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虛心受教的樣子,許鐘又道︰「現在咱們普及一下相面知識——通常我們所謂的五官,是什麼?」許鐘不忘同眾美女互動。
有人馬上答道︰「眼、耳、口、鼻,還有一官是什麼?」
「是額頭吧?」
「是下巴!」
「眉毛。」
許鐘指著陳琳道︰「對了,就是眉毛。但是,在相學上,我們分別叫做監察官、采听官、出納官、審辯官、保壽官。」
大家一听,不由對許鐘肅然起敬起來,這人長得帥也就罷了,還年少多金,還學識淵博,這還了得。
徐嬌嬌也是第一次听許鐘款款而談,看向的目光越發火辣了。
「面相上還有‘三停’。」看到眾女的表現,許鐘很滿意,他繼續賣弄道︰「由額頭到眉毛上部稱為‘上停’,主管少年運程,執掌15歲~30歲之間運勢;由眉毛到鼻準頭部位稱為‘中停’,主管中年運程,執掌31歲~50歲之間運勢;由鼻下到下巴部位稱為‘下停’,主管晚年運程,執掌51歲以後運勢。」
「那15歲以前呢?」陳琳問道。
「大家猜猜?」許鐘不答反問道。
「頭頂吧?」
「後腦勺。」
「下巴。」
「……」
女生七嘴八舌亂猜一氣,看到許鐘緩緩搖頭,徐嬌嬌道︰「剛才說了半天,耳朵卻不在三停以內,我看是耳朵。」
許鐘「哈哈」笑道︰「還是我家嬌嬌聰明。」
「討厭,誰是你家的。」徐嬌嬌臉上突然更加紅了。
「酸,太酸了!」有人抗議道。
許鐘淡淡一笑,道︰「分析面相,除了‘五官’、‘三停’,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就是‘十二宮’。這可不是《聖斗士星矢》里的黃金十二宮,而分別是︰命宮、財帛宮、夫妻宮、兄弟宮、子女宮、病厄宮、遷移宮、奴僕宮、官祿宮、田宅宮、福德宮、父母宮。」
「哇,真是夠復雜的。」陳琳嘆道。
「是啊!」其它女生不僅附和道。
許鐘喝了一杯酒,然後看著大家︰「現在咱們正式開始,誰先來?」
大家本來就是鬧著玩的,也都不太相信這一套,現在許鐘言之鑿鑿,好像還真有那麼點門道。如此一來,大家可就有些犯難了,如果說的好,自然皆大歡喜,如果說的不好,就會成為一塊揮之不去的心病。
所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已經有了退意。
許鐘看在眼里,微微點頭,已經將眾女面相看了一遍,感覺她們將來夫妻關系都不怎麼的。暗自想想也對,漂亮的女人即使安分守己,也會有人故意撩撥,說不定還威逼利誘。紅顏薄命,多半不假。
見大家都不想看相了,徐嬌嬌不甘寂寞道︰「許鐘,你幫我看看。」
「看什麼?」
「看我將來運程。」
許鐘看也不看,隨口說道︰「你將來至少是個一品夫人。」
「你胡說……」
徐嬌嬌話還沒說完,許鐘打斷他道︰「別吵,你們听。」
果然,大家听見洗手間有人吵了起來,並有幾聲鬼哭狼嚎的呼救聲。
然後,就看見有幾個紋身青年將鼻青臉腫、面目全非的阮遒拖了出來。而阮遒還在有氣無力的喊著救命。
大廳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大家都想不到好好吃頓飯會有這樣的變故,許鐘當先站了起來,那邊黃毛、凌世榮、牙叉蘇站了出來,王校長和馬老師也站起來,酒店經理何美柏滿臉怒容走了過來……
阮遒貪杯,今天多喝了幾杯,就有點酒後思yin欲,剛才路過女生那一桌,口涎差點掉下來。
阮遒很有自知之明,他深知自己這副尊容有些對不起觀眾,也只有自家的黃臉婆能夠接受。不過,這廝平日里,利用自己手中的那一丁點權力,也糟蹋過幾個女生。
洗手間外面是公共的洗手池,里面才是分開的男女廁所。
阮遒剛一進門,就發現一個身材火爆、打扮前衛的女孩趴在水池旁,好像是在嘔吐,估計是喝多了酒。
女孩一頭火紅的頭發,耳朵上掛著小孩手鐲大小的耳環,上身一件白色網狀低領毛衣,外罩一件紅色馬甲,下面一條豹紋褲。
豐滿的胸脯壓在水池邊緣,高翹的臀部正對著阮遒。
阮遒「咕嚕」一聲吞了一口唾沫,然後賊眉鼠眼的看看左右似乎無人,躡手躡腳走到女孩身後,伸出雞爪一般的右掌就想按在女孩的翹臀的上。
與此同時,已經支起了一個不小的帳篷。
正所謂酒壯慫人膽,若是換在平時,借他倆膽,他也不敢在公共場合調戲婦女。
可是今天酒精上頭,精蟲上腦,他阮遒還就敢了,球不在軟,它硬了。
「好軟。」阮遒終于隔著豹紋褲觸模到了女孩圓鼓鼓的**,他一聲呢喃,當時差點就射了。
女孩頭也不回,扭動了一下腰肢嚶嚀一聲︰「討厭。」
