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長突然想起了什麼,他道︰「高仁,你剛才說活動取消怎麼回事?」
高仁道︰「你們一打岔我都忘了,天氣預報說了,下午會有小到中雨,沒有夕陽,哪有美女。@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效長嘆了口氣,依然心存僥幸︰「是不是,不怕,咱們天氣預報不是很準。」
剛剛說完,外面天空響起一聲驚天動地春雷,接著就有豆大的雨點落下,慢慢,雨絲變細變密。
四人走到露台上將手伸到雨中,都有一絲淡淡的失落。
不過,今年的第一場春雨還是很有意義的,俗話說春雨貴如油,潤物細無聲,她想牛毛和花針,隨風飄蕩,滋潤著大地,滋潤著萬物。
看看雨勢,幾人的僥幸徹底破滅了。
三人走回宿舍,準備到電腦上消磨時間。
許鐘仍舊站在露台上,看著「鳳姐」和「芙蓉姐姐」頂著手袋一路跑遠,他微微一笑,道︰「劉學,我有事麻煩你。」
劉學笑著過來道︰「老大,有事你說話!為你效勞,不勝榮幸。」
許鐘笑著給了他一拳,劉學側身一讓,許鐘驚嘆道︰「不錯啊,進步不小。」
劉學謙虛道︰「都是老師教的好!」
許鐘斂了笑容︰「我妹要出國,去瑞士,你老爺子是外交部長,所以我想……」
劉學馬上拍著胸口︰「小事,我來辦。」
許鐘點點頭︰「謝了!」
劉學馬上不高興道︰「咱們是兄弟,你還跟我客氣。」
許鐘笑道︰「說起兄弟,我告訴你們一件事,陸思辰還記得嗎?就是零點酒吧的老板,那家伙非拉著我搞什麼結拜,現在我已經多了一個便宜大哥。」
效長和高仁這會也走了出來,和劉學一起,三人崇拜的看著許鐘。
許鐘被他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怎麼回事?我臉上有花嗎?」
劉學道︰「老大,你真是我們的偶像,你不知道,陸思辰那小子不是一般的狂傲,人家是正兒八經的紅色後代,外公可是中國政壇的元老,屹立不倒的常青樹!偏偏陳老還非常喜歡他這個外孫,所以呀,在京城太子黨的圈子里,陸思辰絕對是老大哥的存在。」
效長也道︰「陸思辰那小子平時根本就看不上我們,也確實,我們跟人家的底蘊沒法比。不過老大你到底有什麼魅力,男女通吃啊!」
許鐘哈哈笑道︰「這麼厲害,你不說我還不知道!不過我听著你好像不是夸我,你是在損我呢!」
高仁也驚嘆道︰「要說太子黨,老大也算是一個了,他可是總書記的干兒子!」
許鐘道︰「算了,不談這事,咱們都得靠自己不是。嗯,為了文清的事,我得給我的便宜大哥陸思辰打個電話,他好像有不少錢吧!」
效長、劉學、高仁三人相互對視一眼,已經交換了想法,並且決定,等許鐘打完這個電話,就付諸實施。
許鐘撥通陸思辰的電話,陸思辰有點意外,他高興的接起來道︰「老二,怎麼舍得給我打電話。」
許鐘告饒道︰「大哥,老二好像不太雅,你叫二弟或者名字都成,老二可不敢叫了。」
陸思辰本來沒覺得什麼,听他這麼一說還真覺得有些怪,他「哈哈」笑道︰「二弟,你說找我有什麼事?」
許鐘道︰「明天上午十點,在京城市書畫院,文清那小丫頭搞了個愛心書畫展,你到時候去捧個場唄!」
陸思辰一听,兄弟是為他作想,他爽快的答應道︰「好,我一定到,到時候再拉幾個朋友。」
許鐘高興道︰「有了你們這些財主加入,小丫頭的募捐活動一定會很成功。」
陸思辰道︰「許鐘,謝謝你!」
「什麼?」
陸思辰道︰「沒什麼,明天見。」
許鐘掛了電話,莞爾一笑,他當然知道陸思辰謝他什麼,那是感謝給了他一次補償的機會。
許鐘想了想,明天的活動干媽蘇凝也會參加,說不定總理夫人方淑君也會去給女兒捧場,那麼安保就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不過,許鐘覺得應該不用自己操心吧!第一、第二夫人同時出席,恐怕中央警衛局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吧!
