了,這在家里突然的找到二十萬存折,的確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
「這樣吧,何書記,我下午就去市里向您匯報這件事情,您看怎麼樣?」李品江想著這其中的事情一句兩句怕也解釋不清楚,那不如就當面匯報的好,而正好趁著這個機會還可以多接近一個領導,拉近與領導之間的關系,這豈不是好事嗎?
「不用了,我現在就在你們縣政府家屬院,你過來一趟吧。」如果是平時,何強當然對李品江的處理方法感到滿意,有一點小事就親自來向自己解釋,這表明了他對自己的尊重,可是現在不行,夏想部長還在自己的身邊呢,人家大老遠的來就是來看櫻為全的,如今一定要給人家一個交待才可以的。
听到何強書記己經來到了湯車縣,李品江就听了一個激愣,「什麼?何書記到我們縣政府家屬樓了,那好,我馬上就趕過去。」
李品江是匆忙的掛上了電話,然後對著還在那里描紅臭美的張穎說道,「事情不好了,櫻為全的事情引來了何書記的注意,現在人家己經趕過來了,你現在馬上去縣公安局,把那證據弄的確鑿了,明白嗎?」
看著李品江有些慌張的樣子,張穎連忙的點了點頭,她也看出來了,事情弄大條了。
李品江匆忙的座車來到了縣政府家屬院前,果然在這里就看到了何強,而不光是看到了何書記,還看到了省委常委,組織部長夏想,這就更讓他感覺到一個頭兩個大,今天是什麼日子,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尊神來也趕來了呢?
如果是平時看到了夏想,李品江當然會很高興,找機會獻媚還來不及呢,他當然會好好的把握一番了,如果可以搭上這根線,那他的仕途不就飛黃騰達了嗎?但是在現在這種環境之下,他確是不敢多說什麼了,因為他還沒有弄清人家是路過這里呢,還是來找自己的麻煩。
「夏部長好,何書記好。」李品江小跑而至,恭敬的說著。
「你來的正好,快和何書記好好說一說,這是怎麼回事,我可告訴你,櫻為全可是夏部長的故友呀。」一見面,何強就挑明了這其中的利害關系。
一听櫻為全竟然是夏部長的故友,李品江的腦袋就更暈了,這件事情為什麼他以前沒有听說過呀,如果知道櫻為全有這樣的關系,他是打死也不會去找人家的麻煩呀。可是現在事情己經出了,如果不能給人家一個很好的解釋的話,那很顯然他的工作失職是一定的了,回頭被省組織部長惦記上,那還會有他的好果子吃嗎?
腦瓜迅速的轉著,想著不管怎麼樣,這個時候也只能硬著頭皮干下去了,如果現在放了櫻為全,那他的責任就大了去了,在者這一次他下手也夠狠的,可以想像,如果櫻為全就這樣出來了,那會在夏想面前說自己好話嗎?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被逼到份上時,也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是這樣的,夏部長,櫻為全同志是我們縣政府辦的副主任,平時的表情還算是良好,可這一次縣紀委突然收到了舉報信,說是他私授了別人二十萬,要用自己手中的權力為他們辦事。這件事情報到我這里的時候,我就按著組織程序做出了同意查案的指示,可考慮到櫻為全同志畢竟為縣里工作幾十年,還是要考慮影響的。可未想到縣紀委這一查就輕易的在其家中查到了二十萬的存折,這樣一來,我就是想低調處理怕都不能了。」
听著李品江說櫻為全是一位貪官,夏想也愣了。難道說這件事情馮思哲並不知情嗎?他只是受了別人的蠱惑?
越是高級干部,在做出一個決定的時候想的也越是要多才可以,不然的話冒失的做決定,那很可能就會惹出大麻煩的。「哦,有這樣的事情,你等我打一個電話問一問。」
夏想說完就回到了車中,找到馮思哲的電話號碼拔了過去。
巧的是馮思哲現在正在櫻桃這里休息,本來他中午是很少會來這里的,可偏偏櫻桃想知道父親的情況,所以就打了幾個電話把馮思哲給弄到了他這里。
馮思哲剛剛吃完飯,就看到夏想的電話打來了,他就笑著對櫻桃說,「你要等的電話來了。」
「是嗎?那快接快接呀。」櫻桃一邊高興的說著。
馮思哲笑著接起了電話,「老領導呀,我是思哲呀。」
「哎呀,思哲,事情不對呀。」第一句話,夏想竟然就是這樣說著。
「事情不對,什麼意思?」一听到這句話,馮思哲也愣了一下,什麼叫做事情不對呀。
「思哲,你和我說實話,你對這個櫻為全很了解嗎?」夏想想了一下,還是要把事情和馮思哲說清楚才行,別最後弄的連馮思哲都是受害人,都是被人蒙騙了的,那樣玩笑開大了。
要說對櫻為全,馮思哲還真不是太了解,至少他所了解的情況全是從櫻桃那里听來的。「嗯,到底是什麼情況,老領導就直說吧。」
听著馮思哲避開了這個問題,夏想似乎就清楚了,他這就說著,「哎,我不瞞你,我現在就在湯車縣櫻為全的家門口呢,只是他的家中己經被貼上了封條,我剛問了有關同志,他們說櫻為全涉及到貪污己經被縣紀委給控制了。」
「嗯?」一听發生了這樣的情況,馮思哲就愣了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這不可能。」一听父親因為貪污被抓了,櫻桃激動的大叫著不可能,她與父親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對這個男人她可算是在了解不過了,父親骨子里就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情,也一定是被別人給冤枉的。
「你別急。」對著身邊的櫻桃,馮思哲叮囑了一句,然後又在電話中問著,「老領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說的詳細一點。」
「是這樣的,湯車縣紀委接到舉報,說是櫻為全受賄了,于是他們就開始查,在他的家中查到了一張二十萬元的存折,這就讓事情做實了。」夏想把自己剛剛了解的情況向馮思哲做了通報。
馮思哲還沒有反映過來,一旁的櫻桃一听是自己給母親的那二十萬惹的禍,當即她就大聲說著,「不,你們一定搞錯了,那二十萬不是我父親受賄得來的,而是前一陣我母親來京都看我,我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