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嬌嬌嬌笑道︰「小流氓,我看你只想做我的性奴隸吧!等著,一會回去收拾你,不聊了,我媽馬上就出來了!」
許鐘問道︰「你們在那里吃飯?」
「香格里拉——」
許鐘膩聲道︰「不要讓人家等的太久。」
「知道啦!」
許鐘又道︰「給我向準岳母帶個好!」
徐嬌嬌心頭一陣甜蜜︰「好了,知道了,羅嗦,再見!」
啪的一聲,徐嬌嬌合上手機,喝了一大口紅酒,想著晚上計劃中的活動,不覺一陣臉紅心跳。
臉紅心跳,徐嬌嬌再次確認自己的感覺,怎麼會?還不到一杯紅酒!
很快,徐嬌嬌感覺自己渾身開始發燙,同時,心髒劇烈的跳動起來,不用說,心率至少在一百次以上。
「我喝多了嗎?好熱!」徐嬌嬌拉了拉自己連衣裙的領口,感覺到視線也開始模糊,她甩了甩頭︰「媽,你好了嗎?我好想喝多了!」
「啊?不會吧!你不要動,我馬上出來。」
徐嬌嬌道︰「不行了,我在沙發上躺一會,這酒勁這麼大啊!」
田芳從洗手間里剛出來,趙寶剛就撞門而入,然後在里面將門反鎖。
徐嬌嬌一邊揉著頭發,一邊使勁的拉著衣領,望著趙寶剛道︰「你是誰?」
「呃……」田芳難以置信的看著趙寶剛,馬上她就像到了這是迷幻藥的作用。
接下來的事讓田芳更加震驚。
趙寶剛對著田芳「噓」了一下,然後用溫柔的聲音道︰「我是你的許鐘啊。」
徐嬌嬌滿臉痛苦和幸福交織的神情︰「許鐘,你怎麼會來?我知道了,你等不及了,嘻嘻,你個流氓。」
「我就是等不及了。」趙寶剛走近道。
徐嬌嬌急促的呼吸著︰「幫我月兌衣服,好熱!」
看著心目中日思夜想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意亂情迷的模樣,趙寶剛頓時感到血脈賁張,真想將其就地正法。
不過,他還有一絲理智,趙寶剛柔聲道︰「嬌嬌,這里不行啊,我帶你回房間。」
「不,不要,我好熱!」
「回房間,馬上我就幫你降溫。」趙寶剛抱起徐嬌嬌就要往外走去,徐嬌嬌拿著手機,無意識的按了一個按鍵,手機便滑落在沙發上。
「嘟——嘟——」手機里傳出等待接听的聲音,趙寶剛瞥了一眼,呼出的姓名居然是「老公」,他一下將徐嬌嬌丟在沙發里,拿起手機在地上跺了幾腳,然後從窗子扔了出去。
當趙寶剛抱著神志不清的徐嬌嬌走到包間門口時,他停下腳步扭頭對田芳道︰「滾,等我電話。」
「我……」田芳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滾!」趙寶剛一聲怒吼,田芳拿起手包捂著嘴,在服務員異樣的目光中沖出了包間。
望著懷中不住扭動,嬌軀火熱的徐嬌嬌,趙寶剛極度亢奮,向預定好的總統套房奔去……
本月最後一次求花,您再舍幾朵花,看看能不能保住悠然的金榜名次,辛苦一個月,就看今天,拜托了!
