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飛回到和陳碧嫻住的酒店,一路上紅男綠女不少,海州市的夜格外的熱鬧。看了看時間,十一點半,對在這里的很多人來說,夜生活才剛開始。
和所有的旅游城市一樣,海州最多的,還是分散在大街小巷中的酒吧。來自各地的游客,使這里常常爆滿。當地人若有若無的宣傳,讓每個單身進酒吧的人都覺得今晚自己一定能帶走一位美女過夜或被帥哥帶走過夜。一ye情,也是這些酒吧的賣點。
一到了晚上,這座城市就變得騷動不安,總希望發生些自己平時生活中不常見的艷yu。駱飛沒這心情,他要早點回酒店,他今天就和陳碧嫻約定了,明天要去潛水。兩人已經在酒店的前台報了名,作為手握御鬼空間這等作弊神器的幸運兒,駱飛準備晚上召喚一只有潛水特長的鬼魂,學學怎麼潛水,明天好好在陳碧嫻面前露上一手。
回到自己的房間,作為一名修習武術的準高手,駱飛甫一開門,就覺得不對勁。這是一種第六感一樣的直覺,在駱飛還沒推開房門的時候,就有了感應。
屋里有人!
會是誰?洪九的人?
夏英輝的人?不會這麼快吧?
還是當地的社團?自己和陳碧嫻並沒有表現出和別的游客不一樣的地方,還不至于讓宰肥羊的小混混盯上自己。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從身上模出出門時帶的飛刀,駱飛把飛刀反握著,關鍵時候可以當匕首用。
輕輕的推開房門,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房間里竟然亮著燈,也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吧,駱飛心底鄙視的想著。入侵者太業余了,最少要保持房間環境的原樣,這樣才能誘騙自己進入房間不是。這麼大張旗鼓的開著自己走時已經關上的燈,要是自己膽小一點,豈不是要逃了。
踩著小碎步,駱飛將全身的肌肉都調動起來,像是一只準備捕食的獵豹。
電視開著,駱飛走的時候就沒關,不知道電視台正在放什麼娛樂節目,歡樂的主持人發出夸張的叫嚷聲。
房間門口是不長的一條過道,廁所的門正開在這里。駱飛悄無聲息的穿過過道,唰的一下跳進了房間里。
可以說駱飛的行為極度危險,在不知道屋內情況下,貿然進入,是很莽撞的行為。駱飛仗著自己武功有所小成,這次多少有些自大了。如果房間內埋伏的有同等級的高手,恐怕後果就麻煩了。
更極端的話,要是房間內的入侵者有槍的話,後果簡直不可設想。
駱飛對槍械這類現代武器有著很深的戒備,無他,躲不過去罷了。就是功夫再好,也擋不住一個普通人拿槍打向你的子彈。畢竟,像電影上的火雲邪神一樣抓子彈,在駱飛的認知里,是不靠譜的。或許等以後級別高了,這些技能不再是夢想,但是現在,還是看見槍械就繞著走最好。
駱飛這次確實有點托大了。
不過房間內並沒有危險。駱飛和陳碧嫻住的房間是陳碧嫻在網上訂的,很普通的套間。用陳碧嫻的話說,只要酒店好,配套設施齊全,房間不用訂太好的,反正只是洗澡睡覺的地方,把錢省下來,白天玩的好一點就行了。
對于陳碧嫻的話,駱飛沒什麼抵觸心理,他不是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對住宿的條件,他沒那麼多的要求。
這也是駱飛為什麼在對房間內情況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敢貿然闖進原因,房間太小了,根本藏不了人。
駱飛住的這間房,進門過道過去後,就是靠牆擺放的電視,電視對面隔著兩三米就是一張雙人床。除了床頭兩邊擺放著兩張椅子,就只剩牆上的空調算大件了。
這麼小的空間,能躲幾個人?