本來,許鐘還想給黑熊打個電話,讓他帶些兄弟維持秩序,但是想想還是算了,黑熊那些兄弟本身就是社會不安地分子,良莠不齊,保不定會鬧出什麼事來,到時候不是弄巧成拙。
而且,如果黑熊知道兩位夫人出席,只有中南海保鏢在場,借他兩個膽,他也不敢去。
效長三人眼巴巴的望著許鐘,等的時間不短了。許鐘微微一笑︰「你們三個今天是怎麼了,老是這樣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劉學基本就是三人的代言,他道︰「春雨綿綿,百無聊賴,我們三人正在瞻仰老大的儀容。」
許鐘笑著就要一腳踹過去︰「你們三個是咒我死呢,還儀容,是不是再蓋一面國旗。」
劉學搖頭道︰「是儀式的儀,我們是越來越崇拜老大的了,反正閑著沒事,我們想……」
三人對視一眼同時道︰「想跟老大結拜兄弟。」
許鐘模了模三人的腦袋︰「我的天,你們是不是發燒了,還是太子黨都有著毛病,草莽氣都這麼弄嗎?」
劉學道︰「我們是真心實意的,老大就是我們的楷模,我們的典範,我們做人的終極目標。」
許鐘趕緊擺手︰「打住,捧得越高摔得越重,說罷,你們想怎麼著,都依你們。」
看來三人是早有準備,高仁找出兩根紅蠟燭,又兩瓶紅星二鍋頭,效長拿出一個洋瓷碗,一把小刀。
許鐘看著小刀奇道︰「怎麼著,還要歃血為盟?」
高仁他們三個齊聲道︰「必須的!」
許鐘笑看著高仁對著門口點起兩根紅蠟燭,又豎起三根煙,接著倒了一碗紅星二鍋頭,三人齜牙咧嘴的劃破指尖,滴入幾滴血液,許鐘也無奈的滴了。
四人跪成一排,輪流說了誓言,然後幾個人將一碗酒干了,三人喜滋滋的叫了許鐘一聲大哥,其它按年齡排序。
許鐘道︰「這個先不急,等見了大哥,咱們再說!」
劉學道︰「好,你大哥就是我們大哥。」
這場鬧劇終于結束了,然而,春雨依舊淅淅瀝瀝,綿綿如絲,沒有絲毫停歇的跡象。
四人望著這場突如其來卻又不是時候的春雨,搖頭長嘆。
效長提議道︰「今天美女看不成了,不過,今天是我們結拜的大日子,晚上咱們幾個找個地方慶祝一下。」
劉學和高仁都表示同意,許鐘道︰「好是好,我有一個想法,想听听你們意見。」
三人望著許鐘,許鐘道︰「我想叫陸思辰一起過來。」
劉學道︰「只怕人家看不上咱們。」
許鐘道︰「你們也要不願意那就算了!」
效長道︰「老大,不是我們不願意,其實誰不願意同他那種人交往,但是,如果人家不待見咱,咱們也不願意自個找不自在。」
許鐘道︰「你們多慮了,陸思辰那家伙外冷內熱,你們是我兄弟,他也是我兄弟,喝頓酒,以後都是兄弟!」
他這麼一說,三人的疑慮消了不少,劉學說︰「好,都听老大安排。」
于是,許鐘給陸思辰撥了個電話,陸思辰很高興,他道︰「許鐘,你的兄弟就是我陸思辰的兄弟,我相信你的眼光,這樣,晚上我來安排,就在景福宮,不過有一點不好意思,我八點必須離開,跟一個大老板約好了談生意。」
許鐘「哈哈」笑道︰「沒問題,咱們早點開始!」
陸思辰道︰「我五點在景福宮恭候各位兄弟大駕。」
許鐘放下電話,道︰「妥了,下午五點到位,看看,飯錢都省了。」
晚上五點整,四人到了景福宮,陸思辰大步走來,和四人握手,旁邊還跟著一個穿著紫色晚禮服的年輕女子。
許鐘望向陸思辰旁邊的妙齡女子道︰「這位是嫂子吧!這麼眼熟?」
效長、劉學、高仁他們三個已經認出來了,不是別人,正是許鐘口中的冤家。
陸思辰笑道︰「你們不認識,她很有名氣呀!還給你做過節目。」
許鐘一听,轉過頭眯著眼楮,突然恍然大悟︰「你是韋主持!」
韋婷婷化著淡妝,美眸閃亮,睫毛黑長而卷曲,伸出也凹凸有致,她大大方方伸出手道︰「韋婷婷,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