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厭和跳跳爹似乎都看不見子蘇他們,更或者說他們的世界里只有裝扮這件事。朱厭把胭脂涂在嘴上,露出一個來自**的招牌笑容,一臉大胡子的跳跳爹笑的諂媚︰「夫人國色天香閉月羞花。」
嘩,小魚和跳跳吐了一地!
這個文縐縐穿紅戴綠一臉**像的人到底是不是我爹?
子蘇沒吐,主要是她不敢吐,這要是開了吐的頭兒,還怎麼能有力氣對付此等—國色天香閉月羞花的老猿猴!
孔瑄也沒有料到會有如此場面,他和瑯夜對視一眼點點頭。瑯夜慢慢的踱到朱厭跟前,雖然一身血污但絲毫不減狼王的威風。
朱厭嬌滴滴的飛個眼風,毛茸茸的大爪子翹成喇叭花,沙啞的嗓子像敲開一面破鑼︰「你,是狼是狗?」
瑯夜冷幽幽的眼楮就像兩把鋼刀,恨不得插到朱厭的骨頭里,他抬起鋒利的前爪,伸出長著倒刺的長舌頭舌忝了舌忝,丑八怪,這上面沾的是你姘頭的血,怕嗎?
跳跳吐夠了,雖然吐得胃痛,但還是很霸氣的喊︰「老不要臉的,快把我爹放了!」
跳跳爹驚奇的看著他們︰「你們是誰呀,為何打擾我和夫人的美好時光?」
跳跳快瘋了,她拉著小魚的胳膊顫聲問︰「小魚,那個老頭是誰?」
「他好像是我嫂子的老公你弟弟的爹。」
「那也是我爹了?」
「好像是的。」
哇,跳跳又吐了。
孔瑄皺眉看看天色,眼見金烏西墜,山中一片暮色,再耽擱下去對他們很不利。
沒等孔瑄想出對策,那母朱厭放下鏡子道︰「你們把這個老頭帶走吧,我只要他。」她的手指指的是瑯夜。
「好。」孔瑄月兌口答應,簡直快的不能再快。
瑯夜狼軀一震,臥槽,這是個什麼情況?
軟軟一听就急了,她搓著子蘇的衣袖︰「不能留下阿黑。」
子蘇現在唯孔瑄馬首是瞻,她也看出瑯夜對于他們絕不是一只狗那麼簡單,所以她不敢開口,一個勁兒對著軟軟搖頭,真是特別特別狼狽為殲。
孔瑄對母朱厭道︰「那你還不解了他的**術?」
「好,都听你的!嘻嘻,死相!」
哇,子蘇實在忍不住,已吐。長了喜馬拉雅的身體撒哈拉的臉已經對不起大眾,為何還要擺出明媚憂傷滴滴嬌嬌的綠茶婊造型,你這樣出來荼毒廣大人民群眾的眼楮,你家人知道嗎?
孔瑄摁摁眉心,淡淡說︰「快點解開。」
母朱厭將手里的鏡子對著跳跳爹一照,跳跳爹對著鏡子呆了三秒鐘,忽然就大叫起來︰「老子怎麼就這個鬼樣子,是哪個王八羔子干的。」
跳跳和小魚忙上前一人講一個胳膊把老頭兒弄一邊去,孔瑄見跳跳爹已經安全,扯著子蘇和軟軟說聲快走就率先離開。
按照原路返回出了山洞,軟軟一路掙扎骨頭差點給孔瑄捏斷,所以等孔瑄一放手她就大哭起來。
「閉嘴。」孔瑄厲聲喝止「現在不是哭的時候,米軟軟,你帶著子蘇和跳跳他們快下山,務必在天黑之前到家,能做到嗎?」
「可是阿黑……」軟軟雙手掩面,一個勁兒抽泣。
「我問你能不能做到?」孔瑄的聲音陡然提高,倒嚇得子蘇一哆嗦。
軟軟到底不是個任性的姑娘,她小聲說︰「能。」
孔瑄點頭,回身對架著老頭的小魚和跳跳說︰「保護好子蘇。」說完反身鑽回洞里。
「瑄瑄。」子蘇伸手卻沒有抓到孔瑄,她對軟軟說︰「你們快下山,我去幫他。」然後也鑽洞里追孔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