駱飛跳出來之後,好像中的小說里的石化魔法,瞬間呆滯了。
駱飛站在電視機前,看著坐在床尾的陳碧嫻,不知道下一步該干什麼。
陳碧嫻蹲坐在床上,身上裹著本該屬于駱飛的空調被,很委屈的樣子。小妮子眼楮紅紅的,顯然剛剛哭過。看到猛然間跳出來的駱飛,陳碧嫻嚇了一跳,當看清來人是誰後,陳碧嫻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駱飛趕快把手里的飛刀藏好,走過去摟住了陳碧嫻的肩膀,問道︰「小嫻,怎麼是你?你不是睡了嗎?怎麼了,誰欺負你了?」說到最後,駱飛自己都不禁有些憤怒了。自己只是出去一會,陳碧嫻就哭得梨花帶雨,這世道,也太不讓人省心了。等等,小嫻的房間不是在對面嗎?
陳碧嫻抖動著肩膀,想掙月兌開駱飛。「就你欺負我了。除了你,還有誰會欺負我?」
駱飛驚訝了,擦,我剛才就沒在酒店好不好?哪來的時間欺負你?莫非,有人會易容術?
陳碧嫻流著淚說︰「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去做什麼?是不是白天你偷偷和哪個女人換了電話號碼?駱飛我知道,我是有點保守,可是你父母我都見了,也就是咱倆的事定下來了,有些事也不是不可以,你犯得著去找那些一ye情嗎?」
呃?一ye情?駱飛哭笑不得,原來小妮子是以為自己出去偷xing,所以才會在這里暗自垂淚啊。
等等,剛剛小妮子說什麼來著?「有些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嘿嘿,俺的春天要來了!駱飛內心在咆哮……
懷揣著激動的心情,駱飛對陳碧嫻說︰「小嫻,你的想象力真豐富。你說那事,我絕對不會干的。你看,我這出去一趟,除了一身的臭汗,別的什麼也沒有,還沒洗澡,你聞聞,看有女人的味道沒?」
說著,駱飛就要扳著陳碧嫻的小臉向自己胸口上靠。
陳碧嫻一下打開了駱飛的手,狠狠的用駱飛的空調被擦了擦臉上的眼淚鼻涕,囊著鼻子說︰‘誰要聞你身上的味兒,臭死了。」雖然嘴硬,小妮子還是偷偷的長吸了兩口氣。嗯,除了有點汗味,沒香水味,也沒怪味。
心里稍稍好受些的陳碧嫻問道︰「那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去哪了?為什麼不叫我一起?」
駱飛心里叫到︰來了,來了。這個問題回答的好,自己今天晚上就能得償所願,要是回答的不好,嘿嘿,肯定是睡地板的干活。
駱飛組織了下語言,打起十二分精神,用最值得信任的聲音說︰「我有個朋友,他是個廚師,他老家就是這里的,不過我這個朋友死了有五六年了,我這次來,就把他的一些遺物給帶來了。剛剛出去,就是把東西交給他的家人。他的大伯問了我很多問題,我也想把他最後的情況給他家的人說清楚,所以時間就長了一點。不帶你,是怕這種事情你害怕。」
駱飛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的把陳碧嫻摟在懷里。小妮子顯然也累了,不知不覺的就靠在了駱飛的胸口上。
「真的?」陳碧嫻問的簡單明了。最起碼她現在能確定,駱飛出去不是為了去找狐狸精了,男人身上的味道騙不了人。
駱飛堅定的回答︰「當然是真的。」
「嗯。」陳碧嫻應了一聲,就閉上了眼楮,好像要睡覺一樣。
駱飛試探的問道︰「小嫻,你剛才說什麼事也不是不可以的?」
「沒什麼,你听錯了。」這次換小妮子嘴硬了。
「不會吧,我听的很清楚,你說了,到底是什麼事啊,為什麼不是不可以啊?」駱飛繼續調笑道,只不過,他的手有些不老實,順著陳碧嫻寬大的領口,探了進去。
「就沒說,你听錯,嗯……」小妮子還準備狡辯的時候,胸前的小豆豆被一只狼爪子捻住了。
這一下完蛋了,俏臉上好像著了火,紅彤彤的,陳碧嫻好像喝醉了一般,小聲說︰「駱飛,你干嘛?」典型的明知故問。
駱飛沙啞著嗓子說︰「我準備做點‘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一室chun色,活色生香。有道是,蓬門今始為君開,春風一度玉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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