阮遒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趕緊慌不擇路沖進廁所。
掏出黑皮老鳥,射出一道黃色的水柱,剛才雄起的老鳥才慢慢耷拉下來,阮遒擼了擼,望著鏡子里紅彤彤的臉蛋,心還在砰砰亂跳。
那種手感就像剛剛蒸出籠的白面饃饃,阮遒回味無窮,暗自慶幸自己膽子夠肥的。
人過五十三,褲襠常不干。阮遒雖然沒到這個年齡,但前列腺也出了些問題,這不,站在小便池前,總是有尿不盡的感覺,老半天都在滴答滴答。
終于擠出最後幾滴,提好褲子,阮遒走出男廁所。
那個女孩居然還在,而且還保持著那個曖昧的姿勢,高高的撅著**,拿著後庭迎人。
阮遒再次變得口干舌燥,他一邊裝作吸收,打肥皂,一邊東張西望的觀察著,反復確認沒人,這才咋著膽子慢慢向女孩移去。
衡水老白干的酒勁再次直沖頭頂,阮遒懷著色膽和僥幸,伸出一雙雞爪,顫抖著覆上女孩柔軟的**。
「嗯,干嘛?」女孩不滿的晃動著**,聲音嬌軟無力。
阮遒一听渾身骨頭都酥了,立刻將自己的胯部靠了上去,雙手伸到前面,要感受那對挺拔的高聳。
女孩稍一扭頭,粗眉、小眼、塌鼻、闊口,還是一張布滿麻子的國字臉。
「啊……」女孩一聲尖叫。
「啊……」阮遒趕緊撒手,剛剛**的部位一下子疲軟了,他啐了一口道︰「他媽的,嚇死我了,還以為見到鬼了,晦氣晦氣。」
熟料,女孩剛叫了一聲,一幫社會青年就沖進衛生間。
女孩指著阮遒委屈道︰「他佔我便宜!」說著「哇」的一聲繼續吐開了。
其中一個男青年,也有一米八吧,很明顯是這群人的頭頭,他上來就給了阮遒兩個大嘴巴子,接著又是當胸一腳。
阮遒「哼哧」一聲跪在了地上,口角流出了血絲,幾顆碩果僅存的槽牙也松動了。
男青年指著阮遒的鼻子道︰「媽里格逼,你膽子夠肥的,我王三的馬子你也敢伸手,我實在是太佩服你了!」
「啊,我沒有啊!」阮遒哭道,他害怕了,確切的說是太委屈了,如果對方是個美女,自己佔點便宜,就算招一頓打,也說得過去。可是,那女的讓人看到背影想犯罪,看到側面想自慰,看著正面只想撤退,跟鬼一樣恐怖的,自己為了這種貨色,冤不冤啊!
王三是誰,在青羊縣,除了丘八,就數他了,這個家伙好像跟丘八還不對付,從來不講江湖規矩,完全是人見人惡的社會垃圾。
「吆 ,還嘴硬,哥幾個,給我好好招呼,讓這老逼養的承認錯誤。」
幾個青年立刻一擁而上,把阮遒這位堂堂的大學教授,數學系主任當成練功的沙袋。一頓拳打腳踢下來,基本上阮遒他老婆已經不認識他了。
「我模了,饒了我,救命啊!」阮遒有氣無力的承認了錯誤,又是求饒又是叫人。
王三手一抬,眾青年住了手,王三伸手攬過豹紋女,冷哼一聲︰「承認了?現在說,怎麼了吧!」
「什麼怎麼了?」阮遒半邊臉腫的像個包子,眼眶也裂了一個,說話已經漏風了。
「狗日的,還裝蒜?」王三作勢還要動手。
阮遒磕頭道︰「我錯了,不能再打了,什麼條件,你們提吧!」
「這還差不多!我王三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我給你兩條路,這第一條,就是你哪個部位踫了我馬子,我就弄斷它;這第二嗎,就是給一萬塊錢了事。」
阮遒一听傻眼了︰「我沒帶錢哪!」
「是嗎?美麗,他都什麼地方踫你了?」王三問道。
「我吐。」就是在這樣的時刻,阮遒都差點吐了出來,這麼丑的人,居然叫了個「美麗」。
美麗皺著粗短的眉毛,想了想道︰「兩個手模了**,還有下面踫到了我**。」
「什麼?你個婊子養的!不想給錢是吧,現在想給我還不要了,老子我要弄斷你兩只胳膊,一根中腿。」
「不要,不要啊!」阮遒向後縮去,哭訴道︰「你饒了我,不是要錢嗎?雖然我沒有,但是外面那些人可能有,我們是一起來的。」
于是,就出現了面目全非的阮遒被幾個不認識的社會青年架著,出現在明達眾師生面前的一幕。
許鐘離得最近,立刻走到跟前,接著是黃毛、凌世榮和牙叉蘇,最後王校長和馬老師也走了過來。
而酒店的何總何美柏也一臉怒氣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個保安,他沒想到,還有人敢在他的店里鬧事。
看到對方果然有人出頭,王三將阮遒往地上一扔,然後道︰「你們誰說話算數?」
許鐘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家伙葫蘆里賣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