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是……」凌莉想了想,低著頭不好意思地說︰「洞……洞房之類的。」「你怎麼知道我會提這個?」花易冷故裝驚訝地看著凌莉。聞言,她立即反對︰「不行!你怎麼一肚子壞水啊?在沒有結婚之前,我是不會和你……」他拍了拍她的額頭打斷她的話︰「逗你玩的,你這個的女人,我都沒有提,你居然主動聯想到洞房,你腦子里亂想些什麼啊?」「我哪有啊。」「想跟我洞房就直說,無需拐彎抹角的。」最近關于這個話題似乎多了點?原來他們都對彼此存在非分之想啊?「誰想跟你洞房了!真是!」「那你干嘛老是用色.狼的眼光來看我?」花易冷一針見血地問。「我……」她無從辯解,的確,她為什麼總覺得他對自己「圖謀不軌」呢?難道談戀愛的人都如此嗎?凌莉趕緊轉移話題︰「你不是說要我答應你一件事嗎?究竟是什麼事啊?」花易冷將白色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才說︰「我要你答應我,假如以後你發現我犯了錯,或者我欺騙你,必須原諒我!不準因此生我的氣,更不準離開我。」他語氣霸道,根本沒有是請人家同意的意思,反倒像是命令。「你的話好像在說你已經犯了錯誤,你做錯什麼了?又在欺騙我什麼?」凌莉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花易冷的異常反應讓她憂心。「我是說以後。」他別過臉去,躲避她的眼神。「以後的事誰也不知道,除非你有事隱瞞我。」「凌莉,你給我記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我知道你是為我好,要不是我,你就不會受傷,你就像是我的守護神一樣,每當我遇到危險,你都是第一個出現。一想起在學校天台你替我擋子彈、擋玻璃,差點……」她哽咽了一下︰「我就好難受。」他愣了一下,凌莉有這樣的感悟,也不枉費他辛苦的付出︰「你終于知道你多不讓人省心了吧?」她擦了擦眼淚︰「我一直有個問題忘了問你。」「什麼問題?」凌莉邊回憶邊說︰「那次你替我擋子彈的時候,我記得你轉身跳下樓,然後我也跟著跳下去。可是,警察卻說我當時在天台上,而且上面只有我一個人,刺殺我的人已經跳樓自殺了,你當時還受傷,是怎麼下去的?不,我們應該都摔下去才對。」「你說什麼我听不懂,你當時已經暈倒了,我怕警察起疑心,才會趁亂離開的。」「是嗎?難道是我記錯了?那不是真的,是幻覺?」凌莉一臉疑狐地看著他,有點懷疑此事的真實性了。「廢話,我怎麼可能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我又不像你那麼愚昧。」「不像我?什麼意思?」「你還記得上次你跳樓自殺的事嗎?這種事也就只有鳥類才做得出來。」他眯著眼楮沒好氣地說,要不是她當時眼捷手快,她早就變成一堆肉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