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心里對著蹙腳的借口笑了笑,繞開這個話題。
「時間不早了,你不去休息嗎?」簡單將手垂下來,波光閃閃的眼楮里竟可以和窗外的星辰相媲美。
南臣皓皺了皺眉,語氣不動聲色,「你若要休息,那我就先不打擾了。」
他這麼說起了,簡單要在是這樣不近人情,倒是她的不對了。簡單在抬手,反倒開了大燈,讓室內更為亮堂一些。
「怎麼了,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簡單面色柔和,倒是像個沒事人。
真是自己亂瞎操心。
南臣皓看著那平波秋色的眸子,再次開啟那說謊不眨眼的技能來。
還未開口,他就先自主的坐在了內室的沙發上,開口道︰「明天手術之後,就隨我回家里吧。醫院這邊也不方便,家中我已經先請用了國際著名的醫生和護士。照應起來也方便。」
他說這話的時候,簡單微微低著頭,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
表面為著她好,可實際上,大抵是不想讓她和東琛楓會面吧。這男人安的心,她也可以模索的出來。
雖然是沒多大感覺,但簡單還是決定要反將他一軍。
「那不知道柳小姐……?」
她的言下之意,南臣皓自然是明白的。如今他和柳雲枝糾纏不清,這是對簡單來說極其打她臉的事情,不在意是真的不在意,可是臉面上也太過不去了。
強迫癥?——即使這婚事沒多少人知道。
南臣皓眼眸一暗,沒想到簡單會突然過問雲枝,自己和她們的關系也確實是理得不清不楚。
「你只需安分在家里休養就好了。」他說著,視線不經意的掃過她,「其他的事,都不用管。」
這所謂其他的事,不止是包含了柳雲枝和他的曖//昧關系,也包含了她和其他人的關系吧。
果然在正經方面,南臣皓的腦子還是很靈光的,一語雙關,倒是聰明人的做法。
兩人各自都沉默了一會。南臣皓看著簡單,平淡的眼神里不悲不喜,該怎麼說呢?……仿佛已經和世事,毫無牽掛了。
他忍不住的打破這沉浸,輕輕咳了咳,日光燈在他的臉上投下一小片一小片的陰影。
「曾經……你在家中做的那些家常小菜,是如何做出那味道的?」
南臣皓吃了太多天的山珍海味了,突然懷念起曾經簡單給他做過的飯起來,清淡的口味如今卻更讓他垂簾。
簡單一怔,沒想到南臣皓會問出這問題來。自己的廚藝其實並不見得多是完美,馬馬虎虎,但好歹是讓人吃得舒心的那種。南臣皓此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按照平常的規矩來做。僅此而已。」簡單突然疲憊的嘆了口氣,順口就說了出來,「你想吃?」
「……嗯。」
「也不是什麼新鮮的花樣。回去之後我告訴大廚就好了。」
簡單甚是隨意。南臣皓卻有些不開心了。他想要的,是簡單給他的親自下廚。別人來做,無論味道如何,但應該都是吃不出那感覺的。
「嗯。都行。」心中即使那樣想,他也還是應下來,「明早的手術吧。早點休息,別熬夜了。我就先走了。」
「好。你也是。」
南臣皓站起身,手附在門把上,眸光不明的閃動著,最終還是輕輕開口。
「……做個好夢。」——
今天是黑貓我十六歲生日呀有沒有祝我生日快樂的!等等準備去酒席啦~幾天沒存稿了最近得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