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公交車停在高校區的某條街道,凌莉他們就是在這里下車的,後面跟了一堆人,沒辦法了,凌莉只好等來一輛出租車,這才擺月兌她們。花易冷還怪她干嘛不直接坐這個比較方便,還沒有人騷擾!幾分鐘後,他們便到雅興賓館了,一下車,花易冷就開始興師問罪了,充滿戾氣的嗓音︰「剛剛誰允許你抱那個男人了?」「你是指那個小男孩?拜托,他只是一個孩子。」凌莉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他雖小,但也是男人!」「你不會墮.落到去吃一個五歲孩子的醋吧?」她微微震驚了一下,原來他剛剛突然生氣,拉她起來讓座給老人,原因居然是因為吃醋?花易冷的眉頭不悅地動了一下,嚴肅地看著她︰「你以為那小屁孩斗得過我?」「人家也沒有跟你斗啊?」「他對你動手動腳,分明是在向我示威。」他越看越覺得不順眼。「他哪有啊?」她快暈死了。「他模了你的頭發,還有,坐在你的懷里,佔你便宜,雖然長得像小孩,其實內心很邪惡,長大一定是色鬼!」那炸雷的吼聲,卻談著如此滑稽的內容,讓人忍不住竊笑起來。瞧他說得好像親眼所見一樣,未來的事誰能預料得到啊?「他不是長得像,他本來就是小孩!」她強忍住笑意,從沒有想像過,花易冷吃起醋來這麼可愛。「你還有理了?!」他氣得臉都紅了,心里十分不平衡,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介意,也許是對她的佔有欲太強烈所致。「別生氣了。」「你忘了我上次跟你說過什麼?不準看其他男人的身體,現在我再加一條,不準讓其他男人踫你、抱你,特別是小屁孩!」「包括你嗎?」「除了我之外。」「那握手呢?」「握手可以,握完手我直接把那男人的手剁下來!」「……」他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未免也太夸張恐怖了吧?「听到沒?」「好了,我知道了,我們進去吧。」在人家賓館前面爭執不太好吧,會影響別人的生意。他們一進賓館,服務員金小慈立馬認出他來,最近還在雜志上看到他,沒想到,他居然再次降臨到此地。服務員看著花易冷說︰「你沒事吧?上次看到你滿手是血回來,現在都好了嗎?」花易冷忽然緊張了起來,怒瞪金小慈一眼︰「多管閑事!小心招來殺身之禍!」金小慈被他的氣勢嚇住了,她只是關心他的傷而已,至于這樣嗎?「什麼滿手是血啊?」凌莉納悶地了金小慈一眼,又看看花易冷。「沒什麼,還不是上次背受傷的事,好了,別說了,快點上去吧。」「哦。」凌莉疑惑不解地走了。花易冷白了金小慈一眼,像是在警告她別亂說話,上次他回來時之所以從正門進來,是怕大白天的突然跳到五樓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可惜他忽視了自己手上的血了,那是某個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