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眼淚汪汪的,加著一路上那些動物的叫聲,就像是一曲交響樂一樣,就是這音樂嘈雜了一些,沒有音律了一些。
林的眉頭皺的死緊死緊的,只能是加快了腳步,想著早一些到大部落里面,也能暖和一些。
這越走,路到是好走了一些,通往大部落已然有一條小路,而且還有不少人是走過的,林停下了車子,盯著那些腳印發著呆。
「怎麼了?」許若文的吸了吸鼻子,把自己包的更緊了,她伸出了一個腦袋,看著前方的腳印,哦,還有人向大部落去啊。
林拉著車繼續的說著。「如果冬天不是太難過,我們一般是不會來大部落的。」
「為什麼?」許若文好奇的問著,為什麼不能去大部落,在他們那個年代里,不要說下雪,就是下刀子都有人出去的。
「他們要去大部落換取食物,」林淡淡的說著,听不出什麼心情,卻也能感覺出他的語氣中的沉重來。
許若文給自己的手心里面哥了一口熱氣,她好像明白了,這冬天的食物實在是太缺了,大家都是打不到獵物,實在找不到東西吃,快要餓死的時候,就只能用部落里面的獸皮之類的去換取大部落的食物,有的甚至還是用女人來換。
她感覺不出來這個冬天有什麼難過的,因為他們的食物充足,每天都是吃的又好又飽,自然是不知道外面現在是什麼情形,她只是知道,這個冬天來的特別早,雪也是下的早了,而食物也就更加的緊缺了。
不過,這些好像都是離她很遠,她吃飽穿暖的,只管自掃門前雪就可以了。
她只是一個普通女人,可不是什麼聖母與救世主。
千辛萬苦的,總算是到了大部落里,許若文扁扁嘴,還是一樣的冷,快要冷死了,這一進去,許若文就看到了很多穿著獸皮的男人和女人都是站在那里,他們有的拿著獸皮,有的拿著鍋碗之類的,甚至有的還帶來的女人,這些女人就像是物品一樣,被人給品頭率足的,而他們也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的。
女人到了哪里都是一個部落的核心,走到哪里都是受歡迎的,她們自然是願意去一個可以吃飽穿暖的部落里的,就像是大部落里,大部少的雌性越來越多,也就越加的強大。
相反的,小部落也就弱了,久而久之,小部落消失的多,大部落不斷的壯大,過了很久的時間之後,就會出了新的朝代了,不過,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許若文裹緊了身上的被子,看著四周的人,這些人一見他們馬車上的食物,眼楮都是跟著亮了起來,有好幾個都是向車子走來。
「你們的食物換嗎,我用我的獸皮,」一個野人拿出了獸皮,都是純色的,色澤度極好的獸皮,這些獸皮在夏天的時候,可都是貴著的,沒有人願意拿出來。
許若文一見這些獸皮就喜歡,她眨了一下眼楮,然後看了一眼林。
她扯了扯林的袖子,林直接從後面拿出了一頭不算是小的獵物,那人高興的抱過了那頭獵物,獸皮扔在馬車上面也不管了,還是好幾塊沒有動過的獸皮,而那人的動作快的就像是一陣煙一樣的跑開了,怕許若文了會反悔一樣,跑的比誰都要快。
許若文抱起了幾張獸皮,這麼好的獸皮就換了一個,還真是佔便宜了。
她將獸皮放好,讓林將車子好歹也是停在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許若文這才是松了一口氣,這下才感覺暖和了不少,她將新獸皮也是披在了身上,這些獸皮成色很好,很軟,也很干淨,想來也是知道是那野人保存的很好的。
許若文輕撫著手中的獸皮,她嘆了一聲。
不知道她這算不算是趁火打劫了啊。
他們剛剛在這里沒有一會,又有一堆人過來了。
「我用我們的雌性換你們的食物好不好?」一個野人對著林說著。那個被用來當成物品的女野人,相反的沒有一點的不情願,她還斷的看著林,還有他們車子,以及車子上面的食物,一臉的向往,還不時的向林這里靠著。
「不要,」許若文抱緊了獸皮,「換獸皮,不換人,」她又不是有病,過的好好的,非要弄出一個小三小四來,都說了,一山容不得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多一個母的,還不鬧的翻了天了。
那女野人一听這話,臉色一下子變的難看了起來,林淡淡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我有雌性,所以不需要了。」
那野人只好帶著女野人離開了,女野人一臉的難看,似乎是很不甘心的,突然的,她轉了過來,跑到了林的面前,「我有哪一點比她差?」她伸出手指指了一下許若文
你說,我哪一點比她差。
許若文真想拍掉他的那只手,哼,哪一點比她差,哪一點都沒有她好。
臉沒有她白,胸沒有她大,就是個子比她高,可是要個傻大個有什麼用,沒听說過,濃縮的是精華嗎。
林連那個野人看也沒有看一眼,而是拿過了一張獸皮,裹在了許若文的肩膀上,「我們去大部落里,這里沒有我們要的東西。」
「好,」許若文點點頭,其實她不想得意的,真的,可是她現在卻是好得意,好得意,就差得意的笑了。
而女野人臉已經氣的鐵青了,只能眼睜眼的看著林帶著許若文離開,還有那輛讓人眼紅的車子,以及他們車子後面,更讓人眼紅的食物,還都是活著的,又肥又大。
他們跟著這輛車子很久很久,還在妄想著是不是林會改變主意,畢竟雌性對于個雄性來說,那是絕對的財富。
只是,這一次卻是讓他們失望了。
自始至終,都沒有見林轉過身他們一眼,就這樣走進了大部落里面,這大部落里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進了,除非是被大部酋長的允許,或者是被特別邀請的人,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