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境正要動手,我一把將他拉住,持槍男子見我有所動作,慌忙中射出一槍,被我一個巧妙的閃身躲開了。我示意羽境不要亂動,把雙手舉起,持槍男子瞪著那雙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我,抓了抓腦袋說道:「把他們銬起來。」
這下麻煩了,青龍幫的渣渣們居然陷害我,讓我做替死鬼,他大爺的,等老子出來,一定滅了青龍幫。
「姓名?」對面一個身穿警服的年輕女人問道。
「李雲飛。」我漫不經心的回答著。
「性別?」
「女!」沒想到現在還用這老一套的審問方式,這套方法曾經被我用過無數次了,老腔老調,我懶得理她。
「快點問,問完趕緊送監獄去。」我不耐煩的說道。
「嚴肅點,不然我控告你妨礙公務。」女人放下手中的筆看著我道。
羽境那邊更糟,羽境被問的不耐煩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再不閉嘴別怪我不客氣!」
對面那個胖子霍的一下站了起來,從背後掏出手槍指著羽境的頭,我看情況不對忙去調解。經過了漫長的審問,終于我們以交易毒品的罪名被壓往苦窯,我們被壓上一輛重卡,上車一看,一車子人,大家大眼瞪小眼,隨著車隊風塵僕僕的奔赴苦窯。
重卡上了鎖,一路上很顛簸,我靠在車廂里看著透過鐵欄看著外面後退的風景嘆了一口氣。沒想到做警察這麼久,到頭來卻被自己人抓了,還安了個莫須有的罪名給我,這真是玩了一輩子鷹,臨死被鷹琢了眼楮。一切都是拜青龍幫所賜,早晚我要踏平青龍幫,我握緊拳頭,雙目中放出寒芒。
「怎麼突然間這麼冷啊!」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打了個寒顫說道。
羽境附在我耳邊問道:「雲飛兄,他們帶我們去哪里?」
「不用怕,一切有我,你對這個世界不了解,不要亂說話就行。」
「這位兄弟,你犯的什麼罪啊?」我面帶微笑討好般的問道,誰知這人還挺有個性,板著一副苦瓜臉,頭扭向一邊不再看我,我尷尬的笑了笑。
「這位兄弟,你又是犯的什麼罪啊?」
「搶銀行。」之前那個骨瘦如柴的男人說道。
「了不起,了不起。」我豎起了大拇指。
通過詢問,大家漸漸熟絡起來,話也就多了起來,原來大家都有一段心酸的往事,大多數人是逼不得已才走到這一步的。唯獨那個苦瓜臉一言不發的望著外面,似乎有心事。
「喂,下車下車!」一個穿制服手拿棍子的家伙敲著鐵欄喊道。
跟隨眾人下了車,好家伙,監獄搞的還像模像樣的,三米高的電網,監獄門口還有重兵把守。進去前免不了搜身,我身上沒什麼東西,口袋空空,可把守的兵蛋子非要我把戒指拿下來,這下我不干了,這可是空間戒指,里面還有天魔決,豈能隨便交于他人手中。
于是軟磨硬泡,總算保住了我的戒指,整個監獄座北朝南,面積很大,廣場上,一群犯人正在聚精會神的听著台上人的演講,無非就是那些老掉牙的台詞,我被帶往了2號監獄,還好羽境也分到了2號,只是我們兩個並沒有分到一個宿舍。
「新來的?犯了什麼罪?」一個紋身男凶神惡煞的走了過來。
「販毒。」我邊收拾東西邊回答道。
「你他媽想死是吧!敢這樣跟我們大哥講話。」一群**上身青一色紋身的大漢走了過來將我團團圍住,一看這幫人就是混社會的,之前的紋身男走到我的跟前盯著我看了半天「知道這里的規矩嗎?」
我當然知道這監獄的規矩,要單挑嘛,這讓我想起了動物世界,我站直身子道「來吧,單挑還是一起上?」
「你小子口氣倒不小,我看你是沒死過!」一個身材健壯約有三十出頭的男人沖過來就是一拳,我伸出手抓住他的拳頭用力一推,那人的手腕就月兌臼了。我退回自己的床鋪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說道:「還有誰來?」
一時間鴉雀無聲,這時一個瘦子走到我的身邊掏出一支煙給我點上說道:「大哥,你的功夫太好了,以後你做我們老大吧。」
