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屋里剩下的人,駱飛很裝逼的捏了捏手指,手指很給面子的發出「 」的清脆聲音。
終于靠著凳子站起來的西裝男一條腿站著,翻了翻白眼。
已經靠牆站好的爆炸頭又是往後一縮,眼神里閃爍著驚恐。
劉秘書已經把吳笑笑摟在懷里,一個勁的跟她絮絮叨叨,不停的安慰她,對駱飛的戰斗力,她好像並不吃驚。
至于吳笑笑,她一邊應付著劉秘書,一邊拿眼楮不住的瞟駱飛,目光中多了許多神采。
駱飛趁著氣場正盛,隨手拉過來一張椅子,翹著二郎腿就坐上了,指了指爆炸頭說︰「你來給我說說怎麼回事,為啥老在學校欺負我們家笑笑?」滿臉的彪悍,眼楮里的冷氣嗖嗖的往外冒。
爆炸頭走又走不了,躲又沒處躲,早已經嚇破膽的她,面對駱飛的問話,「嗷」一嗓子就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順著牆往下出溜。
那西裝男看到爆炸頭哭了,喊了一嗓子「小姐」,就再沒下文,他腿腳不方便,看著目露凶光的駱飛,他又不想刺激駱飛,怕駱飛突然暴起,這可是會威脅到雇主安全的。
這時候,一幫校jing沖進了辦公室,看著一片狼藉的現場,校jing們馬上確定了行凶者,趕快把駱飛圍了起來。
一個領頭的胖大校jing對駱飛說︰「先生,您冷靜一點,我們已經報jing了,您和那邊那位先生的糾紛會有jing察來處理。」
校jing們有自己的一套行為準則,送學生到這里上學的家長非富即貴,面對這樣的人,他們也不願意牽扯過深。一般都是先控制住事態的發展,然後等jing察來處理。到時候學生家長們隨便斗法,和他們沒一毛錢關系。
這也是一種變相的明哲保身,畢竟這的校jing也都是小老百姓,不願意因為一份工作得罪富豪高官。
駱飛擺了擺手,掏出10塊錢一盒的香煙,點了一支,靠在椅子上,也不說話,翹著的二郎腿不時抖動一下。
看他沒有再繼續鬧事的意思,校jing們也長出了一口氣。
西裝男也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掏出手機,不知道向什麼人匯報著情況。
等了一會,那個頭頂菊花的女老師帶了一幫人回來了,看樣子像是學校的領導,後面還跟著兩個jing察。
一進門,那個女老師就指著駱飛說︰「就是他,就是他行凶打人的!」
校jing們騰出了地方,為首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先開口︰「我是這里的副校長,這位先生,我想知道您為什麼要在我們的辦公室里行凶,還打傷了我們陳老師?」後面的兩個jing察並不說話,聖瑪利亞女中學每年給他們所里贊助了大量的辦案經費,這個副校長的面子,他們多少是要給一點的。
駱飛不屑的撇撇嘴,真當自己是法官啊,在學校里當官僚當傻了吧你。「我是正當防衛,不信你問他。」說著,指了指正在打電話的西裝男。
西裝男看到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掛了電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邊,沒有偏頗的地方,完全實事求是。這讓駱飛對他高看了一眼。
听完事情經過,那個副校長有些埋怨的看了頭上還頂著菊花的陳老師一眼,然後說︰「這事還是讓jing察同志來處理吧,畢竟其中沒有牽扯到我們的老師。」
「老狐狸」,心中罵了一句,兩個jing察站了出來,其中一個老成些的問︰「這事呢,也不大,你們看是接受調解自行協商呢,還是回所里說。」
