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了,許朝起現在的確無救人之能力,能先保住自己就算是不錯了。
「嗯,你的事情我知道了。」沒有丁點的信心,自然的許朝起也不能做任何的承諾了。
看著許朝起似乎並不對自己多麼的熱情,梅國龍也沒有去想太多,他只是以為這是人家想借此事給自己一個厲害看看,特意的給自己一眼眼角罷了,所以他壓根就沒有去想太多,而是在聊了幾句後便退了出去。
自信的梅國龍,認為自己手中這一票是非常的重要的,認為是可以左右到許朝起的,所以他對自己倒還是有些信心的,沒錯,在西川的事情上,自己做為省統戰部長,的確是沒有給予足夠的支持,但同樣的,其它省常委們,又有哪一個人給予了足夠的支持呢。
可是梅國龍確不自己想一想,對西川事情別人雖然沒有給上足夠的支持,但也沒有進行什麼阻撓呀,倒是不像他,可是把牙雲龍給調到了省城開會,還想治他的罪呢,他這就不是無功,而是有過了,這樣的人,一旦馮思哲站起來後,會饒得了他嗎?
可以說,梅國龍也是就耍一個小聰明還行,可是在大事上的眼光確還真是差的很遠,至少他還遠不及許朝起。要說此人不愧是可經做到書記一職,至少在眼光上還是其獨特的見解,還是能夠看清一些事情的。
梅國龍的到來,也算是提醒了許朝起,那就是在西川的事情上,他的確是有些功勞的,而現在他是應該做一些活動,不然他真的害怕,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別人會給忽略了。
所以,在梅國龍走後,許朝起經過了一翻思考之後,這便起身向著距離自己不遠處的辦公室而去。
z理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匯報說是許朝起前來匯報工作,段江河點頭許可,兩人在辦公室中對面而座。
「z理,我來是向您進行檢討的。」許朝起一見到段江河之後,就馬上以著認錯的態度,且還以著十分誠肯的口氣說著。
段江河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許朝起,要說此人做為一省之書記,也是封疆大吏之中的一員,在全國來說,也是極有影響力的,可偏偏的在都城省還有一個紀泉涌,如此一來的話,那許朝起的位置就要下落很多,甚至還不如省長馮思哲那般重要了。
不過即然許朝起來找了自己,那段江河還是多少要給一些面子的,他總不能無視一省的書記前來匯報情況吧,在說了,現在西川的事情還正在進行之中,正所謂遠水解不了近渴,還有許多事情,是需要許朝起去做工作的。
想著這些,段江河也是要給人家一點面子的。「許朝起同志,座吧。」
听著段江河的客氣之後,許朝起心中有一些高興,至少人家還沒有當面給自己臉『色』看,若是這樣的話,那是不是也可以證明自己本身的過錯並不是很大呢?要不然,人家又何必對自己這般的客氣?
「是的,z理。」許朝起按著段江河的意思座下,然後這就開始匯報起工作來。
「z理,在西川的事情上,我沒有做到可以堅持己見,這是我的主要錯誤,雖然我曾在馮思哲同志申請西川抗災演習的文件上簽字表示同意了,可是面對其它同志們的意見我還是動搖了,這是我的錯誤,我沒能而堅持正確的意見到底,我失去了一位一把手應該有的信心,我向z理,我向z央檢討。」
許朝起還是有些小聰明的,他先是把自己的功勞講了出來,表示出在西川的事情上他還是點頭同意的,這樣一來,他的過錯就不會太大了。
而事實上,對于許朝起之前在西川申請抗災演習文件上簽字一事,段江河也是听說的。但他同樣听說後來此人並不承認這件事情,甚至還說過沒有想到演習的規模會這般大,早知道這樣的話,他就不會同意簽字了等等。
當然,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原因還是段江河現在並不想把許朝起給怎麼著,現在他最過擔心的還是西川問題,畢竟那里還有近百萬的災民,那里的情況到底如何也還沒有完全的知情,而相對于都城省的事情,還是交給馮思哲同志去做吧,通過了西川的事情之後,他在心中對馮思哲的好感更是懼增,更是欣賞,同時也更是信心十足。他相信,經歷了西川事後,一直讓z央頭疼的都城問題一定會得到解決的,而具體怎麼做,他相信交給馮思哲,怕會處理的更好一些。
