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怎麼踢這個野人也不會有說她,秦烙正在和被救出來女人說著什麼,這些女人看樣子還都是不錯,不過就是有沒有被那個許若文也不知道,她現在還在趁著他們的說話的同時,多踩幾腳。
好大的膽子,也不看她許若文是誰,還敢打她的主意。
她這是踩夠了,也是踩的累了,剛要收腳時,那個金頭發的野人卻是睜開了眼楮,他甩了甩自己的頭發,這一睜眼就看到了一雙腳,他有些茫然的看著這腳半天,結果他的眼前再次一黑,這只腳就已經用力的踩在了他的眼楮上。
而他慘叫一聲,許若文也是被嚇到了,不會吧,她連忙收回自己的腳,跑到了秦烙的身後緊緊的拉著他身上的獸皮裙子,結果這一拉。
她尷尬的將獸皮裙子還給了秦烙,這時所有人都在盯著她看,除了那些不是被他們修理過的被麻藥麻倒的之外,幾乎這麼多雙眼楮都是在她的身上,許若文感覺自己的臉燒燒的,也很不好意思的的掂著自己的腳尖,把左腳放在右腳上,一會再把右腳放在左腳上,她不是故意的,她絕對的不是故意的,而她在心里暗暗的發誓,她一定要發明松緊才行,下次,絕對的絕對的不會再讓自己再出這種丑了。
小嘆了一聲,「還好你們來了,不然我們就要在這里生活了,雖然說這里也不錯,可是我還是喜歡我們的部落。」
其它人也都是在點頭應著,就連一直都是誰也看不眼的絲也是表示沉默的同意。
這里的人煮的肉實在是太難吃了,山洞里也是光禿禿的,沒有好看的衣服,獸皮是有不少,可是也都是獸皮,想要全部的做成衣服,沒有幾個月能行嗎,而且,這里的野人也都是野人,哪有他們的部落里來的好看,干淨,這還多虧了許若文,她非要秦烙刮胡子,也非要他每天都洗手洗臉,兩天再洗一次頭發,雖然說同樣都是野人,可是秦烙明顯的比起其它野人要來的順眼的多了。
這人都是看人的,他這一個人是這樣了,其它人當然也都是有樣學樣,把自己也是都是收拾的比較體面的,就算只圍了一件獸皮裙子,但是,也比一般的野人,也就是這里的野人來的干淨多了。
至于那些食物什麼的,自然是不能和來自于上千年後,甚至是上萬年後的許若文相比,還有那些衣服,許若文可不會虧待自己的,她雖然不太會做衣服,可是畫出來衣服卻是很好看的
被小他們改改,也就成了他們的那個部落里的流行了,每個人都會有很多件,換著穿,總會有那麼一種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所以說,女人都是愛美的,不管是野人還是現代人。
自然的,這里的一切,這些女人也都是看不上了。
這火還在不斷的 啪響著,許若文都是有些困了,可是她又不想錯過接下來的好戲,這一會人醒了,一定是很好玩的,她揉了下眼楮,用力的擠著一雙眼楮,可是慢慢的,就見她的眼楮眨了那麼幾下,人就已經靠在了秦烙的身上,就這麼睡著了,秦烙扭過臉,盯著閉上眼楮睡的正熟的許若文,他擰了一下眉頭,然後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獸皮裙子,將許若文給綁在了自己身上,還好現在許若文是睡著的,不然她要是看到了這種情況還不被雷死。
秦烙彎下腰,又是扯了人家的一件裹在了自己腰間,這時已經有人轉醒了,還是那個金發的,他的眼楮青了一塊,就像是半只熊貓一樣,半天後,他才是坐了起來,好像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看到他們面前現在站著的都是什麼人。
頭好疼,眼楮也疼,他模著自己的頭,然後再是眼楮,這一踫,又是那種強烈的疼痛感。
「這是怎麼了?」他抬起頭,看著自己的頭頂上方的星空,「我的山洞是不是塌了,所以能看到天了,他用手指了指,然後搖頭,不可能吧,要是真的山塌了,我還能活嗎?」
他又是在這里自言自語了半天,這當要站起來時,卻是發現了自己前面多了好幾雙的腳。
「你們都在這里,不去睡覺嗎?」他伸了一下懶腰,也是打了一下哈欠,這眼淚都是出來了,直到他的視線再上移了不少時,整個人卻是呆在那里,也過了好久,他才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你們,你們是誰……」他伸出手指,指著秦烙他們,人也是跟著呼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這腳正好是踩在了某個人的胳膊上,就听到格的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骨頭斷了,而那人也是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聲。
緊接著,那人也是跳了起來……這一見是金頭發的,捂著自己的胳膊就大罵了起來,「華,你做什麼,你踩什麼不好,跑來踩我?」
金發野人慢慢的轉過了臉,然後指了一下前面。
「曼,不是我的錯。」
「不是你的,那是誰的。」那人一拳砸了過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這個愛華給踩的有些疼了,他這一拳也是沒有失準頭,更是用了大力氣,結果再是砰的一聲。
華的眼楮上又是多了一個黑眼圈。
華的手指再次指上前方。
「是他們……」
曼再踢了華一腳,不要把自己的過錯,都是推給別人。
「我沒有啊,」華的臉都是苦了起來,「你看啊……」
曼拍了一下自己的手,這眼楮也是無意的向前一瞅,這一下子他直接石化在了那里。
「你們,你們是誰……」
秦烙上前了一步,「你們搶了我們的部落的雌性還有糧食,根據神的旨意,我們已經奪回了我們的雌性以及所有的糧食,所以你們還要賠我們雙倍的糧食,不然神不會原諒你們的。」
許若文揉了一下眼楮,咦,他在說什麼啊。
她靠在秦烙的身上,又是連連的打哈欠,管他什麼呢,只要把人搶回來就行,這樣她也可以睡一個安穩的覺了,而她要好好的想想,怎麼樣才能讓自己的住的安心一些,不要每天都是擔心著野獸野人的,也不用擔心,自己會不會也被人給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偷出去。
就在她這還在天馬和空的亂想之時,秦烙已經和這個部落里的酋長答成了某種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