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相信什麼宿命,成事在人!然而,師父說的話,由不得我不信,我在二十一世紀,本已經死了,是我師父強行讓我的元神再次回到太古,我都不知道現在的我是不是以前的我,或者說,現在我的肉身還在不在,這個究竟是我的元神還是我的肉身,是元坤還是李雲飛。
我感覺仿佛是做了一場夢,很長的夢,這夢好似永遠無法醒來!因為這一切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回想那天的意外,劉婷婷的背叛,我沖動的舉動,恍如昨天,卻又好像隔了幾個世紀。我被我師父的一番話弄的心里七上八下,心亂如麻,思緒萬千,卻又找不到一絲頭緒,還沒等我理清頭緒,師父再次開口了。
「你听為師說完,你自然會明白。」師父頓了頓跟我說:「八百年前,你的分身,魔神,並不是真正的魔神,真正的魔神已經被你封印在上位空間,有朝一日,魔神必定會突破封印,到時候必然會引起一場血雨腥風,所以,在此之前,你必須盡快得道超月兌,才有能力阻止魔神,你和你的那位同樣擁有魔武之體的朋友,才有能力封印魔神。魔神是天地孕育而成,不在三界,不在五行,一出世便可無視法則,魔神之所以被稱作魔神,是因為它亦正亦邪,非魔非神,自然也不是人類,八百年前,魔神將人界鬧的天翻地覆,天界諸神都知道,但是卻沒有一個天神出手相助,人界血流成河,無數人流離失所,天界諸神竟對此無動于衷,天神尚且如此無情,何況是魔神。也就是那個時候,你的真身元坤,我的師父,那時才剛剛得道,他不忍心看到人界生靈涂碳,于是就挺身而出,對戰魔神,當時你跟魔神勉強能打個平手,自古邪不勝正,你本可戰勝魔神的,要不是天界諸神從中作梗,你也不會落得個元神被毀的下場,這一切都是天帝所為,這個仇你說要不要報?」
師父說的那個跟我一樣擁有魔武之體的人一定是秦天沒錯,只有擁有魔武之體的人才有能力封印魔神,魔神可以無視法則,也就是說,他不會受到自然界的約束,可以不用進食,可以不用呼吸,可以不用睡覺,甚至可以穿牆,可以隔空取物。師父的話讓我想起了我現在已經領悟的能力,我雖然還沒達到不用進食的程度,但師父說,得道之後也能做到,目前不用呼吸我能做到,穿牆我自然做不到,不過我可以用神識窺探周圍的一切事物,至于隔空取物,我想這跟意念是一樣的,用意念也能做到。
這麼說來,魔神跟我有太多的相似之處,而且師父還說了,魔神的長相竟跟我一模一樣,那魔神的名字正是孫悟空,不知道是不是大唐那個孫悟空,不過天魔決這部神書的確是出自魔神之手。八百年前,元坤,也就是師父說的我的前世,在封印魔神之時把它的天魔決「順」了過來,元坤和魔神同時被封印,魔神在被封印的前一刻打散了元坤的元神,得道之人若元神被打散,只要元神不受到外界傷害,是可以復原的,可偏偏天界之人從中作梗,再一次施術,讓元坤的元神徹底消散。
天界的人竟如此卑鄙!說什麼不干預凡間之事,卻在背地里做出如此勾當,他們的目的我想只要有腦子的人都能想到,無非就是怕人界中出現能夠威脅天界的存在,所以人界有人得道,天界立馬就會詔安,若此人不答應,天界便會采取一系列措施。當年我的真身元坤,就是拒絕了天界之後才招來這樣的禍端。此仇不報枉為人!我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師父告訴我了,這個仇我必須要報,我要讓天界諸神付出代價!
我問師父,那魔神現在何處,封印何時會解開,師父搖了搖頭告訴我,他也不知道,也許很快魔神的封印就會解除。師父讓我找秦天,讓秦天用卜算之術算一下魔神此刻在什麼地方,如果可以,最好將它扼殺在搖籃中,一旦封印解除,我必須要和它做一個了斷,雙方必須要死一個人才算終止,我死了,用我的元神一樣可以封印魔神,只不過從此我便會徹底消失,連殘魂都不會有。擁有魔武之體的人,身體和元神都能爆發一次封印能力,可封印一切生命,只不過卻是個體,用肉身封印,元神不會消散,用元神封印,肉身和元神會同時消散,也就意味著徹底死亡。
用肉身封印,自身能力必須要能跟對手抗衡,若能力不足,根本無法施展出封印,或者說,根本沒有機會施展,任何一個比自己強大的對手在你施展封印前就會察覺,會毫不留情的將你誅殺。我不知道師父是怎麼知道秦天會卜算之術的,想必是他一直以來都在暗中監視我!想起我一次次面臨生死邊緣,師父都不曾現身相助,我的心就拔涼拔涼的。
師父的話都說完了,大致意思就是這個樣子,師父讓我盡快帶慕容雪回神魔大陸,把七星讓給楚君,讓慕容雪恢復真身,然後再幫她找回主元神,再做定奪。如今沒有更好的法子,只有楚君有那個能力讓慕容雪復原,師父和慈雲都無法做到,慕容雪的元神歸位之後,實力很強,師父只說很強,到底有多強,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
師父還是那句話,讓我吞噬九尾狐。我果斷的拒絕了,我告訴師父,我不會那麼做,並且跟師父和慈雲大師明說了,誰也不準打九尾狐的主意,若她有什麼三長兩短,那魔神我也不管了,天界的事我也不管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傷害九尾狐,更加不會容許別人傷害她,若有人敢在背後搗鬼,我不管那人是誰,他日定會將其誅殺!
我說這話時很堅決,發自內心的,我不希望靈兒出事,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師父和慈雲大師听我說完,兩人的臉色明顯變的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