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龍,我們原始古族可是有尊嚴的,把我們逼急……哼……現在就拉你見鬼帝去。」
荒老說完,手中的拐杖凶元指對徐龍,整個人氣息幻變成狩獵般的殺意。以此同時,早就義憤填膺的古族人箭矛幻起了濃濃的元氣,只要荒老一聲令下,就會平推過去,誓死要把這個讓自己古族害得分裂的徐龍刺成肉醬。
荒老的實力雖然在武徒境六階,但是古族的男性可是將近一百,用上車輪戰也定會讓這些女族的元氣耗光,不過代價可能會把整個男族貼進去。
此時徐龍听到荒老的怒言和看到男族們隱約把所有人團團圍住,心驚寒意,他知道男族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塊,這股怨氣早就投入了骨子里,再逼近一絲或許他們寧願承受滅族之災也要把自己斬殺,而且嬌娘一定不會插手,雖然她離開了古族,但是對于荒天的眷戀還是濃郁的很。
徐龍非常的不情願,但還是這樣說道︰「老東西,你真的不顧部落的安危也要救這個蛇族的敵人嗎?」
「哼!我只知道他是我古族的朋友,你要抓請到古樹不能庇護的地方去抓。」
「荒君,不必跟這種叛徒廢舌,直接剝了他的皮祭奠鬼帝便是。」
「哼!我們再也忍受不了此人的侮辱,就算搭上古族的命運也要殺了他。」
「沒錯!」
眾古族一輩劍拔弩張的揮動著箭矛,憤怒地道。
「徐龍,請你速速離去。不然……」
話語未完,嬌娘輕聲道︰「我們走!」
他知道荒老的個性,桀驁不馴,老不死一個,古族在他的手里滅亡是遲早的事兒。可是偏偏自己于心不忍的是……
「嬌娘,你別忘了我們的交易。」
止步一怔,嬌娘知道徐龍想干嘛,但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古族的滅亡,雖然自己對于古族的情感又恨又疼,五年來的每個夜晚對自己來說都是煎熬,糾纏不盡的夢靨讓自己驚慌不已。
而自己卻欲前又止!
「三天後,你再來要人。」
然後對著三個女xing道︰「把他抬回去。」最後有意識的對視了荒老一刻,便徑直地離開。
待眾人離散後,方逸欲前拱手道︰「謝謝荒老的幫助。不過荒老可以不必這樣冒險,逃命的天賦小子我還是有的。」
「呵呵……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荒老意猶未盡地撫須笑道,又恢復了慈祥地一面。
方逸愣了片刻,與荒老同笑道︰「原來荒老都知道了。」
遣散古族眾人後,荒老直笑不言。方逸遺忘了一點,就是在荒老把暈竭的方逸救出荒沙之地的時候,荒老就已經知道,紅沙之死是方逸所為,畢竟方逸身上被腐蝕掉的銅肌可不會說謊。
方逸遠眺著漸行漸遠的嬌娘眾人,回顧方才的戰斗越想越發的離奇,總感覺裹袍人不簡單,嬌娘與古族的關系也不簡單,古族對徐龍的痛恨更不簡單。
「方老弟,是不是有很多疑惑?」
方逸睜目一愣,點頭示意。
「那你隨我來!」
方逸隨著荒老來到巨樹旁,只見荒老在古樹的樹干上念了一連串古老的咒語,那古樹的樹干皸裂開來,一刻就裂開一人能進的通道。
方逸沒有感到一絲意外,能從鬼帝神墓異度空間中存活一千年之長,沒有一點秘密是不可能。
一刻之後,方逸和荒老站立在一個類似于石洞般的密室。
映入方逸視線的盡是古遠的壁畫,方逸定楮掃描一遍,驚呼駭然。
「荒老,你怎麼在壁畫之中?」
方逸細看,壁畫之中的荒老旁邊還有一位女性古族。
「方老弟,請你救助我們原始古族。」
當方逸詫異回頭的時候,發現荒老已經在地上俯跪,方逸知道這是鬼帝子民行得最大的禮節了。
方逸腦子頓時空然,疾步半俯把荒老扶起,「荒老為何要行使這般大節,小子甚怕折壽。」
「神墓開;災祥來。」
「紅血染;族星臨。」
「巾幗現;古族盛。」
荒老細細地念叨,老臉潸然淚下,眼眸中散發著激動興奮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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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老,有什麼事兒盡管道來,小子我定會傾力相助。」
「方老弟,這是我族被鬼帝囚禁在此以來族君必須牢記的古訓。」
「鬼帝囚禁?」
「沒錯。一千年前,我族本是鬼帝庇護下的子民。只因肌膚漆黑,在當時受到很多他族的歧視,特別是蛇族,對我們更是無比排斥,見到我們的族人就欺凌。我們的祖輩認為鬼帝子民本是平等博愛,著實難咽這口惡氣,所以舉族討伐蛇族,結果蛇族和我組都被鬼帝囚禁在此。」
這倒也是。流傳鬼帝雖然實力強橫,對外征伐不斷,但是對于自己的子民卻不可以相互斗毆,必須和平相處,不然就會得到他的流放和囚禁詛咒。
「可是我們的族星出現了,那就是你。」
「我?」
「十年就會開啟一次神墓,不過一千年來都風平浪靜。但是此次神墓開啟,紅血已經染空,你殺的那條紅蛇就是征兆。」
這太牽強了吧!那個動物的血不是紅得。
「荒老,我不是什麼救星。但是看在您救了我的份上,小子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幫助古族。」
「我族大盛呀!」荒老再次俯跪,不過這次並不給方逸行禮,而是對著古族的歷代族君族母。
咦。嬌娘也在壁畫中。
難道……
「方老弟,嬌娘曾經也是古族的族母……」
荒老容色變得紫青紫青得,把五年來發生的事情都一一的告訴方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