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剛掀開盒子拿出硬幣,讓劉洪看了看,又拿盒子把硬幣扣上了,用蓋子蓋好,兩手開始來回倒凳,心想這下手一定得快——
倒完,劉洪把所有的銀兩壓在一盒子上,
看到劉洪放完銀兩,馮小剛馬上開了一個蓋,里面沒有硬幣,正是劉洪壓的盒子,馮小剛大笑︰
「沒有,你輸了。」
可是沒想到劉洪也把另一個蓋打開了,里面也是空空如野。
兩個盒子都沒有硬幣,馮小剛和眾托沉默,劉洪笑問︰
「硬幣那去了。」
眾人沉默,劉洪又說︰「
我知道,把壓錢的小盒拿起來,硬幣出現小桌子上。
劉洪把小盒子舉了起來,原來一只盒子中間有暗格。
暗格的顏色和桌子的底色一樣,硬幣扣上後,在暗格下面,光開蓋子,看不到硬幣。
揭露賭博騙局,劉洪已經做好戰斗準備。
不過音雨冰還沒醒,奸婦陰婦劍沒法用,能不能戰勝馮小剛是個問題。
馮小剛果然大怒,一腳踢飛小桌子,從身後抽出兩把菜刀,嗷嗷大叫向劉洪砍來。
周圍的木頭人也沖上來對劉洪拳腳相加,劉洪跌跌撞撞地用醉拳迎戰。
大醉的狀態,醉拳有很大的加成,劉洪也用音雨冰的腳丫,踹馮小剛。
劉洪把音雨冰當成了武器攻擊著四周的敵人,幸好她醉酒不覺得疼痛的。
一樣,硬幣扣上後,在暗格下面,光開蓋子,看不到硬幣。
揭露賭博騙局,劉洪已經做好戰斗準備。
不過音雨冰還沒醒,奸婦陰婦劍沒法用,能不能戰勝馮小剛是個問題。
馮小剛果然大怒,一腳踢飛小桌子,從身後抽出兩把菜刀,嗷嗷大叫向劉洪砍來。
周圍的木頭人也沖上來對劉洪拳腳相加,劉洪跌跌撞撞地用醉拳迎戰。
大醉的狀態,醉拳有很大的加成,劉洪也用音雨冰的腳丫,踹馮小剛。
劉洪把音雨冰當成了武器攻擊著四周的敵人,幸好她醉酒不覺得疼痛的。
但是醉拳沒什麼群攻高傷害,不一會就處于下風。
馮小剛的兩把菜刀舞的飛快,慈悲雙刀並非浪得虛名。
劉洪被眩暈了,動不了,馮小剛更來勁沖上來猛砍。
劉洪被砍得剩200血了,被眩暈了,想跑都不行。
劉洪在包里翻了半天也沒找到補血藥,怎麼辦?