一群人頓時換成一副嬉笑的嘴臉說道「是啊是啊,做我們老大吧,有你帶領我們,以後就不怕赤龍了。」
那真他媽是動物世界啊!我抽了一口煙說道:「做你們老大有什麼好處?」
「我們每餐的肉都給你吃,還有我們的煙,牙膏,沐浴露。」
「打住打住。」我打斷了眾人的話。
「我不想做什麼老大,只要你們以後不欺負人就行了,有人欺負你們我自然會幫忙。」
「真的嗎?太好了,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李雲飛。」我丟掉煙頭走到受傷男人身邊,幫他接好月兌臼的手腕。
「飛哥。」
「飛哥。」
我搖了搖頭回到自己的床鋪躺了下來,幾人識趣的沒有騷擾我。那個被稱作老大的紋身男偷偷的那起一把牙刷藏在了身後。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被一陣敲擊聲驚醒,門外一個身穿制服的男人手持鐵棍使勁的敲打著牢門:「所有人,到操場集合,快點快點。」
我坐起身揉了揉眼楮,你大爺的,大半夜的搞什麼飛機,及不情願的跟著眾人來到操場。
我看到了羽境的身影,他正在跟我招手,跟隨眾人走到操場停住腳步後,一個戴大檐帽手持鐵棍的警官走到我們面前,噠噠噠,那是皮鞋踏在水泥地板上的聲音,警官用那雙冷漠的眼光掃視了一圈說道「明天典獄長來巡視,全部去後山把荒草清理干淨。」
「草!」
「干你娘的!」
人群中不時傳來抱怨的聲音。
「誰罵的!站出來!」大檐帽手持鐵棍怒視著眾人質問道。
這時不知道是誰從後面推了我一把,我順勢跑出去兩步停了下來:「長官,不是我,有人推我。」
「很好,你帶種,跟我來,其他人解散。」
大檐帽把我帶進了警務室,關上門問道:「你是新來的?」
我點了點頭。
「監獄里有沒有人搞幫派?」
我搖了搖頭。
「有什麼動靜立刻通知我,知道嗎?」大檐帽抓著我的衣領瞪著死魚眼說道,我裝作很害怕的樣子點了點頭。
「好了,你去後山集合吧。」
跟隨獄警來到後山,大家正在忙碌,一堆堆的篝火正在燃燒,我走到羽境身邊彎下彎拔著草「感覺怎麼樣?」
羽境擦了擦汗說道:「不好玩啊雲飛兄。」
「過幾天咱們就出去,先委屈一下吧!」
「為什麼要過幾天呢?」
「因為我們剛進來就逃獄肯定會被列入重點抓捕對象。」我一把甩出手中的枯草說道。
「干你娘的是誰丟老子。」
「是他。」
「是他。」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忙道歉。
「干你娘的!」來人二話不說就踹了過來,我向後微微一跳躲開一腳。
「你他媽的還敢躲。」來人囂張的罵道。
「誰敢動飛哥,飛哥你沒事吧?」同宿舍的紋身男們圍了過來。
我擺擺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吆,2號苦窯換老大了,也不通知我給新老大接風。」一個短寸男人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嘴里叼著一根枯草,一臉訕笑的說道。
「赤龍,你不要鬧事啊,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白天被我打傷的煙鬼說道。
「是嗎?我好怕啊!」赤龍吐掉嘴里的枯草擺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後面一群人哈哈大笑起來,顯然是赤龍的手下。
我上前一步掏出一支煙遞過去,本想和平解決,卻沒想到赤龍根本不領情,他一把將煙拍掉指著我鼻子說道:「這里只有一個老大,那就是我,不想橫著出去就他媽老實點。」
我剛要發作,感覺後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我迅速回頭,2號監獄的老大手握一把牙刷沖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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