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乃女乃,想什麼呢?女乃女乃。」不知何時,大錘已將地上的玻璃渣清理完了,隨後一手晃了晃發呆的老人。
????老人愣了一下,醒悟過來,默默無語地看了看身旁的大錘。
「過幾天你跟我去一趟西藏。」老人看了看大錘後慢慢坐了下來。
「去西藏,沒事去那麼遠干嘛?旅游?」大錘疑問道。
「去找一個老朋友,一個精通陣法和封印的怪老頭子。」
「你真的肯定我後面的胎記是封印?不太可能吧,封印還有跟人一起出生的?」
「不敢肯定,但我冥冥之中就一直感覺這胎記似乎封押著什麼,現在又無故消失了一部分,就更加奇怪了。」
「真的要去?」
「真的,只要有那麼一絲機會,就得去。」
「那我們過幾天去?」大錘妥協地問道。
「大後天吧,提前給我去預定兩張機票,這兩天我先打理一下店里的生意,走之前再找個人幫我看一段時間店鋪。」老人微微說道。
一天後,大錘就去預定了兩張頭等艙的票,陽州到西藏的飛機每天只有一班,而且是凌晨起飛的。
之後的兩天里,大錘一單生意也沒有接到,整天宅在房間里上網睡覺,游手好閑。
走之前的下午,他閑著跑下了樓,看到老人和一位四十幾歲的男人坐在一起喝茶。
「大錘,過來坐坐,叫叔叔。」老人听到大錘下來了,轉頭對他說道。
「大叔好。」于是大錘過來拉過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好好,你叫馬大錘是吧,年輕有為啊。」男人滿臉笑意地回應道。
老人一听,皺了皺眉頭︰「怎麼敢當,這臭小子啊,整天游手好閑的。」
「話可不能這麼說啊蔣老,您孫子在外面名氣可大了,和您年輕時一樣啊。」
「真不敢擔,小小作為而已。」
「哎,您就別謙虛了,我以前受過您多少幫助,連這條命都是被你救活的。」男人尊敬地說道。
倆人就這樣撇下旁邊地大錘,閑聊了起來。
原來,這男人叫陳漢明,是陽州本地一小學的老教師,不過最近辭職了,沒什麼事做,就被蔣蓮找來幫忙打理一段時間店鋪。
看樣子,陳漢明非常敬佩蔣蓮。慢慢地,他坐著和老人閑聊料到天黑才走。
「那老太,我先回去了,明天開始我早早過來幫您看店。」男人拿起桌上的車鑰匙,站起身來就準備離開。
「就走了,要不吃完飯再走?」
「不了,家里孩子還等著我回去吃飯呢。」
「好吧,那你慢走,這是店鋪的鑰匙,早上剛去打的。」說著蔣蓮遞給他一串鑰匙。
「好的。」于是陳漢明出門開了一輛小轎車離開了。
晚上店鋪關門後,大錘倆人收拾完行李就睡了,因為明天天沒亮就得早早趕去機場了。
凌晨,只見大錘一件軍綠色夾克一條藍牛仔手里拉著行李箱走出了店鋪,後面還跟著個滿身藍色運動服的女乃女乃。
倆人就這樣拖著行李箱打車到了機場,隨後上了飛機。
頭等艙的服務十分周到,所有東西看起來都如此豪華舒適。兩人安逸地坐在艙里睡了一個小覺,大約七個小時後飛機在西藏拉薩貢嘎機場著陸了。
下了飛機後兩人慢慢走出了機場,好不容易在路邊找了輛的士。
隨後上了車,司機是一位普通話極不標準的老男人。
「娘位去哪泥?」雖然說著一口扭扭捏捏的普通話,可是這司機看上去非常友好,滿臉和藹可親的笑容。
「噢,麻煩你載我們到布達拉宮。」
「好的。」
說著司機踩住了油門,帶著兩人離開了機場。
機場到布達拉宮的沿途風景美如仙境,白頂的雪山,藍藍的天空,充滿歷史痕跡的建築,還有超自然的空氣。
只是此時的蔣蓮似乎身體並不怎麼好受,額頭上滲出著點點滴滴的汗水。
「女乃女乃,怎麼了?這里那麼冷你怎麼還流汗?」大錘見狀,憂心地朝女乃女乃問到。
「沒事,剛到這里,有點高原反應,老了。」老人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司機,高原反應怎麼辦。」大錘一听,趕緊問了問前面的司機。
「沒四的,待會到咯地方早個地休息一下就行咯。」依然是一口難懂的普通話。
「噢。」
不到一個小時,兩人到了布達拉宮下,望著宏偉的宮殿,倆人付了錢心情大好地走下了車。
「女乃女乃,這宮殿也太帥了,這氣質,不過我們來這里干嘛?」此時的大錘興奮無比。
「我們要找的人就住在里面。」老人似乎比剛剛好了一點,悠悠地回答道。
于是倆人,慢慢地朝宮殿走去,宮殿的白色樓梯很長,大錘拉著笨重地行李箱慢慢地往上走,不一會,倆人爬到了宮殿高層。
突然,一位紅色衣服的喇嘛從兩人身邊走過。
「師傅好,請問您知道白宮在那邊嗎?」老人立刻扭頭向喇嘛詢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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