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其中的部門領導早就接到了匯報,說是西川市昨天晚上就召開了有關演習的緊急會議,可是這些人確沒有當回事,他們都以為這不過就是走一個樣子罷了,為了顯示馮思哲的影響力還在影響著西川,影響著都城省。
可是現在一看這影像,他們就知道了,這哪里是走一個過場,走一個樣子嘛,這分明就是真的演習,甚至比以往的演習動靜還要大,畢竟這可是連普通的百姓日常生活與工作都涉及的了。
紀泉涌的怒火其實也是大部分人心中所想的。借著這個火,一個個也發表了不滿。
「這是搞什麼?西川市的領導干部都是干什麼吃的,做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向省委進行匯報,他們難道想搞**王國嗎?」省委許朝起書記一臉憤怒的說著。
實際上,有關這次演習,馮思哲早就向他匯報過,他還同意的,可是現在因為馮思哲被帶到了京都進行調查,所以自然這件事情他就不會在認帳了,現在看著事情明顯要搞大,很可能會有極為嚴重的後果,所以他就馬上的開始撇清關系了,至少這些話一說,表明他也是反對這些事情的。
「是呀,西川市的領導干部太沒有組織紀律『性』了,我建議先停了相關同志的職務,西川市是國家的,是都城省的,也是人民的,不能任由他們這樣糊搞下去。」省委副書記郁春豪也是大聲的說著。
馮思哲被調查,離開了西川,還被暫停了省長之職,這當然都是郁春豪想看到的了。可是他也清楚,馮思哲雖走,他留下的勢力確沒有完全的被除清,就比如說這西川市的書記何文保吧,此人就是馮系的鐵桿。
而有了這樣的機會,可以把何文保一舉拿下,他又怎麼會不去做呢,所以他當即是出言支持著紀泉涌與許朝起。
接下來,其它人也是紛紛發言,但無一例外的都是在責任西川市的領導干部,甚至就連剛剛出院的管登貴也是有些生氣的責備了西川市的同志,他也認為這次事情搞的有些大,對整個都城省在中央的印像中都是有很大惡劣影響,是應該好好的提醒一下了。
難得的所有省常委竟然都是一個態度,這讓紀泉涌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他正愁沒有什麼好辦法把馮系從都城省中給轟出去呢,可這些人自己就送上門來了,好吧,即然是這樣,那他也不會客氣了。
有了統一的意見之後,當即會議就進行了表決,表決中決定鑒于西川市目前的混『亂』,市委書記何文保同志明顯的工作不利,先給予停職的處份,接下來要怎麼做,會由組織在調查清楚之後在下結論。而市長祖杰同志暫時主持西川市的工作大局,同時停止所謂的演習,讓那里的一切重新進入到恢復狀態。
此決定,西川在位的十四位省常委全部的舉手表決通過。
拿下了馮系干將何文保,在座的人大多數臉上都『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而特意的留下了祖杰沒有動,這也是給了祖家面子,是不想和祖家為敵,可大家心中也清楚,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擾『亂』了進百萬人的生活和工秩序,僅僅一個何文保可是扛不想這個責任,如果祖家識像的話,就把祖杰給調出都城省,不然的話,那祖杰也是要背責任的,可不管怎麼吧,這一個想殺入到都城省的空降勢力顯然是離離開都城省不遠了。
會議進行到這個時候,可以說基本的要求是達到了。
看著與會眾人的臉上似乎都『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那紀泉涌就高興的大手一揮說了一句「散會。」
可以說,隨著馮思哲被調查組帶到了京都之後,許馮聯盟的陣營就自然的結束了。隨之而來是紀泉涌又重新的恢復了掌握都城省大局的能力,現在的許朝起又不得不夾起尾巴來做人了。
對于紀泉涌代替自己說散會,許朝起沒有任何的意見,他也不敢有任何的意見,因為就他所知,連身邊的鐵桿梅國龍也走向了紀泉涌,可以說他這個書記完全就是光桿一個,說起來實在是可憐的很。
這個會議一開就是一個多小時,看看時間也到了下班的點,紀泉涌等人這就一一站起,想著是可以聚在一起吃一個勝利餐了,而就是這個時候,在所有人都起身要離開會議室時,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中年人的身影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一看到這個人出現,所以人都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腳步,因為之前大家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在這個地點看到這個人。
他自然是馮思哲同志。
「他怎麼回來了,不是調查組正在調查他嗎?」
「怎麼可能,他的問題這麼快就說清楚了,不應該呀,不可能這麼快的呀。」
「這個時候他回來做什麼,己經不是省長了,他還來干什麼,不嫌丟人嗎?」
「馮思哲這會回來要干什麼,難道說西川的動靜就是他搞出來的嗎?」……
頓時一個個想法在人心中響起,可是不管這些想法如何,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驚訝與不看好。
驚訝是因為馮思哲可以這麼快就在都城省出現,一名部級領導能被調查組帶走,基本上就證明他回原單位工作的可能『性』很小了,縱然就是問題說清楚了,可考慮到之前所造成的不利影響,一般上級都不會在讓他回原來的單位工作。況且,馮思哲這一次被帶走時,可是有著多項問題的,這麼多的問題就是想說清也不是一時半會就可能的,但馮思哲還是出現在這里了,這如何的能不讓大家吃驚呢?
