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羽兒拉起錦就跳出馬車,身子剛剛離開馬車不久,整個馬車被砸的四分五裂,前面的車夫雖有武功,卻也趕不上爆炸的速度,而當場斃命。
不等兩人來的及團團圍住,手上長長的劍對著兩人,強烈的殺氣充滿整個樹林。
羽兒面不改色,沖身後的一個嬌小身子的黑衣人叫道,氣勢十足的冷冷道「出來吧。」
錦不解的瞧著冷冽的羽兒,她這是在跟誰說話?
羽兒的話落地沒多久,一位黑衣女子從黑衣人的外圈款款走了進來,面上帶著黑紗看不清她的面前,但能看出所有殺手都已這個女子為主,可見這個女子才是這些人得頭目。
「你」黑衣女子面對羽兒有一種既然有種恐懼感,這個女人明明看上去那麼的平凡,但是既然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在隱藏實力,可見這女子絕不簡單。
看著架勢,錦明白他們是被人惦記上命了,既然派這麼多有實力的殺手來刺殺他,看來還真看的起自己,轉而看向旁邊的羽兒,冷靜如常的面容,讓他的心跟著平靜下來。
「話不多說,今日麻煩錦公子跟我走一趟,如果不肯,那就將小命交代在這里?」黑衣女子雖忌諱羽兒得實力,但想想現在他們有這多人,難道還會怕一個丫頭。
錦走了出來擋在羽兒得面前,「羽兒,你先走,不要管我,」他知道,以羽兒得實力是可以逃出這里。
「不行,」這樣丟下同伴的事,打死她都做不出來,「放心,不會有事的。」羽兒不要錦護住她,而是走了出來,與他並肩而戰。
「好,上,拿下他們的命。」黑衣女子退開,其他殺手听到命令,蜂擁而上,齊齊的刀劍向兩人刺殺而來。
羽兒抽出身上的白色腰帶,使出內力,軟而無力的腰帶好似靈活的鞭子,在羽兒手中靈活擺動,將其中一個刺客手中的長劍纏在,長劍在腰帶的扭動下旋轉了起來,與沖上來的刺客兵劍相對。
羽兒手腕扭動的勁越大,長劍旋轉的越快,不時多久,有些刺客已被長劍劃傷。
黑衣女子眉頭一緊,丟出匕首,割斷羽兒手中的腰帶,長劍落地,刺客見狀當即攻擊而上。
兩人背靠背,雙手四拳與而來的殺手打斗,這些刺客都是精英培養,武功高強,出招狠辣,招招致命。
羽兒到還能自如的應付,而錦則顯得有些吃力,眼看一把劍就砍下他的面前,羽兒抓住他的腰,瞬時換了位置,一腳踢開砍下了的刺客,這一腳威力極大,直接將刺客提出視線之外。
「真是麻煩?」原本羽兒可以直接一招法力就將這些人解決掉,但是偏偏她不能暴露身份,只能這樣斯條慢理的打著。
每一次錦快要有危險時,羽兒都能及時的將錦護著,所以此時羽兒這句話,讓錦認為自己是個麻煩。
「都說讓你別管我,」錦表情的有些窘迫,畢竟沒有那個男子想要一個女子來保護。
「多嘴,」羽兒抓起錦的腰,巨大的力氣將他往上一推,錦離開了攻擊範圍,飛到了大樹之上。
這樣在下端,羽兒就能一心的對付這些殺手。
站在樹上的錦,眼里甚是擔憂的看著羽兒,「我怎麼這麼沒用,要是我能有大哥那好的武功,此時就不會讓羽兒孤身奮斗。」
這個時候的錦很痛恨自己,同時也為羽兒的一心相護而感動。
黑衣女子看著自己的人一個個倒下,拔劍飛身而起,看著樹上的錦,她的目標只是這個人而已。
羽兒一直都注意著黑衣女子的動作,當她一動時,羽兒當即反應過來,一掌將面前為剩不多的刺客打退,輕輕一躍,凌空而立,擋在了錦的面前。
雙掌夾住黑衣女子劍的頂端,用力一震,將劍震斷兩節。
黑衣女子甩開劍柄,兩手一揮,無數的暗器,向羽兒迎面而去。
羽兒身形變幻莫測,速度極快,躲過所有暗器,縴細的玉手抓到了一把暗器,反手就想黑衣女子留了回去。
暗器速度太快,黑衣女子躲避不暇,被劃過肩膀。
心中暗自思量,「這女子太過厲害了,她不能在繼續耗下去。」
黑衣女子捂住傷口,手指間溢出了黑血,帶著殺氣的眸子看了眼羽兒,轉身不甘的離去。
樹下除了已死的刺客,其他的跟著黑衣女子逃走了,羽兒並沒有追上去,而是帶著錦下了樹梢。
錦觀察著地上死去的刺客尸體,陷入了沉思,「會是誰要刺殺我?」
羽兒站在錦的身後沒有做聲,這樣的暗殺,她是更不會明白。
在人界這是她看到的第二次刺殺,看來人界比她想象中得要復雜了多。
遇到這樣的事情,兩人只能先回到府中。
錦依回到府中就去了書房,跟父親說明今日之事,而羽兒則一直在溟閣外徘徊。
不知道怎麼,羽兒半天沒見到他,心里就特別的想,這樣情感很奇特,又很美妙
羽兒想溟,就想到了香囊,伸手去懷里拿香囊,卻發現空無一物。
這下羽兒慌了,在身上找了個遍,也沒找到香囊,「香囊了,怎麼會不見了?」
「沒有,怎麼會不見了啊,」羽兒敲敲腦袋,讓自己好好回想。
在城外的時候沒有掉過,好像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就沒有在見到香囊,她知道該從哪里開始找了。
從荷花池開始找……
羽兒不在原地停留,匆匆忙忙的往荷花池的地方趕去。
看著白日粉女敕的荷花,清澈的池水,怎麼能想象昨日在這里發生的一切,就如夢一般那麼不真實。
羽兒晃了一下神,收回了思緒,就開始在荷花池的周圍,仔細的尋找香囊,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而坐在假山上的溟,冰冷的眸子一直跟隨著羽兒的身影,「會是她嗎?」
溟衣袍一揮,迅速飛身而下,挺立的黃金比例的身段,穩穩擋在羽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