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月兌下她的裙子,正要進入,就听到她冷笑起來。
「你說我髒,又一次又一次讓我更髒。」她昂起臉蛋,目光直逼他,「每一次,每一次我就當我花錢找了個鴨!」
南臣皓听完,目光一沉,毫無防備的就直接沖了進去。
「啊……」她還是干澀,突如其來的東西讓她極為排斥。
就這一聲之後,她死死咬住唇,絕不讓自己再發出半點聲音來。
「叫!給我叫!」
他如餓狼,一次一次的撞擊著,弄得她痛的難受,又沒力氣推開。
「簡單,你身體上的男人只能是我,你心里的人,最好也換成我!」他邊說,動作突然輕柔了很多下來,「你的這具身體,正讓我貪婪。」
他挽起她的一縷青絲,放在鼻尖動作撫媚優雅,卻改變不了他是惡魔的事實。
南臣皓低頭吻他的唇瓣,溫柔極了。簡單卻是躲避著他的攻擊。
「說,我是誰?」
他輕聲問,小臣皓在她的身子里九淺一深。
她咬唇不說話。
「簡單,告訴,我現在擁有你的人,是誰?」
男人就是愛玩這種惡趣味的東西,明擺著的事實,就是逼她們放下尊嚴從嘴里承認。
她搖頭,依舊不說話。
他不在問,卻敲敲的退了出來,手從她的鎖骨往下,一路點燃小火苗。技巧高超,讓簡單都……難受極了。
可是她不想回答,在難受也不想回答。
「還不說嗎?」他一手捏著她的小櫻桃,在她耳垂處輕輕咬著。
她的耳垂很小,卻圓,像一個小珍珠。他知道耳朵是她的敏感點,就耐心的舌忝弄著。
「人渣……」
「我不喜歡這個稱號,簡單。」他輕聲說,倒是沒看出他的怒意,他像是在調//教著,極有耐心。
簡單的身子已經完全軟了,像一灘爛泥。
她眼里閃爍著星光,無助急了,那種愧疚和難過像是打火機電完了他所有的怒火。
「和我做和諧愛就不要想著別的男人!」
他惱了,放開她的耳朵,開始徹徹底底的進攻起來。毫不憐香惜玉的進出讓她疼到流淚。
「難受嗎?還是舒服?想讓我停下來就叫我的名字!」
「舒服嗎?……」
「不要了……南臣皓,我不要了……」
簡單潰不成軍,他的體力向來好,她放棄了,一句話和一個晚上的折磨,她選擇前者。
「那你說,現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誰?」
「是你……南臣皓……」
「早點說不就省了這些麻煩。」南臣皓滿足的笑起來,速度更快,一個瞬間,將東西全部留在了她身體里面。
有了自由的簡單終于順著牆滑落下去,像個被人扎破的氣球。
「不要在讓我知道你偷吃避孕藥!」
不吃避孕藥?他既不做措施又不讓她時候,到底是有什麼好處?
「不吃避孕藥?你想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嗎?」
南臣皓遲疑了一會,隨後又如王者一般宣誓。
「權利永遠在我手里,不管懷或者不懷!」
「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