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3-20
?今天早上u盤壞了,又去做了個數據恢復,所以更晚了,嗚~~~~好心疼那些銀子啊!那個,以後會小心!還有,提醒大家,重要資料一定要多多備份啊!~~~~悲催的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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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飛和k這幾天也沒閑著,白天在城外的樹林里武功,力量和技巧,晚上的時候,就到禎王府附近偷偷窺視,希望能發現些線索。
可是自從密信丟失以來,禎王爺處事更是格外小心,從不露出任何破綻。每天下了朝便在家中讀書,練字,寫奏折,和小孫子飛飛玩耍。偶爾會客,說的也盡是些家常瑣事,抑或是些歷史詩文,連國事都閉口不談。而至于那個臉上帶著刀把的水四更是許久未曾出現,甚至讓人忘了還有這麼個人。
這日夜里,馬飛和k照舊酒足飯飽之後溜到禎王爺家的後院側門處。側門旁邊不遠處有一顆高大的楊樹,看樣子已經有了不小的年齡,粗大的樹干,堅實的枝椏,茂密的樹葉,而且位置絕佳,站在樹上,正好能窺探到書房的窗戶,里面的場景可以說一覽無余。他二人都覺得納悶,這棵樹是不是為了偷窺,故意種在此處的。
不過,從這幾日禎王爺每天傍晚都會開著窗子,在窗邊讀書,批奏折,那樣子就好像故意要讓外面的人知道他在做什麼。馬飛和k一開始甚是謹慎,後來便有些懈怠了。k靠在樹干上,斜眼睨去窗邊燈火出那個矍鑠的背影。一手背在身後,一手高高的握著管粗大的毛筆,玄腕輕抖,在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正」字。
「哼!」k不屑的冷哼一聲,目光一轉,正對上馬飛向口中拋了一粒花生,一口接住,得意的沖k拋了個媚眼,k白了他一眼,別過頭看向別處。
唉?那是什麼?!不遠處的樹上突然又東西一閃,雖然這閃光十分微弱,卻也逃不出k的法眼。k眯起眼楮仔細的觀察著剛擦那一閃而過的地方,心頭不由一驚,居然是兩個黑衣人!
k即刻坐直了身子,胳膊肘用力一踫馬飛,只听一聲悶哼,k扭頭看去,馬飛大手掐著脖子,想咳嗽又不敢,憋得滿臉通紅。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k輕聲說道,扭頭再看去,那兩個黑衣人似乎听到了這邊的動靜,正在向他們張望。馬飛緩了緩,終于咽下了剛才那顆卡在嗓子眼里的花生,剛要對k發火,卻對上對面樹上一雙如夜鷹般明亮的眼楮,不由心頭一驚,雙眉緊蹙。
四人身子都緊繃著,寒星一般的目光沖破黑暗,直穿入對方瞳孔。他們都屏住了呼吸,暗暗運氣,空氣在這黑暗中凝結起來,霎時變得寂靜非常,連草科兒里飛蟲振翅都听得一清二楚,k用力握緊拳頭,腳下暗暗用力。
「不要!」馬飛感覺到k的氣息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k冷眼瞥去,馬飛黑亮的臉上那一雙眼楮竟如鑽石一般閃亮。
「錦衣衛!」馬飛嘴角輕輕一勾,頓頓的說,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k眉頭緊皺,抬眼仔細看過,那兩人穿著緊身夜行衣,黑色的綁帶牢牢地絆住粗壯的手腕和結實的小腿,一身健美的肌肉就算隔著衣服也略顯身形,可是卻看不出是什麼人。
馬飛看出了k心中的猜忌,嘴角一揚,低聲說道︰「看他們帶著繡春刀!」
k仔細望了望,這兩個人腰間似乎都別著一柄黑色窄長的刀,與其說是刀,那形狀更像是劍,只不過不如見那樣筆直,在劍尖處稍稍彎折,更像是日本刀。天黑看不太清刀鞘的模樣,只是隱約可以看到刀把和刀口處都纏著金絲,剛才似乎就是這金絲微弱的光吸引了k的注意。
對面的兩個黑衣人未曾蒙面,坐在近出的這個黑衣人,削尖的臉上,一雙眼楮夜鷹一般放著寒光,緊緊的盯著這方,忽然五指用力握緊刀把。馬飛和k變得緊張起來,隱約感覺到對方身上傳來的一股凶狠的殺氣。四人漸漸俯身蓄勢,如箭在弦,一觸即發。
「嘎吱——」
突然側門一響,馬飛和k立刻收回身子躲了起來,扭頭望去,對面二人也遁入了黑影之中。
「小少爺,在屋里尿尿不好麼?你看天都黑了,出來多危險啊?」女乃媽說著邁出高坎,伸手用力向上一拽,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費力的邁出了門。圓圓的腦袋,粉女敕的小臉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楮。
剛一出門,飛飛就甩開女乃媽的手,奔向側門外那顆高高的楊樹,馬飛和k不由一驚,伸手握緊樹干。
