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熊,閉嘴。」
「可是,大哥,給錢給他來他還問三問四,這人」見中年男子如此說道,青年立刻有點憋屈。
「出來那麼久,你怎麼還是沒點見識?難道你真沒听過馬家??」
「誒,老板不要責怪他了,我們家族確實已經慢慢名聲落寞了,但是要做,我還是必須先知道事情的原由。」說完大錘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紅發青年听罷,十分不爽,剛想說什麼,就被中年男人一個冷眼閉住了嘴。
「幫我們對付一個幫派的領頭人,她干涉了我的生意,現在道上基本沒有一個人會來我的賭場了。」中年人終于說出了實話,並且暗下了持續的笑臉,變得一臉憂愁。
「那對不起了,老板,你們黑幫之間的斗爭,我不參與。」大錘說完,放下茶杯,似乎立即準備離開。
「大師且慢,竟然你有此意,那龍某就……」中年男子見大錘如此,即刻出言阻攔大錘離開,可是話還沒說完,旁邊的紅發仔就做出了出乎意料的事來。
「好!我就替大哥滅了你!不識好歹!!」只見紅發青年爆吼一句,立刻站起身來,迅速躍起,往剛站起身的大錘踹出一腳。
可見這一腳貌似不輕,帶著微微地輕嗖聲在大錘身邊飛擊而去,可是,就在這重腿與大錘的上肩只差分毫之時,腳在空中詭異地停住了。
紅發青年此時全身無法動彈,整個身軀呈高踢腿狀態被定格在空中,只能滿臉恐懼地看著身前的大錘。
旁邊的胖中年已經看傻,愣愣地說不出一句話。
只見大錘雙眼充滿殺氣地瞪了青年一眼,隨後一個迅速的轉身高踢蓄勢而出。
只听砰地一聲,定格在空中的紅發青年瞬間被重腿踢了出去,與沙發旁的酒架撞擊在了一起,隨後摔了下來,趴在地上,滿臉鮮血與破碎酒瓶躺在了一起。
這整個連貫動作下來竟然不超過一秒鐘,對面目睹整個過程的中年男人剛反應過來︰「大師,請高抬貴手。」
大錘听罷,轉眼悠悠地看了下中年人,見中年人似乎並無惡意,索性準備轉身離去,不想繼續生事。
「大師,龍某此請並無惡意,只是被人所害,如果你信得過龍某,便坐下來听龍某說幾句。」中年男人見狀,不再懷疑大錘地實力,真誠地向他彎腰請求道。
大錘听罷,心里冥想了下,轉身重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這大叔似乎不是狡詐之人。
而此時,倒在一旁的紅發青年,已經昏倒在一旁,依然滿臉鮮血。
「大師啊,我們的場子如此狼狽,是被」見大錘坐下,中年男子立即開始陳述起由來,可剛說了一句,就被打斷了。
「老板,你手下被傷成這樣,你也不必叫人把他送去醫院?」只見大錘端起桌上已經微涼的茶, 了一口。
誰知話音剛落,青年就突然自己慢慢站起了身來︰「不用了,我自己會去。」
說著他竟然全身顫抖地拖著受傷的一只腳走出了vip房。
「他就是這樣的,耐打,放心吧大師。」胖男似乎對紅發很有信心。
大錘見狀,再次回頭看了看紅發消失的地方︰「好吧,你說。」
「大師,我們賭場一直是東城最熱鬧的賭場,可是半年前,這東城突然開了一家新場子,最重要的是,由于我們在這里久了,生意做得較大,它們一開始就首先對付我們,而且這對付的手段太卑鄙」于是中年男人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原來,這老板名叫龍魁,是悍龍賭場的一把手,雖然出入黑道,可是為人還算信義。
就在半年前,陽州東城新開了家賭場,場名叫天興,自從那家賭場開張後,悍龍便怪事連連。
有時半夜賭場大門瞬間被潑滿狗血,有時場里賭桌騰空飄起,這便嚇走了所有顧客。
最重要的是有一次,一個女人在場里多客聚賭時破窗而入,隨後騰空飄起,滿臉帶血,怪聲歷叫,嚇得僅剩的一點熟客都一去不回。
而兩天後龍魁本人查了查道上的消息才得知天興賭場的老板便是這出現過的妖女。文字首發。
大錘听罷,低頭陷入了沉思︰「你說的這如果屬實的話確實是她們不行,可是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大師請看這個錄像,這是當天妖女闖進我們賭廳的畫面。」說著龍魁從桌上拿過一本電腦,打開播放出了一段清晰的視頻。
「是她!??竟然是她。」看完視頻後大錘獨自咬牙嘀咕了起來。
只見這電腦視頻里所謂妖女竟然是前天大錘在川都遇上的女人,如今大錘終于肯定她是惡妖,心里一把怒火便迅速燃起。
「怎麼?大師認識她?」龍魁見大錘有些異樣,便疑問起來。
「沒,不認識。好吧,我願意幫你,可是,老板,價格這塊你是不是得算好了?」听後大錘並沒說和女人相遇的事情,反而提起了價格。
而龍魁一听,便立即樂開了懷,哈哈呵呵起來︰「太好了,大師,謝謝,謝謝,價格好商量,我稍微了解過你們的行價。我願意出幾倍翻的價錢,我知道這女人也不好對付,你覺得四百萬如何?」
大錘听罷心里也立即高興起來︰「挺好,可以,但是如果到時對方實力過于懸殊的話你願意出雙倍價錢麼。」
這得多貪錢的人才說得出口,雙倍?就是八百萬……
可是龍魁卻只猶豫了一下,給大錘的茶杯重新倒滿了︰「行!那勞煩大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