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控制**,這是成大事必備的條件,可要是你的控制**太重,那麼勢必會被其害,所以有時該放手的事情還是要放手。
張文遠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要真是讓他放下這麼重要的事情,他還真是舍不得,而且他也最怕因為自己的放手,而讓自己處于一種沒有安全的狀態。
說白了,他就是沒有安全感,不然的話,他也不至于把事情給看的那麼重,如果真是這樣子的事情,他再插手這樣的事情,也就情有可願。
只是雖然是情有可願,但是玉靈兒還是不贊成他這樣做,這分明要害了自己啊,試問一下,當需要協助他調查的時候,就算是跟他沒有關系,只要那份刑部上報的材料中有他的一句話,都會被人給懷恨在心,所以玉靈兒就想著要讓他低調一下。
這次只要是把手下人被殺的仇給報了就行,至于跟齊家的賬,那也是慢慢來收,不要跟著這場大風暴去湊亂子。
張文遠也是明白玉靈兒的苦心,可是這卻是一個很難得的好機會,他要是不把事情的後續給處理好,那可就要麻煩了。
帶著宋躍來到了屏江縣衙,張文遠讓陳三樂去擊鼓告狀,本來剛剛想要休息一下的湯玉和,立刻就被鼓聲給吵醒了,頓時就是大怒,讓人去看看,這到底是誰活的不耐煩了,居然敢在這個時候來擊鼓,不知道大老爺他昨天夜里一宿沒睡嗎?
那個被派出來的捕快也是這樣的大喝著走出縣衙,「哪里來的刁民?不知道大老爺昨天審了一夜的案子,現在才剛要睡下,你們居然敢在這里打擾他老人家休息,你們有幾顆腦袋夠砍的啊。」
那人是邊走邊叫嚷,走到門口了他的頭還沒有正式的看向張文遠他們,因為他正在收拾自己的衣服,剛才走的快了,才發現自己的腰帶沒有系好,這可是很丟人的事情,如果半路上褲子掉在了地上,那就保證他以後不要在縣衙里混了。
而就在他剛想要抬頭的時候,忽然听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哦,原來湯大人昨天夜里審了一夜的犯人啊,那可真是勞苦功高啊。」
那捕快一听這聲音,頓時就是一愣,連忙抬頭一看,果然就是平王殿下,再看看周圍的人,全都是陳州駐軍,他們的手里還都拿著兵器,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平、平王殿下,原來是您來了啊。」
捕快連忙就升起了一個笑臉,開玩笑啊,這個堂堂親王,比他這個小捕快可要金貴了太多,如果是他來擊鼓,那也沒有什麼,既然是這樣的結果,就連自己的大人也一定說不出什麼來了。
張文遠冷冷地道︰「你們家縣太爺呢?不會是真的睡著了吧?」
捕快恭身說道︰「還沒有,大人正準備睡下呢,結果就听到鼓聲,所以特命小的前來查看,要是早知道是平王駕臨,大人一定會早早的就出門迎接了。」
張文遠听到這話,不禁就又多看了捕快兩眼,有意思,只是這麼幾句話,就把湯玉和勤政愛民的形象給樹立起來了,要說也真是的,湯玉和昨天夜里審了一夜,雖然他其實的私心太重,所以湯玉和那什麼形象也是沒用的,因為大變革真的來了。
像湯玉和這樣的東西,能不被吹得灰飛煙滅就不錯了。
張文遠走進縣衙,就說道︰「去把你們縣太爺給叫出來,就說本王又給他送禮來了。」
「送禮?」湯玉和一听這話,頓時就是一愣,平王殿下給他送禮,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啊,以他們兩個的關系,能不掐起來就不錯了,怎麼還會相互吹捧呢。
後來那個事情也是一樣沒有發生什麼的,張文遠只是安排人給演了一出戲,現在戲已經完了,他就要好好的、細細的想一想啊。
那邊的就是秀,張文遠現在在大堂上等著湯玉和,他倒要看看,他是怎麼看待自己的這些寶貝。
湯玉和很快就走了出來,張文遠看著他滿眼血絲的樣子,不禁也是嚇了一跳,看來那個捕快說的沒有錯,那可是會給人留下傷痕的事情。
「下官不知殿下駕臨,有失元凶,」
湯玉和也是一聲令下,他的令延年,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這又如何?現在他都已經離體了,說來也那做事,這可是一個好假和啊。
這樣的事情他還就是只能看著了嗎?
不能,一定不能就這樣的看著,只是這樣的看著,可是什麼問題也解決不了的。
湯玉和一心想要見張文遠給他準備了什麼樣的大禮,而且也會怎麼怎麼樣,「這個……殿下,不知道您為在下準備的禮物呢?」
張文遠的揮手,兩個大男人抬著一個布袋走了進來,那布袋里面的東西還在蠕動,從形狀上看,像是一個人。
兩個大男人把布袋扔下就走了。
「殿下,這里面是?」湯玉和眉頭一皺,他還真是不明白,張文遠這是在給他送什麼禮啊。
里面居然一定就是活物,因為他還在蠕動,可是會是什麼人呢?
張文遠笑了笑道︰「本王今天又抓到了一個重要的人物,有人說就是他策劃了襲擊本王手下的人。」
湯玉和頓時一驚,說道︰「不是說方霖才是主謀嗎?」
張文遠道︰「方霖有沒有關系,本王並不知道,不過很多人都說里面的這個家伙才是真正的壞東西呢。」
湯玉和不明白了,張文遠怎麼會知道的?什麼叫很多人都說?為什麼他就不知道呢?
張文遠自然就知道湯玉和心中在想什麼,可是他才不會去解釋呢,解釋了反而起不到好的效果,還不如就這樣的隨便一些。
湯玉和親自俯身打開布袋,立刻就見一個腦袋從里面伸了出來,一見到新鮮空氣,就忍不住大口的呼吸著,他第一次知道,原來空氣是這麼好聞的啊。
張文遠看著宋躍的那個樣子,他就不禁好笑,說來也是他夠壞,居然就讓人把宋躍用布袋給裝到了縣衙之中,之前還是跟著他一起走來的,只是走到半路,張文遠才想起來,還不如蒙著面才有些月兌身的可能。
張文遠這也是為防止出現意外,畢竟那個老道還在暗處,當然,有玉靈兒在,老道士如果出現就也抓了吧,其實現在張文遠倒不想要抓老道士,因為他還要留著他有用,張文遠就是在下一盤棋,一盤很大的棋,如果下的好了,以前丟失的東西,這回就都能給要回來,所以張文遠這一次很是謹慎,半路就把宋躍給扔到了布袋里,可憐的宋躍,一向都是文雅書生,這一次卻被扔在布袋里,他何曾受過這樣的罪啊。
湯玉和看著大口呼吸的宋躍,很是奇怪,這麼一個書生怎麼就和這個案子有關了?
他看向張文遠,張文遠笑道︰「你不用看本王,現在人已經交給你了,你想知道什麼就去問他,如果他不說實話,你可以去問方霖,你就告訴方霖,是他勾結外人陷害方霖,到時說不定方霖就會有一些你意想不到的東西說出來。」
「意想不到?」湯玉和不明白。
宋躍卻是臉色一變,他現在已經是非常的震驚,張文遠怎麼會知道那多的事情?他怎麼知道自己在陷害方霖?難道真的是紫玄出賣的他?宋躍再次將目標投向紫玄,他現在除了紫玄,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知道他這麼多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