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王澤榮的話,馮思哲也僅僅是一笑,然後這就快步的走下了飛機,因為他看到了紀泉涌和管登貴兩人。
這兩老都出來迎接自己了,給足了臉面,那他當然也要做足樣子,表示出了一個晚輩的謙虛之態來了。
「紀老,管老,您們兩位怎麼也來了,看看,天這樣的熱,你們根本不用來的,我回頭一一拜訪您們就行了。」馮思哲一臉感動的樣子說著。
有關紀泉涌和管登貴的身份,z央早就在馮思哲回都城省之前就有了定義,考慮到都城省的省常委人數是十五人,己創了全國之最,在考慮到這兩位老同志的年紀都大了,所以從即日起,都城省人大主任與政協『主席』不在兼省常委之職。
這也算是給都城省減負了,一下間省常委人數就從十五人變成了十三人,這也算是最有效的精減方式。畢竟從建國到現在,這可是z央對都城省高層最大的一個動作了,這一切還要感謝馮思哲之前做的那些工作,正因為他以一人之力極大的影響了都城省的zz格局,這才有了今天z央的這個舉措。
紀泉涌與管登貴也表現出了一幅感動的樣子,他們也是熱情的拉著馮思哲同志的手問長問短,而這一幕便正被一旁負責采訪的省報記者給拍到。
這其實也就是早安排好的,畢竟新老交替總要有一些報道的,至少這要讓普通的百姓看到,在領導他們一省的高層上還是非常的團結的。
實際上,紀泉涌知道這是在演戲,也知道這是為了襯托馮思哲,可是他確還必須要這樣去做。這一來是方先生的要求,二來也是為了表示他的個人感謝,感謝馮思哲沒有在最後殺自己一下,不然的話,他這一次想成功的離開都城省進入z央人大,那可能『性』就要低上很多了。
一個自己久久打壓的干部,突然翻了身,確能不記前仇,還能對自己如此的客氣,甚至也不趕盡殺絕,就憑這些,便足以讓紀泉涌去感謝對方了。
至于說到管登貴,他也是一定要來的。
在西川的事情發生之後,調查組那邊就傳來了消息,說是其干女兒左安然和馮思哲根本就沒有半點的關系,一切都是那歐陽凌『逼』供誘供的結果。
這個結果一出來,管登貴就不再好意思去見馮思哲了,之前他可是在這件事情上從來沒有說過話的,那隱隱的給人感覺就是他似乎也認同了這個觀點,而現在馮思哲翻了身,一切真像大白了,他當然要出面了,雖然他也知道見到對方之後,兩人的關系不可能在像從前那般一樣,可不管怎麼樣,就算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他也要出現在這里,他要在這里給馮思哲捧最後一次場,算是安慰一下對方受傷的心,只有這樣,他的良心也才可以過的去。
接下來時間,馮思哲紛紛的與前來迎接自己的省常委們握了手。
在與每一個人握手的同時,他都是一臉的笑容,這一切都被記者給記錄了下來。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切,一定會以為他們的省長是很會團結同志和尊敬同志的,是一個親民的省長。
在與這些對付或是不對付的常委們握完了手,馮思哲又與省『政府』的謝開權,元偉民等幾位副省長握了手。在接下來他還與人民代表握了手,問長問短,知道其中還有一些是西川市人民代表的時候,他就更為認真了起來,問對方是不是什麼難處,問對方現在的生活怎麼樣……
總之,此刻的馮思哲完全身入到了省長的角『色』之中,看著這一切,不遠處的王澤榮都不由在心底感嘆著,馮思哲長大了,經歷了這些之後,此人終于也是成熟了,雖然說年紀還不是很大,可是憑此人的能力管好一省的經濟工作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迎接的工作持續了好一會,後來還是馮思哲一聲令下,讓大家都去省委會議室,有什麼事情,什麼問題可以在那里說,這樣一眾人等才慢慢的離去。
在人群中的許朝起看著這一幕,心中有些不痛快,他己經隱隱的感覺到在都城省他雖然是書記,可似乎在個人影響力與權威上他似乎還不及馮思哲呢。走了一個紀泉涌,馮思哲確又掘起了,他能感嘆的只是他的運氣太過不好吧。
足足又是忙活了一個下午,馮思哲才在省委中見了必須要見的人,處理了一些緊急的事情。然後在當天晚上,省委舉行了宴會,即算是迎接他們的省長重新歸來,也算是給紀泉涌和管登貴送行了。
有關兩人的未來工作安排,z央也認真的听取了兩人的意見後做出了合理的安排。