就要被砍死了,在包里看到一個白se的紙片,這是什麼?怎麼一點印像也沒有。
劉洪仔細看,是個欠條,上書,我等欠玩家祖宗100萬銀兩,無力償還,當祖宗啊遇到危險時,使用此欠條,召喚我等,以勞低債。
劉洪早就忘了,自己還有這個後手,立刻使用。
使用欠條還得念咒語,只見劉洪抱著音雨冰大聲喊道︰「誰家西瓜多,出來吧!我的朋友!」
白光一閃,鐵手追命冷血無情四人出現在劉洪面前。
鐵手手拿一個雞大腿,追命端著一杯酒,他倆在吃飯呢,飯桌卻突然不見了。
冷血和無情在下棋,無情手里還拿個車要吃冷血的馬,突然馬和棋盤都消失了。
突然被傳送到這里,看到馮小剛等人,四人有些無措。
待看到劉洪,四人中冷血最先醒悟過來,他跑到劉洪跟前高興地問︰
「兄弟,是不是你召喚我們哥四個來的?」
劉洪點頭道︰
「四位大哥,他打我。」
聞听此言,鐵手扔掉雞腿,追命拋掉酒杯,無情撇掉棋子,集體憤怒了。
冷血轉身指著馮小剛破口大罵,四個人都拽出腰刀把馮小剛團團圍住。
四個人一起吐沫亂飛問候馮小剛的祖上先人,馮小剛氣的臉澀一會紅來一會白,看出這四人是fbi惹不起,還打不過。
周圍的木頭人更不敢動手,只好傻傻地看著,躲閃著吐沫。
半個小時後,馮小剛氣得倒地口吐白沫,蹬了兩下腿,死了,還出了金se寶箱。
這時音雨冰醒了,晃晃腦袋︰
「這交睡的渾身疼,那不是鐵手四位大哥,他們也能進副本啊,寶箱啊!快讓下來。」
音雨冰跳了下地,沖到寶箱跟前,打開寶箱。
除了一些生活材料外,還出套虎皮裝。
音雨冰趕緊換上,虎皮帽,虎皮坎肩,虎皮裙,還有一條毛絨絨的老虎尾巴。
召喚有時間限制的,鐵手四人過足罵癮很痛快,和劉洪告辭。
四人走後,覺領一披頭撒發的女跑過來,那女邊跑邊哭︰「是誰把我家老公打死了。」
披頭撒發的女人撲在馮小剛身上,嚎滔大哭︰
「我讓你在家門口扒豆,沒想到你上這里擺地攤。這里都沒城管,你咋被打死了。是那個殺千刀干的,你死我也不活了。」
這女人正是馮小剛的媳婦徐帆,她哭著喊著滿地打滾。
覺和木頭人都瞅向劉洪,生怕徐帆不知道劉洪是凶手一樣。
穿著虎頭虎腦的音雨冰也瞅著劉洪皺著眉毛問︰
「你咋把人家老公給打死了,你讓人家怎麼活啊,看人家媳婦咋撓死你。」
劉洪苦笑咬著音雨冰耳朵說︰
「這里有點誤會,剛才鐵手他們言語有點激烈,本來可以通過談判解決的。馮小剛大概是心髒病犯了,不過這些真不關我事,剛才額一直打醬油。」
劉洪上前拉住了徐帆的手,悲痛地說︰
「大姐,我正和你家大哥玩壓硬幣呢。幾個不知道從那跑來的家伙和大哥討論各自的祖上都什麼人,排資論輩的,大哥可能家世沒人家輝煌。
那幾個人家當過胡子,綠林英豪啊。大哥羨慕嫉妒恨啊,當時我也很同情大哥啊。但是有道是該河里死,溝里死不了。
大哥吐了兩口血啊,那幾個人被我打跑了。
事情就是這樣,我一路人甲都看不過去了,可他們一個個的天天跟大哥吃啊喝的,關鍵時刻卻不知道幫助大哥一把,怕是被人收買了吧。」
說著手還指著覺和木頭人們。
徐帆擦擦眼淚,抬起頭看了看劉洪。
她心想,覺剛才說是這個小子殺了馮小剛。
但是馮小剛身上沒有傷,並且剛才系統通知的是你老公死了,並沒說誰殺死的,這死的挺詭異。
雖然說以前沒死過,頭回死沒啥經驗,也應該說誰殺的才對。
老公死的不明不白的越想越傷心,又趴在馮小剛身上嗷嗷大哭。
徐帆手模到馮小剛的兜,感覺空空的。
她心中納悶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揣好一萬銀兩,錢那去了。
難道被搶了,誰能搶呢?
