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各自安排好了房間,他們將要在這里留宿兩夜。
百花園很美,每走一步,能看到盛開的鮮花,美不勝收,花香撲鼻。
可藍羽依並不喜歡這樣的對方,濃郁的氣味,會麻痹她的嗅覺,是妖最好藏匿的地點。
每個女子都是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看說說笑笑,而只有藍羽依和水雲煥坐在亭子里。
而這時兩個人的爭吵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我告訴你,不要在纏著我,在對我動手動腳我就不客氣啊,」穿著鵝黃色衣裙的林含悠對著一個男子大聲的吼道。
「含悠,你這什麼意思啊,你早晚都要嫁給我的,讓我踫下還不行。」男子不甘心,伸手想要模林含悠的臉。
林含悠伸手打開他的髒手,「你別老拿婚事在我面前說,你以為我想嫁你,你看你這樣子,我是巴不得你死了就不用嫁給你了」說完就向藍羽依的亭子走來。
男子攔在林含悠的面前,「臭婆娘別給你臉不要臉啊,本公子看傷你是你的榮幸,你這彪悍的性子,怕是沒人會娶你吧。」
藍羽依瞬間來到林含悠的面前,「啪啪啪」就給了這粗俗的男人三巴掌。
「敢罵我徒兒,看來你是嫌命長,」藍羽依最見不得這樣的男子,死皮賴臉。
雖長的倒不差,但看他有氣無力,面瘦肌黃的樣子,就知道是縱欲過度的表現。
這樣的賤男,怎能配上她的徒兒。
「你你你敢打我,我我我」男子怒視藍羽依,他長這麼大,還沒被人打過。
「尹公子,識趣的還是乖乖離開,」這時水雲煥走了過來。
這話是在給他警告,就是他老爹官在大,也沒他這位皇子來的尊貴。
尹公子一看是七殿下,離開笑顏逐開,「是是是,殿下說了對,我馬上我就走。」
話一說完,就灰溜溜的跑了。
一旁的小姐議論紛紛,各種不屑的眼光,還有同情林含悠的。
「哎呀,要嫁給這樣花心的男子,後半輩子算是毀了。」
「是啊,這就是命,就她那野蠻性子,我看還真嫁不出去。」
女人們,就是愛說這些八卦是非
「夠了,誰在說,我打誰的,」林含悠掄起拳頭,嚇跑了唧唧咋咋的女人。
「含悠,這是怎麼回事?听說你與那男子有婚約,你爹那麼疼你,怎會讓你嫁給這樣的人。」
林含悠現在算是藍羽依的弟子,自己是有權利關心她。
「他是尹府大人獨生公子,叫尹杰,此人風流不堪,愛逗留煙花之地,我怎麼可能願意嫁給這樣的人,因為這是皇上賜婚,我爹爹不同意也沒辦法。」林含悠悶悶不樂,來玩的心情完全被這尹公子破壞掉。
「這樣」賜婚確實是個頭疼事,皇上金口一開,如果不是尹公子死了,那這門婚事還真不能作罷,「那你陪我去歷練,就可以將這門婚事延後?」
「可以,皇上只是賜婚,也沒說讓我們及時完婚,反正我寧願當老姑娘也不想嫁。」
「算了,咱們現在先不想這些了,既然來賞月,就好好的放寬心,他要在敢騷擾你,我幫你收拾他。」藍羽依拍拍林含悠的肩,輕聲的安慰。
「別這樣會連累師父您的,沒事,我才不要想那人了,會惡心到我的。」
林含悠感到了靠著藍羽依肩上,「師父真好」
藍羽依莞爾一笑,真像個孩子。
「好吧,你們慢聊,本殿下發了話,量那尹公子也不敢在來找你們了。」被晾在一旁的水雲煥也不生氣,為寬兩人的心,還是插了句話。
藍羽依又和林含悠聊了幾句。
水雲煥因要安排守衛的安全,就先行離開了。
知道半晚的到來,就在百花園得院子里開始了百花宴。
天空作美,滿月高懸,通亮的燈籠,各色不一的美麗小姐和俊公子,分兩邊而坐。
皇上與皇後坐在高台之上,此時,這對帝鳳看上去琴瑟和鳴,恩愛有加
「今日中秋佳節,你們也無須約束,就熱熱鬧鬧的吃喝。」皇上發話。
眾人站起一片謝恩,宴會也正式開始。
「今日既然是中秋佳節,那怎能沒有詩,這樣,我們以月亮為題,每天作詩一句,助助興。」一個官家小姐大膽的提議,不時還拿眼神挑釁藍羽依。
「她這是何意?我不記得我跟她有仇。」藍羽依不解的對林含悠說著。
這次宴會是以圓桌而坐,林含悠則非要跟自己坐在一起,也是特意找了不顯眼的位置。
「師父,您這還不明白,誰叫您那麼優秀,她們嫉妒了撒,等下您肯定還要作詩,想要靠這個把師父您比下去。」林含悠畢竟也是在深院長大的孩子,這種宴會沒有少參加,其中的貓膩,一看就通。
「這樣還真夠無聊。」藍羽依沒有理會對方的挑釁,悠閑自顧的吃喝。
「這倒是個不錯的提議,往年宴會都太過乏味,希望今年能有所不一樣,」皇後看到那位女子對藍羽依的挑釁,之所以同意,是想看看,藍羽依除了本身大,這肚子的文采又有多少,跟她兒子在一起,那就是正妃,這文采當然必不可少。
「既然這樣就開始吧,先從我開始。」提出作詩的女子打了頭陣。
後面的女子公子也不甘示弱,一個個的想破腦袋,希望自己的文采能在皇上面前,博個彩頭。
一來而去,很快就到了藍羽依這桌。」師父,快到你了,你準備好了師沒?」林含悠也是在作詩開始,就猛勁的想詩,畢竟平時都把心思放在練武上,所以,這琴棋書畫,她一樣只會點點,自然也幫不上藍羽依。
「不用準備。」她打算直接在現代背過的詩,搜一個念出來。
「這麼厲害啊,師父。」林含悠對藍羽依佩服的五體投地。
「還有,不要一口一個師父的叫,把我都叫老了,」師父級別,就跟藍羽依的師父那樣白胡子蒼蒼,而她也僅僅只是十六歲,自然接受不了。
「那我叫你什麼,我覺得師父就該叫師父,」林含悠扁扁嘴。
「你比我小一歲,叫我藍姐姐,」藍羽依才不管她裝可憐。
林含悠也不爭辯了,作詩已經到她這了。
她站了起來,輕輕的念出自己作得詩。
詩念完,立刻就出現不和諧的聲音。
「這詩做的真一般,不知平時都干嘛去了。」
「你還不知道啊,她還想跟著藍姑娘除妖,你說這好好女子,不在家里待嫁,盡想些這亂七八糟的事。」
「你」林含悠準備開口大罵,及時被藍羽依攔住,則自己開了口反駁,「這位小姐就說的不對了,要是我不會這寫亂七八糟的事,怕是你沒有這個命坐在這里賞月。」
這些女子的目標不是針對林含悠,而是找個引子,來編排自己罷了。
藍羽依說完這句話後,那幾位羞愧的低下頭,不在做聲。
其中一個女子嘟嚷了一聲,「看你等下能做出什麼好詩來。」
這話說的,藍羽依不止要作詩,還得作好詩
一干眾人都望這藍羽依,有的是看她丟丑,有的則是抱著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