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王澤榮打過了電話之後,馮思哲想了想,又拔通了另一個號碼,這個電話在響三聲之後被人接起。
「你好,我是馮思哲。」電話通了之後,馮思哲報上了自己的名號。
「馮省長你好,我是霍準。」電話那端,響起了都城省國安局局長霍準的聲音。
「這一次打電話我想你幫我查兩個人,一個楊成,是一個建築商,一個叫李三毛,背景不詳,可是己經有證據表明他跟今天夏宇副省長被撞案有關。」馮思哲與這個霍準並不是很熟悉,可是小舅介紹的人應該不會錯,他應該是小舅較為信任的人,所以他也沒有客氣,道出了自己的意思和要求。
「我記下了,馮省長還有別的要求嗎?」霍準倒是痛快,直言他會去辦這件事情。
「謝謝,我的電話你知道的,有了消息請馬上通知我。」馮思哲說道。
霍準道,「請放心。」
霍準沒有一絲的推辭之意,更沒有問為什麼這些事情找自己來做,要知道他可是國安局的人,按說這些事情應該是找公安才是,可是他還是答應了下來,那足以證明一件事情,便是之前趙萬剛就和他說了什麼,這樣他才無條件的配合著馮思哲的工作,答應著他的要求。
做完了這兩件事情之後,馮思哲便自仰在書記的皮椅之上,都城省的情況的確是有些復雜,雖然說他也做了一些心里準備,可是現在看來,似乎還遠遠不夠,堂堂的副省長也能在大白天被車撞倒,足以證明治安情況是多麼糟糕了,本打算等自己在這邊安頓下來就接賀莎莎母女過來,現在看來還是在等等吧。
第二天上午,被省紀委調查了一下午連著一晚上的張揚就被放了出來。而此時付長濤正在省長辦公室中向馮思哲匯報工作呢。
付長濤並不知道,因為省紀委私自闖入馮思哲的家中引得這位馮大少發怒,從而讓z紀委向下施壓,他還以為張揚這一次進去之後就在也出不來了呢,所以他來省長辦公室中,並不只是為了匯報工作,而更多的就是為了炫耀,甚至是施壓的。
在馮思哲面前,付長濤雖然表面上恭敬,可是心底里確沒有一絲一毫的尊敬之意,「馮代省長,我的身體近來不是太好,看了醫生,他們讓我多注意休息。唉,我也知道省政府辦公廳的工作很重要,可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所以有些工作我可能勝任不了了。」
表面上是在說著自己的身邊,實際上確是向馮思哲表明,他的身體並不是太好,什麼髒活累活不要安排我干,不然的話我做不好,你可不要怪我。
看著付長濤那眼中控制不出來的得意之色,馮思哲一幅很關心的樣子問著,「怎麼了,付秘書長身體真的不好嗎?哎呀,這可怎麼是好,省政府辦公廳的工作還有很多需要仰仗你的呢。」
听著馮氣,付長濤得意的笑了,「馮代省長,這也是沒有辦法呀,這都是醫生說的,你看做為病人是不是要听話呀。」
付長濤以為張揚被省紀委調查了,那其它幾位副秘書長一定不在敢向馮思哲靠攏了,有了前車之鑒,誰還敢呀,而至于王瑞華副秘書長,確是剛來,就算是分配給她重要的任務怕也是完全不好。為此他不由的自大了起來,獨自的認為,想要把工作干下去,那馮思哲必需要用他,如此他的底氣就來了。
「原來是醫生說的呀,這可如何是好呢。」馮思哲一幅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樣子。
看著馮思哲都發愁了,付長濤在心底里呵呵笑了笑,「不過醫生也說了,力所能及的工作還是可以做的。」
付長濤認為自己說這句話便是給了馮思哲機會,便等于是告訴他,只要你識時物,應該配合的工作我還是會繼續配合的。可他又哪里知道,他就算是不生病,馮思哲也準備把他給換下來了,如今倒好,自做聰明,以病假為借口,這就等于送到馮大少手中一個機會,那是一定要把握住的。
馮思哲看著付長濤這個時候還在拿捏著,在心底里己經判了他zz上的死型。看著玩的差不多了,他就臉一板,很嚴肅的說著,「這怎麼能行呢,醫生不是己經說了,你的身體不好了嗎?即然是這樣,我看你還是請一個病假好好調理調理吧,革命工作可是一點也馬虎不得了,在說了我也不能因為工作而不讓同志們去看病呀,若是這樣,豈不是會讓別人議論我不懂得體恤下屬嗎?這個罪名我可擔當不了。」
