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不去南書房真的可以嗎?」
一路跟著自家王爺在街上閑逛,趙憐兒的心里卻一直是惴惴不安,適才他替張文遠去南書房請假,結果被當值的先生給審迅了半天,差點就招供說自己家主子正蹲在南書房外等消息呢。
當今皇上最在意的就是皇家子弟的學業功課,所有未成年的皇子皇孫,每日都要到南書房听講,如有不到者,一律重罰。
昨天張文遠因傷未到,情有可願,今天繼續以重傷為借口,看似合情合理,可明目張膽的在這大街上游逛,萬一被人給舉報上了,大家都得跟著他一起倒霉。
張文遠回頭瞪了趙憐兒一眼說︰「你丫的給我閉嘴,這一路上光听你廢話了。」
「王爺,我害怕啊,您不知道,那個先生的臉跟鐵鍋一樣黑,要是讓他知道了您逃學,這……」
「閉嘴,真要是追究下來,一切有本王擔著,沒你的事兒,再打擾我找美女,我就先把你收拾了。」
張文遠打斷趙憐兒的話,眼珠子則一直掃視著周圍的女性生物,可是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全是一些大媽老太太的,偶爾有幾個年輕的小姑娘,還都是牙沒長齊的小蘿莉。
「我靠,這京都的年輕女人都死絕了嗎?」
張文遠沒好氣的咒罵了一句,趙憐兒低聲嘟噥︰「誰家姑娘會這麼不知自愛的大街拋頭露面啊。」
張文遠一愣,也對啊,在古時候的女子都講究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大街上美女閑逛的情景只有電視劇里才會有。
「那就去羞月樓。」
「啊?王爺,您不要命了?」
趙憐兒這會是真怕了,自家王爺要是進了那種地方,一旦暴露可就不是逃學那麼簡單了。
對于那個京都第一銷金窟,皇上嚴令皇家子弟出入,就怕那里的奢靡生活令皇家子弟墮落腐朽。
張文遠得意一笑道︰「你傻啊,我們不會喬裝打妝了再去啊。」
「這、那……」可憐的趙憐兒一臉苦惱,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阻張文遠。
「如果你怕了,就不用跟著了。」張文遠大踏步的向前走著,對于什麼皇家禁令,他並不放在心上,前世的他最喜歡的就是破壞規矩,只要他做的靈活點,誰也奈他不得。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長著三角眼,嘴角餃著顆大黑痣的富家公子出現在了傳說中的羞月樓前。
從外面看去,這里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兩層小樓,許是早上的原因,大門半開,也沒有什麼小廝門童之類的把門。
「王、公子,人家還沒開門呢,要不我們回去吧。」富家公子身後的小童長著一張黑鐵般的臉龐,上面已經很難看出什麼表情,只有從他那雙明亮的大眼楮里才能看出他的憂慮。
這一對主僕自然就是化裝過的張文遠主僕,本來張文遠以前就很少露面,認識他的人不多,現在再做一番改裝,就更不怕被人認出。
八個家丁也換上了一身粗布衣衫,掩去了平王府的標志。
對于趙憐兒這個膽小鬼,張文遠理都不理,直接抬腿走進羞月樓內。
「喲,這位爺來的好早啊。」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迎了上來,看他那一臉猥瑣的樣子,想必就是傳說中的龜公了。
張文遠打量著他笑道︰「怎麼?早了你們就不做生意了?」
「做,做,只是姑娘們都累了一夜,怕是招待不好少爺啊。」中年男子被張文遠看得發毛,心想著,這位爺不會是好男風吧?想著想著就覺得菊花一緊。
「開門做生意,要能應對一切可能發生的情況,如果羞月樓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那也別號稱什麼京都第一銷金窟了。」幸虧張文遠不知道中年男子心里的齷齪,不然的話一定會吐他一臉。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艷婦從樓上走了下來,笑道︰「這位爺說的可真對,咱們開門做生意,如果不能讓各位爺隨時都能玩的舒服,那這羞月樓也不必開了。」
張文遠眼楮一亮說︰「這位美女姐姐是這里的頭牌吧?當得上是羞花閉月。」
胸大臀圓,眼角含媚,白暫的臉龐就像是熟透的果實,一步一步走下樓梯的樣子,也帶著一股風情萬種的樣子,果然還是熟婦最有味道。
艷婦咯咯一笑說︰「少爺好會說話啊,奴家都已經是人老珠黃的人啊,哪里還稱得上是美女,一會兒奴家給少爺叫幾個真正的美女讓你挑著玩。」
「不用了,我今天就找姐姐你了。」張文遠一臉yin笑,居然走到樓梯口,伸手去牽艷婦的手。
艷婦很自然的就把手放到了張文遠的手里,兩人相視而笑,活月兌月兌的一對奸夫yin婦,只是當艷婦站在地面的時候,張文遠一陣郁悶,這大熟婦的個子也太高了吧,別說他現在一個小毛孩子的樣子,就算是前世一米七八的個子,也只比她高個半頭吧。
艷婦‘居高臨下’,伸出玉指點了點張文遠的額頭說︰「小爺,我的年紀都能當你母親了,你好意思點我,我都不好意思應啊。」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只要有愛,性別都不是問題,更何況是年齡了,我第一眼看到姐姐,就被姐姐的風姿給深深的迷住了。」
張文遠一把抱住熟婦,雙手在背後撫模著那大大的**,腦袋剛好到艷婦的胸部,他就順勢將臉埋進了雄偉的雙峰之間。
艷婦自從做了老板之後,再也沒有被男人這樣的輕薄過,更何況這動手的還不算是男人,應該是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一時間,艷婦難得的害羞了,伸手提起張文遠的耳朵,嬌斥道︰「小東西,人不大,本事還不小啊,上來就吃我的豆腐。」
「別,姐姐,你輕點。」張文遠一揮手攔住想要沖上來救主的家丁,奸笑著向艷婦求饒,這也不能怪他,前世他最喜歡的就是熟婦,如今見到古代熟婦,忍不住就沖了上去。
艷婦松開張文遠的耳朵,但還不消氣,白了他一眼說︰「小小年紀就這麼了得,真不知道你已經禍害了多少女人。」
「姐姐,我平時可是很乖的,就今天見到了你,一下子沒控制住,姐姐,你讓我再抱一下?」
「不行,油嘴滑舌的小流氓。」艷婦板著臉,一點面子也不給,但那樣子也是別有風情。
看得張文遠兩眼放光,大聲說︰「我說的可是真話,你問問他們,我平時是不是這樣子?說實話,今天是我今生第一次踏足青樓。」
張文遠說的他們,自然就是趙憐兒和八個家丁,他們連忙點頭,同時心里也在好奇,平時一副乖寶寶樣的王爺,今天怎麼變成了個浪蕩公子?
「他們都是你的下人,自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以艷婦這看遍男人的法眼,怎麼可能相信張文遠。
張文遠撇了撇嘴說︰「好,姐姐,你不信就不信,但我今天就點姐姐了。」
「嘻嘻,不好意思啊這位小爺,奴家已經收山多年,請你另選別人吧,阿貴,去,叫玉荷、玉茹她們幾個下來伺候‘小’少爺。」艷婦把小字咬得很重,只恨得張文遠牙根發癢。
這時,在一個通往後院的側門處,走進一個少年,後面領著個頭戴面紗的女子,那少年對著艷婦點了點頭,就領著女子上了樓。
張文遠看著那個少年,眼楮不禁眯成一條小縫,一道寒光從眼底射出,死死的盯著那個少年的背影。
齊三,齊佑昆,真沒想到會在這里踫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