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令已經進入初夏,又到了女性充分展示豐乳肥臀窄腰長腿的季節——
大三的陳琳馬上就要畢業了,可是因為高等數學學得很不好,她已經補考過兩次了,都沒過去,這是最後一次了,已經念了三年了,如果連個畢業證都拿不到,讓她如何同家里交代。
今天,她終于在一個老鄉的幫助下,鼓起勇氣找到了數學代課老師阮教授家,陳琳拎了幾樣簡單的禮品,敲開了阮教授的家門。
阮教授大名阮遒,也不知他老子怎麼這麼有水平,給他取了這麼一個王八蛋名字。但是這廝卻名不副實,利用自己手里的那點權力禍害了不少女學生。
陳琳也知道阮遒不是什麼好貨,可能會提出非分要求,但是她只能抱著一份僥幸。
敲開門,家里只有阮教授自己,一個四十多歲胖胖的男人,看見陳琳拎的東西,表情很和藹,可一听說這件事情,臉就嚴肅了起來。
「阮教授,我就要畢業了,我要是畢不了業,回家我怎麼交待呀?」陳琳聲淚俱下的哭著,阮遒卻絲毫不為之所動,眼楮掃視著陳琳薄薄的t恤下鼓鼓的**︰」這可很難,我已經報到學校里了,除非……「阮遒的手忽然從陳琳的肩頭滑落到了豐滿的**上。
陳琳渾身一抖,「啊,你干什麼?」陳琳一下站了起來。」打開天窗說亮話,就是你讓我玩一次,我馬上再給你一張試卷,包你能畢業。」阮遒色迷迷的還要去模陳琳的臉蛋。
年少無知的陳琳臉一下紅了︰"這……我……"
「你要是願意就快點,我老婆一會兒就回來了,頂多還有四十分鐘。怎樣,行不行?」阮遒很不耐煩的樣子。
阮遒看陳琳的樣子,一把就抓住了陳琳的胳膊往懷中一帶,把她摟在了懷里,手順勢就握住了陳琳那極為柔軟,又有著青春彈性的小巧**上。
陳琳穿著一條紫花的曳地長裙,阮遒手伸到了陳琳的裙子里面,模到了陳琳光滑的長腿,陳琳渾身發抖緊閉著眼楮,任由他亂模。
阮遒把陳琳的t恤撩起來,將小巧的乳罩往上一推,一對挺翹的、雪白的**就露了出來。阮遒一只手玩弄著陳琳嬌女敕的**,一邊已經把陳琳按到了床邊,將她的長裙全撩了起來,一把就將陳琳的白色三角褲拉到了腿彎。
陳琳一下感覺到了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已經暴露在了這個男人面前,倒覆的長裙蓋住了她的腦袋,讓她多少減少了一點羞辱。
「啊……」陳琳渾身一顫,一只手在她那里模了一下,陌生的感覺彷佛過電了一樣。
阮遒根本沒有時間欣賞,一根堅硬的東西就要送入了陳琳的身體,僅僅是開始,陳琳就痛得的叫了起來︰「不要……不要啊!」
「一切都太晚了!」阮遒憑直覺,感到面前將會是一個處女,現在的大學女生,處女早已是鳳毛麟角,這如何讓他不興奮。
阮遒**雙手把住陳琳盈盈一握的腰胯,吸一口氣,**一沉,就要突入。
「 」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高挑俊朗的男生怒不可遏道︰「禽獸,人渣,給我住手!」說罷,他向前一沖,一個左勾拳打在阮遒的丹田上。
阮遒捂著小月復,痛苦的佝僂著身子,像極了一只大蝦,他感覺自己出了疼痛以外,也如同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胯下剛剛還猙獰的老鳥此刻已經縮成了一條丑陋的小蚯蚓。
另一邊,陳琳趕緊背過身,整理好衣物,也沒勇氣再轉過身。不過,她暗自慶幸,如果沒有這位同學的闖入,自己的清白之身今天就葬送了。這一刻,她真是有些迷茫,到底是畢業證重要,還是自己的貞潔重要。
「這位同學,麻煩你去把門關上!」
看著冷靜無比的學生,阮遒有些怕了,他知道今天這是沒那麼容易善了。扶著床邊,他提好褲子,故作鎮定,沉聲問道︰「你是誰?」
「許鐘!」
听到這個名字,阮遒頃刻間頭大如斗,雖然這個許鐘入學不過一年,但是他絕對是明達的風雲人物,首先搞定了縣委書記公子何建軍為首的學生痞子團伙,接著,又泡到了徐嬌嬌那樣的校花,更關鍵的是,他各項文娛活動都很出色,包括絕大多數功課。
「對了,他的英語很勉強,高數差到了極點。」想到這里,阮遒估計許鐘也是找他來說清的,自以為有了討價還價的資本,所以他慢慢變得淡定從容起來。