紀泉涌自然是離開都城省去京都,在z央人大中,方先生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至于管登貴,在爭取了他本人的意見之後,決定安排其回到都城省中川市養老。
中川本來就是管登貴的家鄉,以前他還在那里做過市長,市委書記,正是在那里他做為人才被發現,成就了現在的一切,如今他走了出來,在想回去時,自然就想到了故鄉。
本來,z央的意思是如此管登貴願意,可以在去發揮余熱,到z央政協去工作的,可是因為他的堅持,並且也在詢問了馮思哲同志的意見之後,最終還是決定充分尊重他的安排,讓其回中川養老。
在宴會之後,紀泉涌倒是沒有與馮思哲說太多的話,因為他感覺人家不追究自己的責任,他也給足了對方面子,孤獨一人去京都,不安排其它紀系的干部,把都城省任由馮思哲來處理,己經算是報恩了,在加上兩人之前的關系就很普通,那自然的就沒有什麼多余的話可說。
倒是那管登貴一抓到馮思哲的手,言詞便控制不住的滔滔不絕起來。
「思哲呀,這一次我沒有去z央,而是回中川養老,你沒有什麼意見吧?」
「沒有,管老,您是我的朋友,永遠都是,我充分尊重您的個人意見。」馮思哲誠肯的說著。
「好好,只要你沒有意見我就放心了。同時我也可以向你保證,我不會在管都城省的事情,就是包括中川的事情我也不會在『插』手的,那些留在省委省『政府』之中的干部不管與我過去的關系怎麼樣,他們如果有問題你就盡管去處理,我保證不會『插』手。」管登貴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一個一直在z壇之上,享受著萬人矚目,享受著大權大握之感,突然間要放手,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管登貴確可以說這些,那足以證明他的心真的老了,真的想找一個安排之地好好的養老去過余生了。
「管老,千萬不要這樣說,您做為一位老同志,可是d和人民的財富,也是國家的財富,以後都城省的事情還需要像這樣德高望眾的老人時時的提意見呢。」馮思哲謙虛說著。
盡管管登貴也知道,人家說的不過就是場面話,可是這些話他確是真心的愛听。「嗯,還有思哲呀,安然也會和我一起去中川的,這一次要感謝你不追究她的責任,她也和我說了,會馬上處理掉安然地產,然後和我一起回中川的,回頭等我百年之後,她就會離開都城省的。哦,她還讓我對你說一聲對不起呢。」
有關左安然誣陷馮思哲一事,當時調查組認真的詢問了馮思哲的意見。還是馮大少表示不追究其責任,此人才算是安全的回到了都城省的。
可以說,從這件事情上來看,馮思哲同志是以怨報德了,那自然的,管登貴也應該是有所表示了。
「好,像左總這樣的女強人,都城省的經濟發展還是需要她們的,只要她願意,是可以繼續的都城省創業,為全省的經濟做出一份自己的貢獻的。」馮思哲依然是一臉笑容的說著。
實際上,就憑著左安然曾誣陷過馮思哲這一件事情,怕是以後她想繼續的在都城省經商,就不會那麼容易了。馮大少可能不會計較,可是其它人呢,其它的干部難免為了討好馮思哲會使出一些小手段,那樣一來的話,相信安然地產一定扛不住,與其明知扛不住,那還不如趁著現在值錢快一點賣了呢。
當天晚上宴會之後,紀泉涌與管登貴就徹底的離開了都城省。兩人一人向北向京都而去,一人向南,向著中川而去,自此,都城省的歷史上就在也沒有這兩人的地位,有的只是傳說,只是故事了。
第二天一早,應馮思哲的請求,由省委許朝起同志召開了省委常委會。
這也是在西川地震之後,是經過了減負的十三名省常委第一次召開的常委會,其中多名省委委員列席,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人物也出現在了會議室之中,那他就是z紀委第一副書記王澤榮同志。
王澤榮一出現在這里,頓時就讓整個會議室中的氣氛變的壓抑了起來,怕是大家都清楚,這個人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都城,所代表的是什麼吧,一些以前與馮思哲做對,甚至還搞過一些小動作的人,心中都是不由的一陣的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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