更有一點就是不看好,馮思哲這個時間回到都城省,顯然並沒有人看好他。在沒有了省長這個頭餃之後,他己經不能給在座的人帶來什麼壓力了。
「哦,會議這是要開完了嗎?哎,我還是沒有趕上呀,不過我確有幾句話要說給各位听,不知道可不可以耽誤大家一點的時間。」馮思哲微笑而道。
雖然說馮思哲的省長職務被暫停了,可是在省『政府』之中他還是有一些人脈的,他這一下飛機,就接到了報告,說是所有的省常委正在省委開會,聰明的他又如何猜不到這個會議是什麼內容呢?所以他就很快的趕了過來。
馮思哲有話要說,眾人看著他都很好奇,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怎麼?雖然我現在不是省長,可我至少還是都城省的副書記吧,我想我還有說話的權力吧。」看著無人來應喝自己,馮思哲苦笑了一下,繼續說著。
「嗯,沒錯,馮思哲同志還是我們都城省的副書記,即然這樣,那我先回座位上了。」管登貴看著馮思哲出現,自然是有些高興的,從骨子里來說,他還是很看好馮思哲的,所以他是第一個響應的人。
有了管登貴這一帶頭,其它人便把目光皆是看向了紀泉涌,在這里他才是主心骨。
「嗯,沒錯,你還是副書記,即然有話要說,那我們就來听一听,我黨的原則一向是允許同志們說出自己的想法的。」紀泉涌猶豫了一下後,下著決定道,他其實也想看看事情都這個樣子了,馮思哲還想說一些什麼。
有了紀泉涌這句話,其它人自然不好在阻攔了,當即一個個的便重新的回到了座位上去,等待著馮思哲接下來的講話。
馮思哲看著大家都回去了,他也就是一笑,然後尋了自己原來的位置座了下去。
「好了,大家都在這里呢,馮思哲同志,你有什麼話就講請吧。」紀泉涌看向馮思哲,示意其可以說話了。
「好。」馮思哲向著紀泉涌點了點頭,然後起了身道,「首先,我要謝謝同志們因為我個人在一次回到會議室中……」
「好了,馮思哲同志,大家都很忙,有什麼事情你就快一點說吧。」紀泉涌看著馮思哲這個時候還要玩什麼開場白,不由就有些不耐煩。
「嗯。」馮思哲也不在乎紀泉涌的態度,笑著又點了一下頭,然後道,「其實今天我就要說一件事情,那就是西川抗災演習己經開始,我希望省委和各位同志可以給予大力的支持。」
「笑話。」听到馮思哲竟然是要說這件事情,紀泉涌就冷笑了一聲道,「西川抗災演習是誰允許的,經過省委了嗎?這西川市的領導同志是自做主張,我們剛剛己經開完會議了,要對西川市的在職領導進行處份,這也是大家一致的意見,如果馮思哲同志,你想說的就是這件事情的話,那我看可以散會了。」
紀泉涌根本就不想在听馮思哲嗦了,雖然他也很好奇為什麼馮思哲會這麼快回到都城省,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可是一想到隨著西川的這次演習,自然的回頭馮思哲本人還要背負著更大的責任,那很可能就不會在有出頭之日了,于是,他心中的那一點顧忌又不存在了。
「嗯?怎麼,紀主任這話是什麼意思?」馮思哲裝做很吃驚的樣子問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