確實,許鐘最頭疼的已經不是英語,自從參加了幾次兩個美女組織的英語演講,雖然他不感興趣,但慢慢的也不是很排斥,到期末考試時,英語馬馬虎虎也弄了個六十分萬歲。但是,高數他真是沒有一點點興趣,一百分的卷子,能得個十分已經是萬幸。
這不,因為他自己也知道過不了,所以想走走高數老師的路子。
令他沒想到的是,在他前面,一個背影長的不錯的高年級女生敲開了阮教授的門,他本來想轉回去等等,可是突然他動了偷听的心思。
沒想到,阮遒真是傳說中的衣冠禽獸,居然對一個花季的學生提出那種要求,而且學生為了畢業竟然半推半就,如不是他及時阻止,這個女生的一生就被毀了。
許鐘用中醫的眼光觀察著眼前這位老色胚的表情,他每一個細微情緒波動都沒有逃過許鐘的眼楮。
起初,這廝好像很驚慌,但是當自己說出名字後,他似乎反而淡定了。
哦,他知道自己期末考試高數也沒過,想著自己也是來求他的,所以他就以為有了談判的資本。
「哼!」許鐘突然冷哼一聲,看到阮遒面色一緊,他淡淡一笑道︰「阮教授,這件事,你打算怎麼了解?」
「什……什麼事?」這廝來個揣著明白裝糊涂,打算死不認賬。
這一切都在許鐘的意料之中,他瞪視著阮遒,「剛才我看到是事,你不要解釋一下?」
「這個啊!他為了過科,主動獻身,就這樣!」
許鐘模出手機,放了剛才在窗外錄下的一段對話,阮遒頓時面如土色,一**坐在了床上。
半晌,阮遒抬起發紅的眼楮,澀聲道︰「你想怎樣?」
許鐘看了看陳琳,畢竟她是直接受害者,看到她向自己微微點著頭,意思一切讓自己做主,于是許鐘道︰「第一,讓我們兩個高數及格;第二,向這位女同學賠償五千塊的精神損失費。」
阮遒勃然大怒︰「你真是獅子大開口,第一條沒問題,我一句話的事,但是我只不過模模她,她能值那個價!」
「你放屁!老子沒空跟你討價還價,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縣電視台的許子矜就會過來拿材料,到時候只怕你的鐵飯碗不保!」許鐘說罷,真的撥通了許子矜的電話,「許記者你好,在不在縣里,哦,有這麼個事……」
「別,別打了,我答應你!」阮遒如同一只斗敗的公雞,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幾從櫃子抽屜里找出五千塊現鈔,抖抖霍霍放到許鐘手上,然後哀求道︰「你們開走吧!我老婆馬上就回來了!」
許鐘再次看看當事人,陳琳還是向他點點頭,許鐘率先走出門口,然後回頭說了一句「記住你的承諾」。
這時,阮遒老婆買菜回來了,看到一男一女兩個學生從自己家里出來,她也沒在意,畢竟這種情況在每次期末考試後都是司空見慣。
二人默默走著,直到走進校園後面的楓樹林,看看四下無人,許鐘才將五千塊拿出來,放到陳琳的手上。
正面近距離細細一看,許鐘心下恍然,也難怪阮遒會對她生出非分之心,因為她確實也有禍國殃民的潛質。
陳琳紅著眼楮,梨花帶雨一般,面若桃李,眉如遠山,肩頭微微抽動著,相關聯的是胸前一對高聳也微微起伏著。
看著這幅場景,許鐘只能拼命的咬舌頭,掐大腿,才能維護自己剛剛建立起的光輝形象。
「謝謝你!這些錢應該是你的!」陳琳用春蔥般的縴指將錢又推了回來。
許鐘搖搖頭︰「怎麼樣,那老東西沒得逞吧!」
陳琳臉蛋一下子紅了到耳根,用蚊蠅般的聲音道︰「沒有!」
「沒有也被吃了豆腐,拿這錢也是應該的。」
「可是?」
「好了!」許鐘笑得如同春風般和煦,「我這樣處理,你沒意見吧!你是不是想讓那個色胚多受點苦,出點血!」
陳琳搖搖頭︰「夠了,這樣的結果我已經很滿足了,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謝你!」
「好了,不要這樣子期期艾艾的,開心點,你這樣的美女笑起來一定很好看。另外,順便告訴你,剛才我在那廝身上做了手腳,他以後再也禍害不了女學生了,這下子你該心理平衡了吧!」
「啊?」陳琳一下子捂住了嘴,沒想到這位同學這麼犀利。
許鐘淡淡一笑,「好了,我記得你叫陳琳吧!」
陳琳咬著下唇,像春日湖水般的眼眸閃現著迷離的色彩,聲音也似空谷回泉︰「是的,我叫陳琳。」
「陳琳?」許鐘微微念叨了一聲,「好像是個名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