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馮思哲與紀泉涌之間是早晚會一戰的,這一戰很可能就會決定到都城省以後的zz格局,馮大少不能不小心,不能不謹慎。
整整一中午的時間,馮思哲都在想著要怎麼樣面對紀泉涌的問題,或是說他在都城省的zz格局之中應該站有什麼樣的位置,飯吃的都不是很香。僅僅從夜市的時候紀泉涌就橫插一杠上他就可以看出來,這個人權力欲極強,那是一點也不允許別人來挑戰他的,這可是一個不好的現像呀。
中午簡單的午睡了四十分鐘,馮思哲就來到了省政府,開始辦公。
按著上午的約定,下午第一個前來向他匯報工作的應該是省政府副省長馬維干。當尹風雷進來匯報問是不是讓馬副省長進來的時候,霍準的電話確在此時打了過來。
對于這個都城省國安局局長,馮思哲還是很重視的,他很快就接通了電話,「你好,我是馮思哲。」
「馮省長,李三毛己經找到,他人現在就要城西北遠大倉庫。」那邊響起了霍準的聲音。
听到這麼快就找到了開始撞夏宇副省長的疑犯,馮思哲很激動,「謝謝了。」
「不用客氣。」那邊說完,霍準就掛上了電話。
雖然說夏宇的級別也很高,但因為事情造成的後果並不是很大,所以國安局明顯不想插手,這樣霍準在提供了作息之後就把電話掛斷了。當然,這一次若不是馮思哲主動的打來電話要求自己幫他去查,霍準也許對這件事情都不會產生什麼興趣的。
馮思哲這邊掛了電話,那邊就拿起座機給段雲濤打了一個電話,說出了城西北遠大倉庫。
那邊段雲濤也很激動,他現在的想法和馮思哲是一樣的,也許可以通過個李三毛,對都城省的治安情況來一次大冼禮,當即他就表示,現在就會帶人過去,一定會把疑犯抓到的。
馮思哲提醒了對方一句小心之後,這就掛上了電話,如果李三毛伏法,也許真的可以通過這個人查出一些事情來也是說不定的。
這兩個電話一打,就浪費了幾分鐘的時間,馮思哲這才想起尹風雷還在,便對他說道,「叫馬維干同志進來吧。」
尹風雷注意到了一個詞,那就是叫,而不是請,換句話說,他也可以理解為,現在老板對這個馬維干己經很不感冒了。
在省長辦公室外,馬維干有些尷尬的在走廊之中佇著,因為他發現不遠處在長椅之中幾位省政府其它部門的領導正在看自己和笑話。
這幾個人也是來向馮思哲匯報工作的,因為他們的級別都只是廳級,為此來向省長匯報工作,等待也是必須的,可是在馬維干堂堂的副省長,副省級干部竟然也和他們一樣在門外等候,這些人不由就笑了起來。
當然,這種笑是放在心里的,可是馬維干還是感覺出了這些人心中對自己的蔑視,現在他就有些恨馮思哲了,我好歹也是一位副省長,你就這樣把我涼在了門外,這是不是顯的你的胸襟也太狹窄一些了呢?