「啊?」听著馮思哲的話,付長濤一時沒有弄懂,這是怎麼了,難道說真的準自己病假嗎?若是這樣,省政府的工作由誰來做?要知道不熟悉的人想接手工作可是很費力氣的,而因為張揚的事情,他也不相信其它幾位副秘書長誰敢來接這個活。
付長濤是一幅完全不相信的樣子看著馮思哲。而馮大少看著付長濤那疑惑的眼神,又是很認真的說到,「怎麼了,你沒听懂的我意思嗎?你不是向我來請病假的嗎?那好呀,我告訴你,準了。」
「什麼?我……」付長濤心想我可不是來請病假,我只是說我的身體不好而己呀。
「你什麼你,即然身體不好,就要去醫治,我們黨歷來是最關心同志的,是不是呀。好了,我還有工作,你可以準備一下去住院了。」馮思哲真的沒有太多的心情和付長濤說什麼話了,這樣的人放眼都城省也許算一個人物,可是在馮大少眼中,那屁都不是,不過就是一條走狗罷了,他也不想一想,就是他的主人都不敢隨意的對自己叫喚,更何況他本人確想和自己呲牙,那不收拾他一下,別人誰還把自己當回事呢。
在確認了馮思哲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之後,付長濤就知道,人家是真的不想讓自己在省政府辦公廳這里礙眼了。好呀,即然你想讓我走發,那我就走,只是我要看看這些工作由誰來做,回頭你不要找不到人時,在用八台大轎請我,那個時候我可真不給你面子了。
心中這樣想著,付長濤就恨恨的嗯了一聲,然後起身就離開了省長辦公室。在他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心中還在想著呢,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馮思哲這樣的有底氣,敢對自己有這樣的態度呢。
付長濤也是剛由省長辦公室中出來,剛進入走廊,就听到有人在喊著,「張秘書長回來了?」
「呵呵,回來了。」張揚那喜氣洋洋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一听到這個聲音,付長濤就瞪大了眼珠子看去,這一看可不是嘛,那個一臉勝利者微笑的人不是張揚還會有誰。
「付秘書長早呀。」張揚看到了付長濤之後,就呵呵笑笑,打了一個招呼。
「嗯,你早。」付長濤不知道要怎麼樣形容自己的心情,他真的無法相信省紀委把他叫去問話這麼快就放了出來,許書記不是說了嘛,這一次要拿下張揚的,可怎麼會有這樣的結果呢?
恰逢此時,有其它的省政府辦公廳工作人員從走廊中經過,他們看到兩位秘書長都在走廊中站著,這位工作人員就連忙恭敬的叫著,「付秘書長好,張秘書長好。」
「啊,你好呀小王。」張揚對著這位工作人員很是客氣的說著。
此時听到這聲問候,付長濤心中非常的不舒服,因為他發現以前這些工作人員可不是那樣稱呼的,因為自己的姓氏原因,一般人都叫自己秘書長,叫張揚則是張副秘書長,可是為什麼今天叫張揚時沒有了那個副字,到自己時確是連名帶姓呢,這讓他非常的不爽,感覺上好像自己就是副的,張揚才是正的一樣。
「怎麼了,付秘書長,同志給你打招呼呢?」張揚看著付長濤,一臉笑眯眯的說著,實際上他己經知道了,這一次省紀委會調查自己,就是因為眼前這個人告狀的原因,他的心中現在恨極了對方,只是他掩飾的很好而己。
「啊,我……」這一刻付長濤確是不知道應該要怎麼樣回答了。
正好這個時候,省政府辦公廳副主任,馮思哲的專職秘書尹風雷出現在走廊之中,他一看到這兩人都在這里站著,就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張秘書長,省長正找你呢,你快去吧。」
在說完了這些話之後,尹風雷又對著付長濤說道,「付秘書長,你怎麼還在這里呀,省長不是己經給了你病假了嗎?省長還說了,為了你的身體負責,這一次一定要去醫院把身體調理好,養的健健康康的,說好了,有一項身體不過關可都不行的呀,呵呵。」
「什麼?」一听這個話,付長濤的眼楮就瞪大了,什麼叫一樣不過關都不行呀,他都五十多歲了,一些老年病早就在身上種下了,什麼三高,shen虛呀,這可都是要帶到棺材里的病,哪有除根的,可是現在尹風雷竟然說不治好這些不讓上班,這不是明擺著不讓他工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