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玩累了,凌莉才發現,他們早已經成為廣場上的焦點了,所有人像看兩個瘋子一樣看著他們,而自己和花易冷,全身濕了百分之五十以上,她不禁打了個冷戰,好冷哦!剛才玩得太瘋,啥都拋在腦後了。可憐的草坪,枯黃枯黃的本來就營養不太好,卻得再承受他們無情地摧殘;更夸張的是,上面還留了好幾個花易冷的腳印,這家伙得使多大的勁才創造出如此驚人的「杰作」啊?不僅如此,自動澆水器的鐵管還彎45°了!從迎鄉客旅館的門,還有餐廳的餐桌和叉子,再來就是現在的腳印和澆水器,她不得不懷疑,花易冷是不是大力水手投胎轉世的?力大無窮的他如果去參加奧運會,肯定給中國增添無數塊金牌吧?!「快走,城管來了就不好了!」凌莉硬著頭皮回到柱子那里撿回袋子,立即拉著他落荒而逃,毀壞公物之罪他們可承擔不起啊,城管大叔太可怕了!他們一口氣跑了近千米,凌莉累到直喘氣,盡管如此,她嘴巴依然沒閑下來,大惑不解道︰「我問你……問你一個問題,我明明听到你離開的腳步聲,為什麼……你卻原地不動呢?」「我看到正好有個男人從我旁邊經過,我就等他靠近時說了那句話,懂了嗎?白痴!」略施小計罷了,何足掛齒?「你也太奸詐了吧?存心氣我,害我當著那麼多的人面前哭,還哭了那麼久,你這個大壞蛋!」她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是你太遲鈍了,只顧著哭不顧其他,你要是聰明一點,就不會像塊石頭一樣趴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哭得死去活來的了。」他真服了這個女人了。得了,叫她豬頭還嫌不夠,現在又叫她石頭!誰會在傷心欲絕的時候管什麼其他的東西啊?哦,不捂住臉哭難道讓她光明正大地當著眾人的面哭啊?「你賠我眼淚,賠我眼淚!」她任性地嚷嚷著,看上去好無賴哦。他不緊不慢地說︰「這很簡單啊。」「簡單?哪里簡單了?難不成你能讓早已被風干的眼淚回到我眼楮里?這絕對不可能的!」打死她她都不相信他有這個通天本領。「我的意思是……」他走到一棵樹前,蹲下來,抓起一把沙子,朝她徐徐走來,才道出謎底︰「讓你再哭一次!」「什麼?!」「就用它們,賠你眼淚如何?」他掂了掂手里的沙子說道。「你也太狠了吧?!」開什麼玩笑,這把下去,眼楮不瞎也殘了!「你現在才發現嗎?」其實他一直很凶殘,只是她沒見識過罷了。「算了算了,不要你賠了。」這算哪門子的賠償啊?叫倒貼還差不多!這狡猾的家伙,沒想到他會來這招!「你確定?」他有些得意的樣子,想跟他做對,她還女敕了點!「嗯嗯!」她猛點著頭,簡直到了點頭如搗蒜的地步了。生死時刻,她不得不低頭委曲求全哪。「很好。」他滿意地說,隨手將手中的沙子撒在地上,沙子從他的修長的手指流逝,把手拍干淨,緊接著,赫然,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你問我的問題我已經回答完了,該輪到我問你了,我可以問你嗎?」他溫柔的聲音,讓她陶醉,以致令凌莉听錯了。「吻我?才不要呢!不行!」她捂住嘴羞愧地說。「厚……誰吻你啊?!我說的是‘問’,不是‘吻’!」他急忙澄清道,臉差點沒垮,這個的女人,亂想哪里去了!她其實已經听明白了,卻故意模著下巴認真思考,說︰「‘吻’跟‘吻’不是一樣的意思嗎?難道還有兩個意思哦?」「是疑問的問!」他紅著臉抓狂道。「好吧,你‘吻’我吧。」她忍住笑意說,其實已經憋出內傷了!「你是故意的還是想……」他邊說邊邪惡地靠了過來……凌莉的身體不禁往後仰,拜托,這里熙熙攘攘的街頭,她開玩笑的好吧!她還沒放開到當街擁吻的程度!這家伙的臉快貼過來了……只有不到5厘米……2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