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播放的時間不長,但是不知不覺中,方淑君的指甲已經掐入丈夫的手臂里,而文國強居然沒有感到疼痛。@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方淑君氣急哭道︰「畜生,我可憐的女兒!國強,你一定要將趙家的小子繩之于法。」
文國強模了模妻子的俏臉道︰「本來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可是听了許鐘的一番分析之後,我改變了想法。」
方淑君搖著頭道︰「你不打算追究?」
文國強道︰「你听我說。」
「我听著呢!」方淑君硬邦邦道。
文國強點燃一支煙,抽了一口道︰「女兒受到了什麼樣的傷害?」
方淑君紅著眼楮道︰「一個女孩子,被人下藥,被人扒光了上衣,差點就……這還不叫傷害?」
文國強道︰「如果訴諸法律,被告將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這……」方淑君是學法律的,這一點她比誰都清楚,這件事最多算是**未遂,法律面前時平等的,不會因為受害者是總理的女兒,凶手就從重處罰。所以,處罰不會重。
文國強道︰「如果通過法律,造成公眾影響,女兒以後怎麼生活?」
方淑君想了想方才嘆了口氣︰「你打算怎麼處理?」
文國強道︰「私了!凶手方面,許鐘已經幫我們做了,他說趙勇智已經成了一個活太監。剩下就是我的事,趙志海這個市長算是干到頭了,這也是他養不教父之過應該承擔的責任。」
方淑君靠在丈夫的肩頭︰「既然你有了決定,我听你的。」
文國強模索著妻子柔滑的脊背︰「看好我們女兒,讓她健康快樂的長大。」
「我會的……」
文國強看著窗外遠處夜空下璀璨的燈火,喃喃自語︰「換屆在即,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許鐘走了,他看了看時間剛剛晚上十點,明天是周五,沒有課,所以攔了一輛出租直奔楓清苑。
小別勝新婚,想著墨雪白皙細女敕彈性十足的嬌軀,許鐘馬上就產生了生理反應。
總理雖然提出挽留,但是許鐘知道,今晚自己絕對不適合留下,今天的事不可謂不大,文清的父母需要時間好好消化。
這一晚注定不會平靜。
墨雪沒有接到許鐘的電話,當然不知道他會回來,說起了她也有點失落,女人一旦有了家庭就會失去自我,她現在滿腦子里全都是情哥哥許鐘的身影。
墨雪在床上躺了一個多小時,仍然毫無睡意,看看牆上的掛鐘指針已經指向十一點,她熄滅了床頭燈。
偌大的房間陷入立刻黑暗,但是並非伸手不見五指,城里的夜晚,到處都有不滅的夜燈。
墨雪輾轉反側,終于知道了什麼叫孤枕難眠。
不過,她是個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士,經年累月的非人煉獄將她的心智磨練的非常人可比,所以,她還是能夠調節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的。
墨雪在睡前回憶一遍同許鐘發生過得點點滴滴,雖然不多,卻是一生中最最甜蜜的回憶。正當墨雪準備帶著這份甜蜜入睡,一陣輕微的異響讓訓練有素的墨雪產生了警覺。
很快,墨雪判斷出來小偷了,黑暗中她呵呵一笑︰「肯定是老天可憐我生活過于平淡,派了一個不開眼的小偷過來調劑調劑。」
時遷是在西站一帶混的小偷,單單這個名號,在業界也是相當響亮的。他長得賊眉鼠眼,留著兩道金黃的八字胡,天生一副梁上君子的形象。
說是小偷,干他們這一行也是劃區經營的,西站這一片就是時遷的業務範圍。
干這一行也不簡單,要想有業績,要想風險低,都需要在前期做大量的工作。
墨雪就是被時遷盯了整整一個禮拜的對象,在時遷心目中,墨雪被定位成一個單身美貌少婦,更有可能是一個二女乃,這種對象很容易得手,說不定還能劫個色,想到這里,時遷興奮地每一根胡須都在顫動。
終于爬到了二十三層,時遷啐了一口︰「麻痹的,要不要這麼高!」他心中對高層不裝防盜網是深惡痛絕。
樓下,許鐘付了錢走出出租車,他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發現一個黑影趴在外牆上。