出于種種的考慮,段江河便打斷了許朝起的話,「嗯,這件事情我是听說了,我也知道你有你的苦衷,畢竟做一把手,還是要有大局觀的,很多事情還是要爭求更多同志的意見,你的做法沒有什麼錯誤。」
听著段江河說自己並沒有什麼大錯,許朝起這一會就激動了,剛想在替自己說幾句好話,但接著又听到段江河講,「可是事實證明,這一次你們都城省的大多數領導都是錯誤的,西川如馮思哲同志預測那般真的發生了地震,而你們都城省因為沒有做好提前的安排,導致現在的局面有些失控,這一責任還是要由你們來負的。」
「啊?」听到還是有責任,瞬間,許朝起那剛才還興奮的心就又落到了低谷,這不會是z央想借這件事情真的要拿下自己吧。
對于許朝起這一臉上的表情變化,段江河當然是注意到了。他心中冷哼一聲,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雖然不能拿下許朝起,可是借機敲打一下他,同時給他提前透一個氣,讓他接下來要和z央對都城人事任命權上保持一致還是可以做到的。
「嗯,當然了,主要責任並不在你,可像是你們省統戰部長梅國龍同志,就我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做的的確不怎麼樣,有著很大的失誤。做為主管著統戰工作的領導同志,竟然在西川抗災演習的事情上不給予支持,還是百般的阻撓,這樣的同志所犯的錯誤那是不容質疑的,他的問題也是很大的,有關他,不知道許朝起同志是什麼樣的看法呀?」段江河話音一轉,就把話頭落到了梅國龍的頭上。
許朝起也不傻,知道這是段江河,或也可以說z央要拿都城省的省領導人事動手了。
說實在的,對這一點,許朝起也是早就做了準備,犧牲掉根本就不和自己一條心的梅國龍,確是可以換來自己位置的穩固,他是一定會答應的。所以他也是立馬言道,「是的,z理說的極是,梅國龍同志其實也就西川的事情十分的後悔,就在剛才他還去了我的辦公室,主動向我承認了錯誤。當然,有些事情即然發生了,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承認錯誤就可以彌補的,所以我的想法和z理是一致的,這一次在西川問題上,梅國龍同志的確是負有一定的領導責任,對于此人,我認為己經不在適合省統戰部長的位置上,當然,具體怎麼樣處理,我一切听z央的。」
許朝起也是痛快,為了保證自己的位置,這就把梅國龍給奉獻了出去。
听著許朝起的回答,段江河終于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這件事情我會向z央進行反映的,你做為書記心里也要有數。」
「是。」許朝起痛快的回答著,此刻也容不得他有什麼其它的想法了,能保住自己就算是不錯的結果了。
段江河的目光在一次看向窗外的雨滴,心中想著,「馮思哲呀馮思哲,這一次我可是提前為你做了一定的工作,你可一定要堅強的挺下去,只要挺住了,能夠在西川事情上立更多的功勞,以後的都城省那就會是你的天下了。」
都城省,在梅國龍找了許朝起的同時,其它的一些省領導也在紛紛想著其它的辦法,找自己的關系,希望可以在西川事情上一定程度的減少自己的責任。
西川事情一發生,大家都有了一個共識,那就是以後的都城省將會完全的換上一下天下,以紀泉涌為首的都城時候就將過去,馬上就將要迎來紛『亂』的三國時期,而馮思哲為首的馮系時代是不是能在其中『露』出崢嶸,那就要看接下來馮大少的表現了。
段江河很清楚,這件事情不管結果如何,紀泉涌一定不會在在都城省呆下去,這個強權人物一離開,都城省的局勢將會更加的復雜,許朝起不會動,他畢竟剛上書記不久,那借著這個事情,他會自成一系,還有就是中央早就安排下來的郁春豪副書記,他在這里工作了幾年,相信是積蓄了不少的勢力,也應該算一系,那在加上馮思哲這一剛起之勢,自然就應該是三國之態了。
可以說,段江河的判斷還是很準確的,西川事情過後的一段時間之內,都城省的高層格局的確都是如此發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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