這一次倒真是冤枉了馮思哲,他本沒有這個意思,誰讓他突然的接到了霍準的電話呢,他也想不到國家的本事這麼大,僅僅一天的工夫,就把疑犯給找到了。
就在馬維干心中正在月復議著馮思哲的時候,尹風雷從省長辦公室中走了出來,「馬副省長,實在不好意思,剛才省長接了一個電話,所以耽誤了一會,現在你可以進去了。」
「嗯。」馬維干才不相信尹風雷的解釋呢,在他看來,這根本就是一個借口而己。
馬維干甚至是背著手走進了省長辦公室,只是一進去之後他的雙手就由後拿到了前面,怕是他也清楚,在馮思哲面前,他並沒有什麼裝b的資本。
馮思哲正在批閱著一份文件,他看的很仔細。馬維干進去之後,看到的就是這個情況。
馬維干輕咳了一下,提醒著馮思哲自己到來的事實。
听到這一聲咳,馮思哲果然就抬起了頭,「哦,老馬來了,先座吧,我就快批閱完了。」說完話,他又低頭就看文件了。
看著馮思哲並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馬維干心中又難免的發了牢騷,這無疑就是在說馮思哲心胸不夠寬廣之類的話。然後他就開始尋找自己座的位置。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原本馮椅不見了,馬維干找不到椅子想著就在沙發上座一下好了,可是當看到那會客區的沙發時,他的臉色就苦了起來。原來在那沙發上竟然放著一幅很大的t旗,把沙發上可以座人的地方都給佔了過去,而那獨立的兩個沙發上一個分別擺了一大摞的文件,如此一來,這滿屋子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座人的地方了。
要說那t旗最輕,可是馬維干確不敢走過去,他一是不敢挪動它,怕會招惹什麼是非,二更不敢把**座在這上頭,那才真是罪過大了呢。
眼看著房間之大,竟然沒有自己可座之處,馬維干只好在那里干站著了。
此時,馬維干己經想的很清楚了,這一切一定是馮思哲有意為之,從在門口讓自己等待,在到進屋之後對自己的不搭不理,如今到連座的位置也沒有給自己準備好,這全是故意的。
只是盡管知道了這些,他確無法說一些什麼,還是那句話,官大一級壓死人,他現在維有期望的就是馮思哲快一點批完文件,談完話好放他離開。
可有時候,你越是想快一些,偏偏就越是慢,二十多分鐘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這一會馬維干站的是腿都麻了,好不容易看著馮思哲在文件的最後一頁上簽了字,他剛長出一口氣,但接下來當看到馮大少隨手又拿起了一個比剛才那還厚的文件時,他氣的差一點沒暈過去。
馮思哲呀馮思哲,你雖然是代省長,可我好歹也是副省長吧,有你這樣玩人的嗎?我怎麼說也要大你十幾歲吧,你這樣把我干晾著是何用意,你有過尊重我嗎?
生氣的馬維干甚至都想一走了知,可最終他的腿還是沒有邁出去,理智還是戰勝了情緒。
好在馮思哲只是把這份文件放在自己手上,確沒有要展開的意思。他抬起了頭,「馬副省長,听說你前天去京都公干了?」
看著馮思哲沒有要在批閱文件的意思,馬維干長出了一口氣,說實話,他這把老骨頭在這樣站下去,還真說不好會不會摔倒呢。「是的,我是前天去的。」馬維干連忙的回答著,他現在可是害怕一句話答的慢,馮思哲就又低頭去看文件。
「前天去的?是我找你之前嗎?那為什麼沒有讓辦公廳向我匯報?」馮思哲反問著馬維干。
「因為事情緊急,我接到了許書記的電話,他說中央有關領導要听百川大樓的工作匯報,我就急著去了。」馬維干回答這句話時,倒是不緊不慢,因為就這個問題他早就做全了準備,甚至他不光和許朝起打好了招呼,就連中央那邊也進行了溝通,這件事情他不怕查。
馬維干回答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堅定,他看向馮思哲時的眼神也充滿了玩味之意,那樣子仿佛是在說,「怎麼地吧,我向許書記匯報了,你還能奈我何呢。」
看著馬維干那一幅勝利者的樣子,馮思哲笑了一下,又問了一句,「那就是上午乘機去的京都了?」
「當然。」馬維干痛快的回答著。
「很好。」馮思哲笑著點了一下頭,不知道為什麼,當馬維干看到這個笑容的時候,心中竟然有些慌張,難道說是這個人看出什麼來了,或是說安排人在京都機場盯著自己呢,想一想,憑著馮大少在京都工作過,有那麼多的關系,如果想做到這一點也並不是很難的。
馮思哲呵呵笑笑,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按了一個鍵子,然後很輕松的說著,「張揚嗎?你馬上到我的辦公室里來一趟。」說完這些,他就把電話掛上,然後不在理會馬維干。
對于馮思哲的舉動,馬維干有些模不著頭腦,他不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叫張揚來干什麼,他雖然也听說了,自自己去了京都之後,馮思哲就找了一個理由把付長濤給弄到了醫院看病,可以說等于是把這個人給架空起來,現在省政府辦公廳實際上是張揚在主事。可這又與自己有什麼關系呢?
馬維干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他現在只希望張揚可以快一點來,因為這站著的滋味實在是不太好受。好在沒等一會,張揚就走進了辦公室,馬維干也是長出了一口氣,他希望馮思哲有什麼事情可以快一點說,然後他就可以早些離開這里,回到辦公室好好去享受一下他的真皮座椅。
張揚進了辦公室後,很是恭敬的對著馮思哲說了一聲,「省長好。」
「嗯,東西拿過來了嗎?」馮思哲問向張揚。
張揚道,「拿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