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烙一路扛著大樹到了他們的山洞外面,然後按著許若說的,將這個大樹分成了好幾部分,最大的,就是當桌子,小一些的全部的用來當凳子,他們可沒有本事將凳子做成什麼樣子,就是一塊樹樁子,可以坐就行了。
許若坐在一個上面,**下面有些墊墊的,這要是再磨的光滑了的話,就是很不錯的凳子來著。
桌子被撐在了里面,四周都是擺上了幾個樹樁子,這就是算是凳子和桌子了,再給桌子上鋪上了一塊獸皮,這感覺還是很有模有樣的,可以在上面做衣服啊,吃飯啊,再作其它的事啊,都是很方便的。
秦烙也是喜歡,他這個凳子坐坐,那個凳子坐坐,最後還想坐到桌子上,結果被許若給踢了一腳,這下再也不敢了,他乖乖的坐在一邊,不過,**還不是不斷的樹樁上面,不時的扭啊扭啊。活像是這樹樁子上面有刺一樣。
許若看了一眼,好像還真的是有刺呢,她明天用獸皮給這些樹樁上在做個套的東西,這樣又美觀又實用,**底下還不會太墊了。
這時,正好小過來了,這一見許若給山洞里放著的幾棵木頭樁子到時是很新奇。
她也像是秦烙一樣,這個坐坐,那個坐坐的,最後也是一**坐在了桌子上。
許若的眼楮眼著抽了一下,難到說這野人都是愛坐桌子的嗎,秦烙她是敢踢,可是小,她可不敢啊,就只能用力的憋著,把一張臉都是給憋的紅了,還好,小只是坐了一會,這就說是要給自己的山洞里也去弄上一個,她感覺這真的太實用了,最起碼可以用來吃飯啊,有了這桌子,不是就不用蹲在地上了,多好的。
許若抓了抓自己的頭,她也知道這是用來吃飯的,可是為什麼總愛將**往上面去坐呢。她怎麼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秦烙一只手上來,也是抓了一下她的頭。一下子就交她的頭給抓成了雞窩。
許若直接拍掉他的手,y的她的頭怎麼能這揉呢,看吧,她的型都是不在了
秦烙看著自己的手,也不知道許若這是怎麼了,反正就是有些尷尬。
不過,他卻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了,這下也不是敢說話了。
許若整了一下自己的頭,她又是狠狠瞪了一眼秦烙,秦烙被瞪的打了一下冷戰。
「我又不是母老虎那麼怕做什麼?」她嘴里咕噥了一聲,準備去把那些木枝給磨磨才行,這都是幾天都沒有工作了,這要是再這樣下去,可能她的成品想要做出來,都是遙遙無期的,
還好這下有了桌子用了,總算是工作起來,不是那以難了。
而他的木板床也是做好了,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樣。
下面可以用來放東西,上面鋪著獸皮,很暖和,也很平,也不會像是睡在地上一樣,到處難受,各種的墊背。
秦烙其實不有些不太習慣睡這麼高的地方,因為這床對于他來說,確實是有些太小了,有好幾次他都是從床上面直接給棍了下去。
還好,他這皮燥肉厚的,也沒有見他摔成個什麼,最多就是揉揉自己的腦袋,這下死活也不願意去床上睡覺了,許若就直接給他地在上鋪了一下木板,這樣就不的怕再滾下去了。
這樣許若睡在在上面,秦烙下面,有時許若要是不小心把獸皮被子給踢了下去,秦烙連眼楮也沒有睜的就會給她丟上去,這一晚上也不知道多少次,反正秦烙晚上會醒來給火堆里面加柴火的。
許若坐在自己的凳子上,正在用骨針縫著一件獸皮衣服,看看這個山洞,真是大變了樣子,有鋪著獸皮的桌子椅子,木床上面也是是鋪有厚厚的樹皮,而一堆獸皮里面還有一只白絨絨的小兔子,不過就是這長像徹底的變了,也可以說是被許若給毀了容了,還好,這些兔子和野人是沒有什麼審美能力的,不然,也不知道這兔子會不會跳起來罵她。
小從外面走了進來,還真是喜歡許若這個山洞,他們這些人從來都不會給山洞里面布置什麼,只感覺能睡覺就行了,可是怎麼一見許若弄的這些,卻是感覺這樣很好看,也是很舒服。
所以,現在幾乎整個部落里的人都是照著許或若這個山洞的樣子給自己布置了一下,幾乎還都是一模一樣的,許若感覺自己都是在流冷汗了,這也不必要就連獸皮的樣子也是和她弄的一模一樣吧。
她有時都在想,這些野人的學習能力實在是太強了。
她放下手里的獸皮衣服,一只手也是撐起了自己的下頜。
怎麼了,小奇怪的湊近了她,你是不是有又想到了什麼了。
而她還真是很期待許若有時候來的奇思秒想,總會讓他們改變很多,會更方便,當然也都是有益的,不過,也不就是說,什麼都是好的,有時她的那些想法,也夠嚇人的,上一次說是試驗什麼,結果差一點把整個部落都給燒了,沒有將他們給嚇死,許若自己也是嚇的幾天都沒有出山洞。
許若回過了神,這一見趴在自己的面前那張無限放大的臉,差一點沒有將她給嚇死、。
她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真是嚇死她了。
小奇怪的歪了一下頭,再伸出手模了模她的額頭,「怎麼在臉色變了,病了嗎?」
許若真是欲哭無淚啊,她總不能說,大姐,是你的大臉嚇到了我了吧,說實話,她這以前的皮膚也就一般,可是和這些野人比起來,她都是水女敕的了,這些女野人個個風吹日曬的,黑,干,瘦,完全的可以涵蓋掉她們的長相。
用現代的話來說,那就是不好看。
當然她可不敢說這麼多,她低下頭,玩著手里的骨針,「我還在想,要不要去弄些野菜來淹來著,勉強的可以當成醋來用,這樣他們的食物里面也就會多一種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