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臣皓將筷子往桌上狠狠的一拍,臉色有些黑了︰「簡單,對你好點你就蹭鼻子上臉了?嗯?吃頓飯是怎麼了?你是在這里面加了不干淨的東西還怎樣?我在我家吃我家的飯菜不行了?」
听他說完,簡單冷冷一笑,回答到。
「不,南臣皓,我怕這飯菜太髒,髒了你的嘴!」
這話音剛落,南臣皓的臉就更黑了。他騰的站起身子來,一步一步靠近簡單身前。
「髒了我的嘴?」南臣皓笑著重復了遍,隨後臉色又冷下來,大手再次捏上她的下巴,聲音低沉,「反正昨天我就髒了,今天再髒一點,也不怕了!」
「瘋……子!」簡單毫不懼怕的對視著南臣皓的波濤洶涌,自己的手也是附上南臣皓掐著自己的大掌,用力的想把他拿下來。
「你可別忘了,昨天晚上是誰在我的身下輾轉反側,嬌喘連連的?」
他的話如同無形的匕首狠狠插入她的心髒,鮮紅的血一點一點噴涌而出。
「我們的身體可是無比契合……不是嗎?」
「是啊。我們不僅身體無比的契合,就連思想也是此。」
南臣皓終于垂下掐住她的那只手,眼里映出笑的詭異的簡單。微微不解。
「什麼意思?」
簡單低低的笑著,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甩開他,扶著樓梯往上走,縴細的身子終于在消失與他最後的視線範圍內停了下來。
她的聲音格外的低,帶著嘲笑和諷刺。
「南臣皓,我們真相配。」
她說完,就進了自己的臥室里,門彭的一聲被她甩上。留下樓下那個還皺著眉頭的男子。
他清楚的明白,她說的相配,絕對不是字典上的那個意思。大概是……褒詞貶用吧?
許久,他才抬頭看著二樓那間緊閉的屋子,嘴角微勾。
若是依來順受的種,他還真是提不起半點的興趣。可是相比之下,簡單這種帶刺的小野貓類型,引起他強烈的征服欲//望。
哪個男人不喜歡挑戰?
南臣皓也上了樓,餐廳留下的半碗米飯放在原位,桌上的筷子不知受了什麼震動的波及而慢悠悠的滾著,然後再桌子的邊緣啪的落下,與地板的踫撞發出聲響,在這個寂靜的環境里,顯得格外的拉長。
第二天兩人倒都是睡到日上三更了才起來,王姨在下面獨自打理著。
「少爺啊,起來了?」王姨辛勤的擦著桌子,抬頭看了看二樓。
「嗯。」南臣皓點點頭,往樓下走。
「早上老宅那來電話了,說是這兩天帶著少女乃女乃過去見他們一趟。」王姨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
「爺爺?」南臣皓的腳步停了停,心里想這隱婚的事情怎麼都傳到那邊去了,明明……沒有告訴他們。
「是的。老爺子叫你們這兩天找個時間過去見見他。說少爺結婚了怎麼也不和家里說一聲。」
王姨說到這,嘆了口氣。自己也多多少少了解少爺為什麼要結婚,明明沒有愛情。
而這個時候,簡單也開了自己的房門了,看著下樓下到一半的南臣皓和正在打掃的王姨,覺得氣氛有些詭異。
「簡單,我們談談!」南臣皓像是想到什麼,突然一轉身,又上了樓,拉著她的手往房間里扯。
「……喂,你干什麼!」看著他怒氣匆匆的樣子,又知道……有什麼不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