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秦天說:「我沒事,剛才我看到了冥墟星上的情景,慕容雪他們很可能在冥墟星上。」
「你說什麼?你看到他們了?」秦天抬起頭仰望冥墟星,他沒有天眼的能力,當然看不到,而且冥墟那顆奇怪的星體上有一層霧氣圍繞,距離地面雖然不高,可也進入了大氣層,在地面上,只能看到冥墟的地表,卻看不到上面的事物。那是一顆與其他星體一樣的圓形星體,不同的是,它是除了月亮以外,距離地球最近的一顆星,不知道二十一世紀的人能不能看到這顆奇怪星體,更加不知道的是,神魔大陸,太古,這個年代人們生存的星球是不是也叫做地球!
「別看了,我只是感應到了慕容雪,剛才一瞬間的時間,我仿佛看到了她正在和一只巨型生物搏斗,畫面中的情景與神魔大陸不一樣,我猜那一定是冥墟星,而且我的一絲神識曾被冥墟星吸收了,我想一定是冥墟星沒錯!」
秦天手托著下巴,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這麼說,楚君那二貨把他們轉移到冥墟上去了?他的目的是什麼?」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依楚君的為人,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害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想他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當然這僅僅是我的猜測,具體是不是這樣,我想只有接近楚君,才能慢慢了解,得到答案,這件事暫且放在一邊,眼前最重要的是進總部打探一下妖狐的下落,答應了碧眼妖狐的事,若不辦到,恐怕它又要害我羽人族了。
于是我跟秦天說:「算了,這件事先緩一緩,畢竟你和我都沒有能夠登上冥墟的實力,還是先去一趟總部吧,一切見機行事。」來之前我就跟秦天商量過了,如果楚君不為難我們,那自然再好不過,若他為難我們,就跟他拼了,打不過再想辦法逃跑。
門口把守的兩個士兵一看到我們要進去就把我倆攔了下來:「站住,干什麼的?」
我掏出令牌:「我們找盟主有事相商。」
「你們等著,我去通報一下。」其中一個士兵看過令牌後對我倆說道。
「不勞煩二位了,我們直接進去就行。」我忙叫住那個士兵說道。這令牌是冷無雙給的,楚君還不知道,我還不想讓他知道我們已經來到世界聯盟,畢竟我們是跟慕容雪等人一伙的,我怕他會對我們做出不利的舉動,以我和秦天目前1星多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斗的過他2星的實力!1星12級,2星就是24級,楚君的能力在迅速提升,我和秦天也必須盡快強大起來,唯一可以快速強大自己的方法就是高級異獸的魔晶,但是這種魔晶往往很難弄到!
「這恐怕不妥,若盟主責怪下來,我等擔當不起!」其中一個士兵語氣異常堅定,似乎是沒有商量的余地了。
我從他手中奪回令牌,輕咳一聲:「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盟主商議,若耽誤了時辰,只怕你們更擔當不起!」
兩名士兵一听我這麼說,頓時有些緊張起來,兩人對視一眼,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
我沒管兩人的反應,直接跟秦天一起走了進去:「行了,你們很盡責,有什麼事我負責。」
這兩個士兵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其實我哪里是有事跟楚君商量啊,我跟他都沒說過幾句話,甚至可以說,我們之間是對立的。進入世界聯盟總部,眼前豁然開朗,入眼處,是一片寬闊的廣場,周圍種滿了各種奇異的植物,前面是一座雄偉的建築物,類似皇宮一般,整個大院足有上百畝田地一般大,奇怪的是,總部大院里空無一人,顯得有些冷清。
我和秦天加快腳步,幾秒鐘便已來到了建築物前方,一條百米長的台階呈現在眼前,踏上台階,我和秦天來到建築物門口,我用手指將窗戶紙捅破,向里面看去。
屋內擺設整齊,卻空無一人,如此查看了數間屋子,卻是沒有發現一個人影,我打算繞到建築物後面去查看一番,想來如此大的總部不可能只有這幾間房!這時一陣整齊的叫喊聲傳入我的耳中。
我俯耳傾听,那聲音像是操練軍隊發出的,聲音來自建築物後方。我示意秦天跟我來,我倆躡手躡腳的悄悄接近,秦天跟在我後面,小心翼翼的樣子讓我想起了鬼子進村。
在地面上不安全,我打算招呼秦天飛到屋頂上慢慢觀察,這時旁邊的一間側房里發出了細微的聲響,我忙停住腳步,將真氣壓制在體內,悄悄逼近聲音傳來的房間。
但凡有修為之人,身體中都有一股能量波動,修為過高的人可以感應到這種無形的能量,我壓制住體內真氣就是為了避免被人發現。秦天顯然也知道這事,我倆幾乎同時收住了外放的能量,我捅破了窗戶紙朝里面看去。
冷無雙,這個讓秦天朝思暮想的女人此刻正坐在房間里,秦天也看到了冷無雙,正要推開房門,我迅速拉住了他,因為我看到冷無雙的桌子上放著一顆種子的殼,這種種子我見過,是罌粟。
冷無雙正在從一個小瓶子里倒出一些粉末狀的東西,然後用開水送服。
「罌粟?她在干什麼?」秦天的情緒頓時變的激動起來。我想只要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沒有幾個不知道罌粟的,顯然冷無雙是在「吸毒」。
人類的祖先很早就認識了罌粟。考古學家說,罌粟是新石器時代的人們在地中海東海岸的群山中游歷時偶然發現的。5000多年前的蘇美爾人曾虔誠地把它稱為「快樂植物」,認為是神靈的賜予。古埃及人也曾把它當作治療嬰兒夜哭癥的靈藥。公元前三世紀,古希臘和羅馬的書籍中就出現了對鴉片的詳細描述。大詩人荷馬稱它為「忘憂草」,維吉爾稱它為「催眠藥」,有的奴隸主還種植了一些罌粟,當然只是為了欣賞它美麗的花朵。
但是,當歷史的車輪駛進十九世紀的時候,人們終于發現了罌粟竟是懸在人類頭上的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因為,它在為人們治療疾病的時候,在讓人忘卻痛苦和恐懼的時候,也能使人的生命在麻醉中枯萎,在迷幻中毀滅。可悲的是,人類的自私與貪婪又一次戰勝了理性與道義。早期的殖民者在禁絕本國人民吸食鴉片的同時,卻把災難引向了整個人類。(本內容轉自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