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要為妹妹做主啊!」李月倩慢慢地直起身來,說道。「秦王殿下,快放了我們,要不然、我姐姐不會放過你的!」那個張源,真是服了他。「你姐姐,就是那個張婕妤。我呸,仗勢欺人的狗東西,瞎了你的狗眼,連公主你也敢侮辱。」說話的正是侯君集,他旁邊站著的乃是徐茂公,另外、還有長孫無忌、房玄齡、杜如晦。「秦王,這會不會是文燦干的?!」杜如晦走近李世民,小聲說道。「誰是王文燦啊?干什麼的!」長孫無忌昨天晚上,才從外地歸來,根本就不知道王文燦是誰?
「秦王殿下,您趕快進宮,帶著公主面見聖上,听他老人家發落!」一直沒有說話的徐茂公,看著李世民說道。
「好,小御妹,我們這就進宮,把剛才發生的點點滴滴,告訴父皇。」听了徐茂公的話,李世民看著御妹說道。
「好、我都听二哥的話。」
「你們幾個,看好他們。」說完,抱起妹妹,躍上良駒,直奔皇宮而去。
萬通錢莊︰
「什麼?你救了公主殿下!那,那個歹人是誰啊!!」听了文燦的話,王子服慌忙問道。
「听他說,是什麼張婕妤的弟弟。」文燦接過羽嫻手中的酒杯,說道。「燦兒,你,你闖禍啦。」王子服听後冷汗直流,慌忙說道。「爹爹,我怎麼就闖禍啦?!」王文燦喝下杯中酒,開口問道。
「張婕妤,她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你打了她的兄弟,這該怎麼是好,恐怕…」
「爹爹,您不用擔心,他可是犯下了滿門抄斬之罪。」看著驚慌失措的父親,文燦放下酒杯說道。
「小少爺,那個張婕妤,可不是好惹的。」旁邊的古仁,不住的擦拭著冷汗。
「爹爹,那、那現在該怎麼辦啊?!」坐在文燦身邊的張羽嫻,慌忙問道。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對了,你趕快去秦王府!」「去那里干什麼?一人做事一人當,兒子不怕!」听了父親的話,文燦又喝下羽嫻剛剛為自己斟下的美酒。「我知道,爹爹也不是那怕事之人。只是,假如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的母親,會痛苦終身的。」王子服也飲下杯中酒,看著兒子泛起了淚光。
「是啊!小少爺,夫人還未救出火海,你千萬要…」
「伯父,您和爹爹的話,燦兒知道,我也明白。爹、伯父,我這就秦王府。」古仁雖然是個管家,但是、他跟隨子服多年,同生共死,文燦喊他一聲伯父,也是應該的。
「文燦,我也去。」羽嫻抱住文燦,撒起嬌來。
「姐姐,這不是鬧著玩。」
「不,我就要去嘛?!」「好,嘿嘿,我拗不過你。」「多謝少爺。」王子服和古仁听後,都搖頭不語。「嘿嘿,千萬別這麼說,你現在的實力,比我還要大。」說完,抱起張羽嫻萬道白光,不見了人影。
皇宮、兩儀殿︰
「女兒,你剛才的話,都是真的?!」李淵抱住自己的掌上明珠,問道。「父皇,女兒豈敢拿這謊言來哄騙您啊?!」李月倩依靠在父親的懷中,撒起嬌來。「畜生,朕要是不殺你,就對不起我心愛的女兒。」李淵听後心中大怒,厲聲道。
「父皇,您要息怒。」旁邊的李世民,慌忙起身拱手。「世民,這個張源,我早已知曉,只賴于他的姐姐,朕沒有跟此人計較。今天、這小子色膽包天,竟敢調戲我的女兒,朕豈能忍氣吞聲。傳旨,斬首示眾。」說完,放開女兒,拿起面前的毛筆,擬出一道聖旨,蓋上玉璽,遞給了李世民。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張源仗著姐姐的勢力,在外面胡作非為,視國法如兒戲,強搶民女,壞事做盡,為了讓臣民伏法,特下聖旨,斬首示眾。」李世民讀完聖旨以後,王文燦白光現身在他的面前,並且、放下懷中的羽嫻。
「見過秦王殿下。」二人慌忙拱手施禮,齊聲說道。「你們先退至旁邊。」二人听後點頭應允,退到徐茂公等人身邊。
「斬!」李世民沉思半刻,高聲喊道。
「李世民,王文燦,我姐姐不會放過你們的!!」張源的話剛說完,他們的頭顱已經落在了地上,老百姓高呼萬歲,可想而知,這個人、在百姓的心里,留下了多少血債。
臨近中午的時候,出外游玩的張婕妤回到家中,且見自己的父親,端坐在大廳的太師椅上,看著地上的尸體,淚如雨下,院子里還有八具尸身。
「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張婕妤看了看四周,只見丫鬟僕人,淚水漣漣。
「你弟弟整天無所事事,色欲不斷,在外面胡作非為,不听我的勸解,才釀成今天的殺身之禍。」老人家看著自己的女兒,淚如雨下。「爹,這是皇上下的聖旨嗎?!」張婕妤听後,無力的癱軟在尸體旁邊,看著自己的同胞兄弟、她的心里,勝似萬把鋼刀在翻騰。
「女兒,我也不知道之間的內情,你弟弟再不怎麼樣,他也是我們張家的獨苗啊!」
「爹爹,您放心、我會替兄弟報仇的。」說完,慢慢地站起身來,大步向外跑去。
「女兒,你干嘛去啊!」張父看著離去的女兒,起身問道。
「進宮面聖。」張婕妤听後,頭也不回,來到府門前,只見四個轎夫,立在那里。
皇宮、兩儀殿︰
「皇上,我的弟弟,身犯何罪?!您卻不分青紅皂白,盲目下旨,把他給…」
「什麼?!依你的意思,朕不配做這個皇帝啦。」
「臣妾不敢指責陛下,只是、我的兄弟死的冤枉啊!」「你弟弟胡作非為,在外面都干了些什麼?你比朕更清楚,今天、他卻色膽包天,調戲我的晉陽公主,難道朕還能饒他嗎?!」看著跪在地上的張婕妤,李淵心中感到厭煩。
「皇上,我…」「什麼都別說啦。你弟弟的事,朕不怪罪于你,從此以後,就別再說啦。」說完,大步向外走去。看著李淵離去的背影,張婕妤的心里,早已明白七八分,自己的兄弟,在外面都干些什麼?她這個做姐姐的,豈能不知!
從此以後,恐怕再也不能受到以前的寵愛啦。殺弟之仇,豈能不報,該怎麼報?!她也不知道!張婕妤慢慢地站起身來,邁著沉重的步伐,向兩儀殿外移動,她的衣裙,不住的飄動,烏黑發亮的秀發,有點散亂。
突然間,她停下了腳步,心中想起一個人,這個人能幫助自己,唯有她、能為兄弟報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