「小少爺!慢點!」女乃媽趕緊追了過去。
飛飛跑到楊樹下,瞪著烏溜溜的眼楮向上看,k垂著的眼楮正對上他的目光,那孩子抱著樹干,一直盯著樹上看個不停,也不說話,女乃媽皺了皺眉,向上看去,k心中緊張萬分,不由喉嚨一動。
「小少爺,你看什麼呢?趕緊回去吧!」女乃媽說著收回目光,伸手去掰飛飛抱在樹上的手。
「不!」飛飛大叫一聲,甩開馬飛繼續向上看。馬飛和k一動不敢動,身上僵硬的慢慢滲出汗來。
飛飛眼睫一動,突然拍了拍樹干,指著樹上說︰「我要讓樹長得更高!」說著伸手去解褲帶。
「小少爺,你這是干什麼啊?!」女乃媽疑惑不解。
「那日見後院的小狗在樹下尿尿,娘說是為了讓樹能長得更高。我也要讓樹長高高!」飛飛說著解開褲子,低頭沖著樹根尿了起來,樹上二人臉面不由一抽。
這倒霉孩子!k不禁收回目光扭過頭,沖著樹干。可是為何半天不見動靜,垂眼看去,那孩子正光著**蹲在樹下,不一會,一股臭氣沖上樹梢。
馬飛和k想捂住鼻子卻又不敢動彈,只好屏住呼吸,五官皺到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那孩子終于心滿意足的拉著女乃媽的手進了側門。
馬飛和k才松了一口氣,剛像呼吸,那股臭味卻死死的跟定了他們。
「這個狗崽子!」馬飛捏著鼻子自言自語道,k也屏住呼吸,不住的用手扇著臭氣,余光瞥去,旁邊樹上那兩個黑衣的錦衣衛正捂著嘴,雙肩輕抖,譏笑嘲諷的眼神就算深夜,就算相隔數米也清晰可見。
馬飛和k相視一下,再看去對面樹上兩人,嘴角一翹。
就這樣過了幾天,雙方也都相安無事,甚至知道了彼此經常出沒的時間和經常隱蔽的地點。有次偶爾在街上小館里踫到了其中一個,削尖的臉,夜鷹一般明亮的眼楮,幾人抖著膽子還聊了兩句,知道那人叫千鳥,是錦衣衛同知。後來,慢慢熟絡起來,偶爾見面還會微笑著打個招呼。
這天夜里無風,馬飛和k酒足飯飽的從客棧出來照例要去禎王府監視。連續幾天都無所收獲,讓k覺得沒了心情,走在路上,突發奇想的問道︰「馬飛,你說這京城里誰的武功最高?」
馬飛向空中扔了一粒花生,張嘴接住,黑亮的臉上一雙明亮的眼楮睨過k︰「不知道!不過,京城人才濟濟,肯定有不少武藝高強的吧!比如……皇宮里訓練御林軍的教頭!」
「御林軍?」k想了想,橫眉一挑,認真的問道,「他們晚上會訓練麼?」
「應該會吧。」馬飛含糊著,突然瞥見k一臉嚴肅的表情,會意一笑,嫵媚的向k單眼一眨︰「哦!~我知道了,你是想偷師學藝的吧!」
「哼!」k見被識破了,爽朗的一笑,露出兩顆精致的虎牙,「反正還有那幾個兄弟守著,不如,咱們今天去看看他們訓練如何!」
「嗯……也好!」馬飛又朝天扔了顆花,「這幾日的確無趣,不如去看看熱鬧!」
二人說著轉了方向。
他們偷偷模進了御林軍訓練的圍場,圍場的高牆上里每隔幾米插著只火把,場地正中一張寬大的台子,台子兩旁立著兩架畫著麒麟的巨型打鼓。
「一!二!……」張教頭背著手站在台上高聲喊著口號,下面幾百名御林軍手中握著長矛整齊的做著動作。
馬飛和k照舊找了個不錯的掩體——一棵大樹,坐在上面向內觀看。
「他會是將軍?」k皺起了眉頭,火光依依映在他臉上,高高的鼻梁在投下淡淡的影子,濃密的眉毛下,一雙眼楮熠熠閃光。
許久也不見張教頭有何動作,下面的御林軍雖然練得認真,動作協調,整齊一致,可是並沒有什麼技術含量,不過是些簡單的沖、刺、挑之類的,毫無價值。
「也不怎麼樣麼!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k架起了手臂,搖搖頭,腦後根根髒辨隨之微微顫動。
「呵,他們主要是靠人多勢眾。如果單打獨斗,個個都是包子!」馬飛說著從兜里掏出來一個隻果,香香的咬一口,清脆的聲音伴著清甜的味道。
k即刻扭頭看去,眉頭一蹙︰「什麼時候拿的?」
「干嘛,這你也要管!」馬飛又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能不能小點聲吃?兜里到底裝了多少吃的?」k白了他一眼,繼續抻著頭向場內張望,過一會兒,還是抵不住這味道的誘惑,咬咬牙,扭頭問道,「還有麼?」
「沒了!」馬飛說著把咬了兩口的隻果遞給k,「要來一口麼?」
k低頭看了看還沾著他牙印兒的隻果扭過頭,低聲罵了句「變態!」
「嘿!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馬飛見k不領情,瞪起眼楮撇撇嘴,狠狠的咬了一口,用力的嚼起來。
「無聊!」k說著想要跳下樹去,馬飛突然用力拉住他的胳膊︰「k,你看那人不是皇帝身邊的侍衛麼?」
k扭頭看去,只見林翊頭頂烏沙,挺直的身軀上一襲黑色的官袍,伸手一抖前襟,威風凜然的買上了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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