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酒店,南臣皓才後知後覺的有些後悔起來。
一下車進了會場後,幾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了他們的身上來。一是因為南臣皓的名氣本就夠大,而就是他今夜的這名女伴了。
幾乎是今晚在場的男士都自然的將目光移到了簡單的身上。不得不說,她這一身的性//感和隨和真的是讓許多人大開眼界。有的男士,甚至眼中已經起了另一種圖謀。
而又都礙于南臣皓的面子上,沒人敢上前去。
畢竟南少只從曾經轟轟烈烈的一段感情後就一直單身至今,外面都傳是在等佳人歸來。但她身邊的女人到底是何意,大家也都悄悄猜測起來。
南臣皓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偶爾在和他人問候時嘴角勾一勾,卻又很快的成了一條直線。
「皓。你來了。」西城爵同樣也是手工西服,挺拔的身姿卻沒有多遜色于南臣皓。也對,四大家族的人,哪個姿色平平?
說完,又看了眼簡單,在收到簡單禮貌的笑意後,眼中也多了些許感嘆。
如此的應付自如,就算是兒時家中有良好的教育,但恐怕也是少不了經理風霜。她的笙笙,是由心底的讓他心疼。
「嗯。又換新歡了?」
南臣皓被簡單挽著,波瀾不驚的面孔中,薄唇微微顫抖,吐出幾個字眼來。
「別這樣打你兄弟的臉。」西城爵挑眉道。
「實話實說罷了。」南臣皓還是真的不給他面子。兩人這樣打趣似乎已成習慣。倒也沒有顧慮過什麼。
「結束了在找你說。」西城爵將空了的酒杯放入一旁侍者拿著的空盤中,對著他們兩個點點頭,轉身去應付了別的人。
終于有些空閑,南臣皓才低聲對簡單耳語。
「等等去上面的房間里換件衣服。」
「為什麼?」
為什麼?要說他也說不出來。但是一想到四周的雄性動物都對她拋來如狼似虎的眼神,心中就是不爽。
還是這就是她早算好的??就是故意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想到這,他又不動聲色的蹙了蹙眉,繼而道,「你穿得太少了。」
「太少了?」
簡單奇怪了。衣服是他買的,出門前也夸過不錯。現在又是怎麼了?
「不管少沒少,等等自己給我上去換!」他說完,似乎又嫌不夠,「還是說你天生蕩和諧婦本性,穿那麼少就是勾//引人的?」
「……」
簡單听完這話身子僵了僵,卻選擇了閉口不談。她不想解釋了,蕩和諧婦就蕩和諧婦吧,妓和諧女都被罵過了,還怕承擔不起這名聲?
南臣皓看她什麼都不說,心中已經默認出自己的想法。那些什麼解釋就是掩飾的話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現在的他,就只認為沒有解釋便是默認。
默認?!
心中怒火更上一層,他突然松開手臂,放開了簡單。
「7082,自己去換!別讓我發火!」他低聲說了一句,人就轉身消失了。
簡單看著那具淹沒在人海中的聲音,心中無奈嘆息。南臣皓的本性果然還是本性,小時候是自己沒看透?不然怎麼還會和他玩在一起。
可是,簡單,你的記憶,還有大片的空白呢。你又怎麼記得,空白里的模糊身影,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