昨天房時小剛可是說了,覺和這些木頭人對他的分成不滿。
該不是它們吧,殺了馮小剛。
少了個拿大頭的老板,壓硬幣這個包贏不賠的生意早就壟斷了,覺他們都會。
誰都會玩,所以馮小剛死對覺和木頭人最有利。
想到這些,徐帆抬起淚眼看向覺和木頭人露著憤怒,仿佛在說你們咋能這樣。
覺和木頭人看到徐帆的目光有些惶恐。
覺急忙咕嚕過來,
「大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雖然每次掙了十幾萬,剛哥只給我十幾塊。
雖然每天晚上,我們都把剛哥的相片放門檻上砸1000次。
但是我們對剛哥是忠心,決不會對他下殺手。您一定要相信我,都是這小子干的。」
徐帆看看覺又瞧瞧劉洪,心想誰說的是真的,要不一會開刀驗下尸體。想完就掏出一把菜刀,想到怎麼下手呢,解剖沒學過,看過殺豬的,都是先捅脖子,是砍是捅呢。
徐帆正研究從哪里拉,音雨冰溜達到徐帆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說︰
「你哭了毛線啊,為這個男人哭真不值得。
他不听你話,不老實在家門口扒斗,跑這里擺攤。
讓人打死也是活該,省得自己動手了。
男人就是狗狗,你選擇的時候,一定要挑了凶猛的品種。
看我挑了只牛頭犬。」指了指劉洪,手指勾了勾,劉洪顛顛跑過來,音雨冰一指路邊的花,說︰
「給我采朵花。」
劉洪乖乖地跑去采了花跑回來遞給音雨冰,音雨冰波一聲親了劉洪一下,喊了聲︰
「真乖!」
徐帆張著嘴心想還真听話,音雨冰又喊了聲,
「邊上去,我們女人要說點話。」
劉洪馬上靠邊站,還抬著爪子伸著舌頭,心想我一定得配合。
音雨冰咬著徐帆的耳朵小聲說︰
「訓練男人和訓練小狗比起來沒什麼成本,讓他親下模下,就把他樂過嗆,以為佔了大便宜了呢。
我們也沒啥損失,喂個小狗還得買點食呢。
選狗要選凶猛的,選男人要選強的。
當官當老板是首選,實在沒有只好找個有錢的。
選完天天都得訓練,男人沒有好壞,只有強弱。
訓練好了才可以牽著出去,想咬誰咬誰。
這個世界只有我們女人才是控制世界的,男人只不過都是狗狗而已。
掙錢咬架都是男人的事,我們只管修修指甲,磕磕瓜子,看熱鬧。
即使小狗斗敗了,換只厲害的就行。」
雖然音雨冰聲音很小,但是劉洪還是听的很清楚,沒想到自己一直被當成小狗狗。
劉洪不禁心中怒火中燒,有時間得收拾下這個婆娘。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每禮拜打兩次,禮拜天打一次,禮拜三打一次。
又听音雨冰說︰
「你看你那只真不成氣啊,好好導演不干,跑這里擺地攤。還不听你的話,就是當個寵物都不行,早應該扔了,zhongy ng都讓解放思想,你咋還一個歪脖樹吊死呢。
我給你物s 個,君子模听說過沒,滿漢樓的ceo一個月不少掙,還體面。
他老婆昨天和他瘋不小心從樓上掉下來摔死了,他可是個磚石王老五,一會我就領你去。」
君子模老婆死了,劉洪心想,昨天沒听他說。
人家兩口子挺恩愛的,你想棒打鴛鴦啊。
君子模的老婆正在給君子模洗內褲,連打幾個噴嚏,嘟囔道︰
「誰又在贊美我呢?」
徐帆想了想,也對,反正人也死了,哭也活不過來。
還不如早點走一步,沒準能找個好的。
于是擦擦眼淚,對覺和木頭人說︰
「快把你大哥扔河里喂魚,放這里幾天就得臭了。
喂了魚,衛生又環保,你大哥也會暝目了。
那君子模qq多少,妹子你現在就領我去唄,我看看是什麼品種的。」
音雨冰笑道;
「瞧,把你高興的,不哭了?我幫你疏疏頭,這頭型和梅超風有一拼啊。
你听說,祖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