一直安慰吳笑笑的劉秘書從旁邊搶著說︰「我們願意調解。」她是怕駱飛倔脾氣上來了非要去派出所。
西裝男也說︰「我也同意調解。」
「好吧,既然你們雙方都同意調解,那就在這進行吧,協商完了把結果告訴我們一聲,我們出去等著。」那個jing察說完,就拉著同事去了樓道。
自稱副校長的中年男人也想帶著人離開,卻被駱飛站起身擋住了。「你是學校的副校長是吧,先別走,我還有點事想問你呢。為什麼我們家笑笑在學校老受欺負?這次傷的這麼厲害為什麼不送醫院?你們學校是怎麼管理的?我要報jing,我們孩子在這兒受到了毆打和虐待!!!」
駱飛來的這一下子,連劉秘書都有些驚奇的看著他,好像不相信這樣的話會從他嘴里說出來一樣。
駱飛心里多少有點小得意,這種貴族學校最怕學生在校受傷害的負面新聞,要知道,哥的老師可不光有林沖,還有老江湖時遷。連這點關鍵都抓不住,怎麼有臉回去見俺的時遷哥哥。
劉秘書剛才光顧著心痛吳笑笑了,忘了這一茬,現在駱飛一提醒,馬上恢復干練的xing格。「對,我們要報jing。走,笑笑,跟姨去驗傷。」
這下學校那幫人慌了神,趕快攔住作勢要走的劉秘書,一個勁的安慰,一個勁的賠不是。那邊西裝男也皺起了眉頭,這要是醫院一認定,再到jing察局報個案,那個爆炸頭會很麻煩,畢竟已經年滿18歲了,是成年人。
西裝男是爆炸頭她爸爸的保鏢,本來這事不該歸他管,但是爆炸頭也知道這次有點過火了,怕吳笑笑的家人來了打自己,就偷偷的把西裝男叫了過來。對,是偷偷的,她不想讓她爸爸知道,她怕她爸爸怕的厲害。
剛才西裝男已經給自己的老板打電話匯報了情況,駱飛能輕易擊敗自己,肯定不是一般人,年齡太小,絕對不會是吳笑笑的父親。看他穿著襯衣西褲標準寫字樓白領套裝,掂個包就活月兌一賣保險的,弄不好和自己一樣,都是員工、手下,所以他覺得吳笑笑家里也應該有點勢力,自己處理不了。
看到劉秘書被學校的人勸住,駱飛也沒出去叫樓道里那倆jing察,西裝男張了張嘴,最終沒說什麼。
這時候,爆炸頭已經站起來,悄悄的挪到西裝男的背後,扶著椅子背站在哪。臉上的眼影、粉底、睫毛膏之類的被眼淚一沖,全都糊到了臉上上,像鬼一樣。
西裝男回頭看了看她,輕聲說︰「你爸爸快來了。」
爆炸頭現在已經不怎麼擔心了,現場這麼多人,駱飛肯定不能打自己,老爸也在趕來的路上,沒什麼好怕的。剛才之所以會哭,完全是因為駱飛的樣子太凶惡,被嚇的。
爆炸頭叫黃麗麗,完全有自傲的資本。她父親是新景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的老板——黃礦生,這幾年乘著房地產快速升溫的東風,很是發了一筆,資產膨脹的很厲害。
跟著資產一起膨脹的,是他的自大。言傳身教之下,作為女兒的黃麗麗自然好不到哪去。只不過黃礦生還有一個小兒子,對女兒並不是太千依百順,加上這些年有錢後接觸的東西多了,也多少知道點孩子不能老是嬌慣,所以每次替黃麗麗擦完**後,回家一頓打總是免不了的。這也是為什麼黃麗麗一開始不敢跟她父親說的原因。
黃麗麗心里十分清楚她的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回到家他可以隨便揍自己,老子打女兒嘛,但是在外面,只要自己吃了虧,她父親必然會替她出頭。所以,黃麗麗知道她爸爸要來之後心里已經不擔心了,雖然挨一頓打是難免的,但眼下的事情也就能順利解決了。是的,她覺得自己的爸爸在融城無所不能。
ps︰今晚有加jing大會,大家到書評區留言啊。我看見就會加。大家順便再投下推薦票、點下收藏,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