這下許鐘倒不急了,他走到旁邊一個長條椅坐下,模出一支煙點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小偷,笑道︰「可憐的小偷啊,你真是眼楮被雞啄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時遷在窗外等了足足有五分鐘,這才輕輕推開陽台的推拉窗,毫無聲息的跳了進去。
房中的燈沒有亮,女主人的呼吸很均勻,時遷的手腳放得極輕,旋開專用手電,在客廳和主臥搜了一遍,遺憾的是幾乎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諸如冰箱、空調、電視這樣的大件時遷是不屑一顧的,連電腦他都不會看上一眼。
搜索一圈無果後,時遷走進了女主人的房間,穿著一身白色浴袍的女主人如同海棠春睡一般,頭上戴著絲襪的時遷心里如同有一只貓爪在撓,過硬的職業素養讓他分得清孰重孰輕,還是忙業務為先。
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在梳妝台里找到幾款首飾,雖然不是價值連城,也聊勝于無。時遷最後來到床頭櫃旁邊,看了眼女主人,然後拿起主人的隻果手機裝進了口袋,這才打開床頭櫃的抽屜。
墨雪眯著眼楮,笑眯眯的觀察著小偷的一舉一動,平生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讓她因為刺激而顯得無比興奮。
時遷在床頭櫃中找到了一張銀行卡,其它再無發現。望著這張金卡,見多識廣的他已經知道主人有著海外戶頭,這樣的人錢又怎麼會少,想到從女主人口中得到密碼後自己一夜暴富,時遷差點高興的蹦起來。
干脆,再來個一不做二不休,財色兼收……時遷感覺幸福的生活離自己越來越近。他模出匕首叫醒女主人,和他想的一樣,女主人如同一只受驚的小貓咪,一下子縮到了床角。
時遷一番諸如「不要大喊,否則對你不客氣」的威脅後打開了床頭燈,潔白的睡袍難掩墨雪的春光,時遷感到自己嗓子眼很干,某個部位還熱烈的跳了跳。
墨雪切切的望著時遷︰「你……你要干什麼?」
時遷豎起手中的金卡︰「密碼?」
墨雪瑟瑟發抖,豐腴的上圍跳動不已,她結結巴巴道︰「被你嚇的忘……忘記了。」
時遷將匕首往前一送︰「敢耍老子,不怕我劃了你的臉?」
墨雪向後挪了挪用哭哭啼啼的腔調道︰「不要,我真的忘了,那個,我錢包里還有幾百塊,你拿去,放過我,求求你!」
絲襪下,時遷舌忝了舌忝干巴巴的嘴唇,心道︰「這個女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先跟她玩玩,到時候……嘿嘿……」
時遷向前走了一步,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這讓全神貫注的時遷嚇了一跳,手機里反復說著「老公老公」的,時遷想起是女主人的手機,掏出來遞過去惡狠狠道︰「問他,別耍花樣,否則你會後悔的。」
墨雪伸手怯怯的結果手機,聲音都打著顫。
「自然點!」
墨雪點點頭接通電話。
許鐘看到房間燈亮了一會,覺得時機差不多了,這才打了這個電話,墨雪卻不知道許鐘就在樓下看熱鬧。
「老公,咱家卡的密碼是多少?」
許鐘笑了,這個賊膽子不小,連偷帶搶。他不知道,現在小偷本質上已經發生了變化,小偷小模已經同飛速上漲的物價形成了不可調和的矛盾,小偷也要生存不是,所以,他們開始變通。
如今,小偷和強盜這兩個職業的界限已經相當模糊,小偷偶爾也可以客串一把強盜。一句話,都是生活逼的。
許鐘想了想大聲說道︰「你媽的生日!」
墨雪忍住笑看著小偷,跟著說了句「你媽的生日」。
時遷倒是不傻︰「是你媽的生日!說,是哪一年幾月幾號。」
墨雪道︰「我沒媽!」
「你耍我!」時遷開始發狂了,他沒有注意到墨雪情緒的微妙變化,作勢要撲過去。
突然,陽台的推拉窗被再次推開,聲音很大,時遷倒抽一口涼氣,心頭冒出一個念頭,同行來了!
果不其然,一個套著黑絲襪的男子走進房間,看到現場的情形不由愣了一下。
不過是許鐘,時遷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