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書房中,二夫人唯唯諾諾站在房中,丞相臉色沉黑,靠在椅上,拿起桌上的差別,就砸在二夫人的腳邊。
二夫人嚇了一跳,又不敢跳開,如果跳開了,免不了挨打。
「哼,我告訴你,藍羽依這個女兒,無論如何你都要給我請回來,認我做父親,要是辦不成這件事,你是知道我脾氣,我會把你女兒嫁給殘廢,然後把你送到廟里做尼姑,要是你辦好了這件事,看在藍羽依的面上,你的日子也會好過些,母憑女貴,你是知道的?」
「這老爺她不回來我也沒辦法啊,」二夫人也很為難,她也想這個在外的女兒能回來,這麼多年來一直被大房欺壓,老爺更不在乎自己,這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難熬。這個女兒一看就很厲害,這樣她不會在這麼辛苦的活著。
「什麼叫沒辦法?請不回來,你也就不用活著回來,」真是愚蠢的婦人,自己女兒都沒辦法搞定。
二夫人明白了過來,老爺這是讓自己以死相逼,讓藍羽依就犯。
「是的老爺,我這就去。」
藍羽依來到金亦珩休息的地方,今日的宴會沒有參加,想來他的傷還是有些嚴重。
來的時候,婢女正伺候金亦珩喝好,可金亦珩就是不願喝。
「不,我不喝,拿下去」
「這您著不喝,燒退不下來,病也好不了,」宮里的御醫還是很盡職,好言相勸。
「沒想到,不怕疼的太子殿下,既然會怕苦,還這麼孩子像,」藍羽依覺得好笑,「太醫你先退下吧,這藥我會讓他喝的。」
「好的,姑娘,那老臣告退,」御醫笑著搖搖頭,拿著醫箱趕緊離開。
「看吧,這不是惹人笑話,」藍羽依從丫鬟手里接過藥,遞給金亦珩。
金亦珩皺著眉看著黑乎乎的藥汁,光聞就覺得苦,「真不能不喝嗎?」從小就怕喝藥,每次病了,喝藥就是折磨,開始是自己倒了,被母後發現後,硬是看著自己喝下,現在他都有喝藥恐懼癥。
「你去那些蜜棗過來,」藍羽依吩咐道。
等蜜棗送來,「你捏著鼻子一口氣喝下去,蜜棗給你準備好了,不會苦的。」
金亦珩吸了一口,捏緊鼻子,快速的一口猛的喝晚,藍羽依拿著蜜棗就送到他的嘴里。
金亦珩含住蜜棗不時,應太急,既然含住了藍羽依的手指,一時忘記了嘴里的苦味,卻從心里冒出了甜蜜,喝藥不在變的那麼痛苦。
藍羽依手指挨到了金亦珩的舌尖,一陣酥麻的感覺,硬是讓她楞了幾秒,兩人四目相對,空氣變的悶熱。
藍羽依感覺抽回手指,也不知道該說這些什麼,心里安慰自己,這是意外,不要這麼在意。
「好了,藥你也喝完了,我先走了,」藍羽依用笑緩解了尷尬,準備轉身離開,手卻金亦珩握住。
「你是回驛站麼,我跟你一起,」金亦珩面如春風,只是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氣色好了很多。
藍羽依和金亦珩的身份,不能住在皇宮,皇宮住的只能是皇上妃子,和年幼的皇子公子,他們兩人都安排在驛站。
「好,既然是同路,那就一起吧,」兩人都是很能隨心的人,剛剛的尷尬並不會影響他們,相處模式依舊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