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小很同意,「我去拿東西,」她看了看天色,這現在的天色也是不太早了,等他們抓了魚,再熬上,一會其它人也要回來了,這魚湯不但把許若文給收服了,同樣的也是把這些野人給收服了。
她將碗一扔,就進了山洞,出來時就已經提了兩個大水桶。小接過了一個,她回頭向部落里面搖了搖手,「走了,我們去抓魚啊。」
「好啊,」其它的女人一听,也都是放下手里正在做著的活,先後都是提過了桶,向小那里跑去,絲哼了一聲,轉身回去山洞里面去了。
河水冰冰涼涼的,但是踩在里面卻是很舒服。
小一個魚刀下去,扎了一個空,她真是挫敗了,看來他們這些人,也就只有許若文一個人才能抓到魚來著。
許若文第一次也是空了,所以說,這抓魚吧,就算是再好的準頭,也會失了水準的,不過,經過他們的努力,已經抓了好幾桶的魚了。
許若文和其它人一起說說笑笑的提著水桶回到了部落里面,加水燒開,就已經將切好的魚給下到了鍋里,一會兒工夫就有了一種魚的香味了,許若文揭開了鍋蓋這一看,「啊,還真是香啊。」
「是啊,就是香,」小捏了一下許若文的臉,越加的感覺她就是一個孩子,還好現在許若文不知道,不然她還還不給郁悶死了。
這被人說成未成年也不算了,現在還要被人當成孩子。
等到湯好了之後,部落里的男人都是回來了,也是整回了大大小小的的獵物,肉也是煮進了鍋里,大家也都是圍著篝火跳著舞,許若文撐起臉,也不知道他們這是在跳什麼,反正男男女女都在跳。
「這是在做干什麼?」她拉了一下小的袖子問著。
「在慶祝我們打了很多的獵物啊,」小笑著說著,不過就是因為外面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許若文有些听的不是太清楚。
「你說什麼?」她再大聲的問著。
「為了慶祝啊,慶祝我們有了更多的食物,」小扯了一下許若文的耳朵,突然間大聲的喊了一聲,差一點沒有把許若文的耳朵,給吵的聾了。
許若文連忙捂住自己的耳朵,而她的手被小就這麼一扯,耳朵里面頓時又是野人的吼吼聲,還有腳踩在地上的聲音。
而她也被小給拉了人堆里面。
野人的舞沒有什麼特殊的,他們都是隨心而跳,左一下,右一下,抬抬手,踢踢腿的。
許若文起先還是跟不上他們的節奏,不過,後來她也就學會了,跟著這些野人一起,穿著獸皮,跳著野人的舞,這感覺還真是不錯,這跳完了舞,笑的夠了,大家再坐在一起,喝著好喝的魚湯,大塊大塊的吃肉,這別提有多麼爽快了。
累死我了,許若文模模自己的脖子,她還真是被累到了,這進了山洞里面時,就直接趴在了石床上,現在的石床很軟,很暖和,那是因為她給獸皮里面弄了很多很多的那種灰棉花,這效果果然是出來了。
她滿足的蹭了一上的獸皮被子,太舒服了,越來越有現代的感覺了,尤其這里的日子過的又輕松又隨意,雖然說落後了一些,但是只要想通了就沒有什麼不好的。
秦烙走了過來,揉揉她的頭發,嘴里說了一些奇怪的話,許若文不明白的眨了一下眼楮,人也是跟著坐起,然後伸出雙手用力的掐著他的臉。
「秦烙,我發現你最近胖了啊。」
秦烙嘿嘿一笑,「恩,大家都胖了。」
許若文這想想也是,大家的打的食物多了,連她都是跟著胖了不少,她捏了一下自己的腰,都可以捏到肉了,這日子是不是過的太過腐敗了一些了,她突然感覺下面又有一股子熱流流了出來了。
她這老臉一紅,雖然知道秦烙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但是她還是感覺有些怪怪的,她拿了一些灰棉花還有一片軟樹葉就向廁所里跑去,出來時,整個人都是神清氣爽的。
但是奇怪的,她最近總是感覺秦烙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就像是現在一樣,我臉上有東西嗎,她模模自己的臉,然後和秦烙大眼瞪起了小眼。
沒有,很干淨。秦烙搖頭,許若文絕對的這里最最干淨的野人了,她的臉上當然沒有東西。
那你干嘛這樣看我,她皺起臉,我又不是怪物。
而秦烙吱吱嗚嗚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許若文拉過了被子蓋住了自己,翻身就去睡覺,大姨媽終于是走了,她也是樂的一身輕松的,而睡到了晚上之時,她好像听到了什麼怪聲音,她坐了起來,耳朵也是用力的拉長著。
哪里來的聲音,不是山洞里面的,山洞里除了她的秦烙的呼吸聲之外,就只有那只肥兔子打呼嚕的聲音了,她抱起了獸皮被子,眼楮也是跟著擠了起來,這剛準備再睡時,又是那種聲音。
她突然感覺有一陣臉紅心跳的,她總算是听清楚了,這聲音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這明明就是男人和女人那個那個的聲音嗎,只是能不能不要在他的山洞門口,而且還要叫的像是殺豬一樣嗎。
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那種聲音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她听的都有些神經質了,可是又不能直接拿塊石頭把人家的腦袋砸一下,反正這一天晚上她幾乎都是沒有睡著,而她發現好像某個人也沒有睡好,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都是不敢出聲,就連呼及都是小心翼翼的,早上醒來時,她都是感覺自己成了大熊貓了。頂著兩個黑眼圈,不知道要做什麼了,這發了一天的呆,本來以為可以好好的睡個覺的,結果這晚上她剛剛睡著,又是被那種聲音給吵的醒了。
她突然的坐了起來,丟了一塊獸在地上,能不能不要她的門口發情啊,這里地方多的事,怎麼偏生的就要在他的山洞門口,她這門口香還是怎麼來著的,她用力的獸皮被子裹住了自己,可是那種聲音還是直鑽她的腦子里面,她自己都是有些口干舌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