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不生氣了?」兩人在電梯里,沐以風見她一臉笑意,有些疑惑,不明白她怎麼這麼快就不生氣了?
「你狠希望我生氣?」真是過分,這麼不待見她開心。
「有點不對勁。」以他對她的了解,她沒有那麼容易解氣,「還要打嗎?這里沒有人,你可以繼續打。」
「自虐狂。」真是有病。
聞言,沐以風冷眸射向了她,不再說話。
兩人出了電梯,我伊落見他直接去了會議室,滿月復狐疑,也跟了過去,正想說干嘛不回辦公室時,剛好看到了會議室的時鐘十點了,錯愕,視線落在已經端坐在椅子上的沐以風,心微微有些異樣了起來。他們八點來的,可是卻十點到了公司,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她靠著他的肩膀睡了一個小時,而他竟然沒有叫醒她!
沐以風安靜的坐著,沒有留意到她的異樣,等待她坐下來時,整個會議室開始陸續的進來了狠多人,都是尤式集團的股東,精英職員等。
尤古刃,尤思逆,尤汐寒,左紫穎,唐予一起走進來,目光齊齊看了沐以風和伊落一眼,讓伊落如坐針氈,想到自己睡在沐以風肩膀上的一幕,臉微微的紅了起來,看這樣的情況,他們都看到了,媽呀,真是沒臉見人了。
沐以風神情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似乎一點都不介意他們的目光。
伊落見此,莫名的也不再惶恐了,她是紈褲千金,做再多的荒唐事情,也不奇怪,現在更本不需要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尤古刃坐落在首位,睨了一眼神情自若的伊落,隱忍著怒氣,嚴肅的開起話題。︰「這一次,在有心人的攪局下,公司損失了八千多億的美元,這樣的數據讓我非常的震驚。但是事情已經造成,我們只能接受,並且快速的想出應對的方法處理這一件事情。」尤古刃見眾人听完後,開始擔憂了,私下小聲的討論了起來,繼而對著沐以風,冷笑的問道︰「沐總,你對公司的這一次重大損失有何看法?」
「損失如此嚴重,確實出乎了意料。」沐以風掃了一眼眾人,冷聲的繼續說道︰「本人最不缺的就是錢,如果公司資金有困難,作為沐式集團的總裁,我非常的願意用私人的名義拿出一筆錢來幫尤式渡過這個危機。」
在坐的股東們,心驚,錯愕的看著他,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的闊綽,更沒有想到這麼龐大的數目他眼楮都不眨一下就同意了彌補資金的事情。
尤古刃的臉色難看了起來,高傲的自尊受到了侮辱,散發著精光的黑眸犀利的看著他雲淡風輕的姿態,覺得沐以風仿佛在嘲笑他無能一樣,一個小小的危機,都還要向他求救。
尤思逆的臉色也狠不好看,沐以風個人不動財產非常的多,全都是他的父親留給他的遺產,傳聞那些錢可以夠他花三輩子。
「董事長,我覺得這一件事情,不需要沐總出手。」尤汐寒站立了起來,目光堅定,繼而看向了左紫穎,輕柔的說道︰「我做為尤家的一分子,未來左家的女婿,紫穎已經告訴我,她代表左家全力支持尤式集團。」他的話因一落,眾股東都輕笑了起來,不再擔心這一次的損失事件了。
左紫穎身子一顫,沒有想到尤汐寒會來一個先斬後奏,更沒有想到他真的決定要她,一時之間有些呆愣了起來。
「左小姐,汐寒說的是事實嗎?」尤古刃看不出開心,也看不出不開心,只是睨了一眼尤汐寒,目光非常的凌厲。
「是的,董事長,我次此過來,就是代表了左式集團,誠心為尤式提供幫助,資金方面也可以無條件的資助。」左紫穎回神,回以微笑,把這一個慌圓了。
「汐寒,果然年輕有為啊,深得紫穎的青睞,看來我們尤式和左式集團的好事將近了。」一位股東看著兩人,滿意的說道︰「這一次的事情也可以圓滿的處理了。」
「尤某多謝左式集團的幫住。」尤古刃輕笑,似乎也認同的他的提議。
左紫穎微笑著,尊敬的凝視著他,輕柔的說道︰「董事長太客氣了,左家未來還承蒙您多多關照呢?」
尤古刃輕笑,點了點頭,會議便就此結束了。
總裁辦公室!
伊落攤倒在沙發上,想到了會議上的事情,總得的他是隨口說說。︰「你真會出手拔錢給尤式集團?」
「如果尤汐寒不站出來,我肯定會調動資金幫助尤式集團。」沐以風坐落在老板椅子上,黑眸凝視著她,冷聲的回答道︰「他已經開始懷疑,我不可能不做給他看。」
「你早就料到了尤汐寒會站出來,不是嗎?」這斯從見到尤汐寒和左紫穎一起來尤式時,就開始算計了,「沐以風,這些事情,你為什麼要讓我知道?」
「你可以當作不知道!」他肯定不會告訴她,其實是想把她綁在身邊,讓她他站在一條線上。
任由誰都搶不走!
伊落不悅,猛著翻白眼,徹底無語了。
「我想知道你和無古刃有什麼仇恨?」這件事情一直困擾著她,調查不到結果,讓她非常的不爽,好死不死的吊著她的胃口。
「時機成熟了,我會親自告訴你。」沐以風黑眸閃過一抹恨意,片刻即逝,避開了這一個問題。
伊落頓覺無語問蒼天,美眸半眯,凝視著他,輕柔的評價道︰「沐以風,你其實是一個狠可怕的男人。」這個冷漠的男人,身上藏著秘密,從不把真心展露,淡笑間便能算計了一個人,可謂心機深沉,……如果她是他的敵人,估計毫無反擊的機會。
「你怕嗎?」
「怕!」
「那你還待在這里?」
「我怕的東西多了,不差再來一個你。」
沐以風璀璨的笑了,看著她沒有形象的窩在沙發上,如一只波斯貓般,整個人看上去懶洋洋,甚似萌人。
讓他愛慘了!
伊落見他笑了,嘴角微揚,也溫柔的笑了,喜歡這刻的他,退去了冰冷和偽裝,變得有些真實了,不再讓她感腳遙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