五星酒店——香格里拉。
她是奢華、尊貴、神秘的代名詞。
九層的總統套房內,烏雲散亂,衣衫凌亂,目光迷亂的徐嬌嬌,被一下扔在了紅色的席夢思大床上,趙寶剛搓著手,舌忝著干裂的嘴唇,喉頭不住滾動著。
為了今晚,所有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徐嬌嬌蜷在床上,咬著下唇,看著面前的愛郎,不勝嬌羞。
連衣裙裙擺被高高掀起,露出白色的絲襪和玫瑰色的三角褲。
看到這里,趙寶剛只覺得腦袋里轟得一聲,鼻血差點飆射而出。
再往上看,盈盈一握的柳腰,凹凸有致的雙峰,兩條藕臂,腋窩光潔……
趙寶剛感到**熱血充盈,斗志昂揚,他伸出顫抖的雙手去月兌徐嬌嬌的褲襪。
徐嬌嬌一下坐起來臉色緋紅,氣息灼熱,呵斥道︰「流氓!」
趙寶剛被嚇得一頭冷汗,徐嬌嬌指著他哈哈笑道︰「做賊心虛啊,你這個采花賊。」
趙寶剛真是被嚇得不輕,他還真沒听說過被迷幻的人還會開玩笑,這個藥太他媽高級了。
再看徐嬌嬌,趙寶剛恨不得扭過頭去,畫面太刺激,他都沒有信心堅守住,他真是擔心,如此旖旎的畫面會不會讓他隨時爆漿。
徐嬌嬌雙手將頭發弄亂,平鋪在腦後的床上,她扭動著火熱的嬌軀,咬著唇皮,看著趙寶剛,慢慢褪下連衣裙的肩帶。
紫色的文胸,文胸上部的半個碩大的白色肉球,深不見底的誘人溝壑,陣陣**……
趙寶剛仰起頭,感覺有腥熱的液體在鼻腔里流動,隨時都有可能噴射,與此同時,內褲里也是又黏又濕,分泌了不少東西。
趙寶剛大口喘氣,雙手拉著裙子的下擺,一把將連衣裙扯下。
頓時,徐嬌嬌誘人的玉體只剩下一件紫色文胸、一條有著蝴蝶花的紅色三角褲,外帶一條肉色褲襪。
終于,不爭氣的鼻血流淌下來,同時,灼熱的**也跳了跳。
趙寶剛馬上轉過身,大口呼吸,調整著心率,媽的,太刺激了。
剛剛洗完澡,穿著大t恤,光著**的許鐘一下將自己扔進席夢思,伸了個懶腰後,拿起手機,發現有一個響了一聲的未接來電,是徐嬌嬌打來的。
許鐘笑了笑回撥了過去,一個機械女聲道︰「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許鐘皺著眉頭,坐起身,再次撥了一個,還是同樣的回答。他沒有緊鎖,在房里轉了兩圈,最後決定給徐嬌嬌母親田芳打一個電話。
香格里拉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一輛紅色的軟頂甲殼蟲內,田芳正趴在方向盤上傷心無助的哭著,她在悲嘆自己和女兒不幸的命運。
唯一讓她值得安慰的是,自始至終,雖然自己參與了,但是最後不是自己親自下的藥,她的良心稍稍好過一些。
想到此刻的女兒正和趙寶剛……而在女兒心中,她還以為面對的是自己最愛的許鐘,如果她一覺醒來,知道了真相,她情何以堪,她會不會尋短見,她……
田芳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泛濫的一發不可收拾。
「我在這兒等著你回來,等著你回來,看那桃花開……」田芳手機鈴聲響起,她穩定了一下情緒接通了。
徐天南道︰「小芳,嬌嬌呢,我給她打手機怎麼關機了!」
田芳道︰「沒電了吧!」
「你把電話給她,我跟她說聲晚安!」
田芳道︰「她在洗手間,我一會跟她說。」
徐天南笑了笑︰「女兒開心吧!」
田芳鼻子一酸︰「開心。」
徐天南道︰「沒事了,你也早點休息,再見。」
放下手機,田芳再次放聲嚎啕起來。
趙寶剛不停深呼吸,根本就不敢去看徐嬌嬌,可是那股洶涌不斷的浪潮越來越猛,他悲哀的感覺到大堤就要潰塌。
趙寶剛月兌得只剩下一條白色的子彈牌平底褲衩,並將房間冷氣開到最大,企圖用環境溫度冷卻自己的欲-火。
趙寶剛知道,以他現在這個狀態,只怕沒將徐嬌嬌的衣服月兌完,自己就噴發了。
這是一個痛苦的抉擇,但是趙寶剛不著急,他覺得時間還很多,夜,還長著呢!
突然,一個火熱的、顫抖的嬌軀從後背貼上,不知何時,褲襪已經月兌去的徐嬌嬌半跪在床上,從後面抱住了趙寶剛。
趙寶剛閉著眼,咬牙苦忍著,徐嬌嬌灼熱的紅唇來到趙寶剛的耳畔,囈語伴隨著火熱的氣息涌入趙寶剛的耳孔,用手,一只柔荑在趙寶剛的胸脯說揉捏起來。
「啊——」趙寶剛大吼一聲,猛然扭頭,紅著眼楮就要將徐嬌嬌壓下,突然,他又猛地轉身,一把拉下褲衩,閉上眼楮,一只手狠狠捏住**。
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的,黃白相間的粘稠液體還是「突突突」的噴射而出。
整整過了一分鐘,趙寶剛才睜開眼楮,月兌去內褲擦了擦自己的,回頭看了眼倒在床上咬著手指的徐嬌嬌,他趕緊沖進洗手間,洗淨雙手,然後從包里找到偉哥,麻利吃下一顆,道︰「半小時,半小時,只需要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