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辰哪!」一個略顯蒼老卻是沉穩有余的聲音道——
「外公,還沒睡吧!」
陳老微微一笑,道︰「當然,我的作息時間雷打不動,你又不是不知道。」
陸思辰道︰「我的店里今晚發生了一件事。」
「說說。」
陸思辰將今晚親眼看到的一切,以及自己的判斷全部說了一遍,陳老沉吟半晌道︰「你的意思呢?」
陸思辰毫不猶豫月兌口說道︰「外公,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好機會。」
陳老哈哈笑道︰「思辰,當初我就說,你的頭腦不從政,真是浪費了,暴殄天物啊。」
陸思辰也笑道︰「外公,我更喜歡看到實實在在的東西。」
陳老微微一笑,道︰「你可以給那個倒霉的老東西打個電話,有時間我們這些人也可以聚一聚。」
陸思辰心中一喜道︰「我明白了。」
陳老忽然又說道︰「思辰,你今年也三十五了吧!」
陸思辰頭有些大︰「外公,你怎麼突然提起這事啊?」
陳老淡然說道︰「成家立業,缺一不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跟老韋家那個女娃發展怎麼樣?」
陸思辰笑道︰「剛見過兩次面,八字還沒一撇呢!」
陳老嘆了口氣,道︰「你們這些商人,在外面身不由己要面對風花雪月,人家是不是對你不放心。」
陸思辰老臉一紅,外公還真給自己面子,好個身不由己!于是,他無奈的說道︰「也許吧,不過我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生意。」
陳老微微一笑,道︰「凡事不用事無巨細,親力親為,一個成功睿智的領導首先要懂得識人,要是一個好的帥才,不能帶兵,卻能點將。」
陸思辰笑道︰「外公,每次和你說話,我都會獲益匪淺。」
陳老道︰「臭小子,我看你是嫌我年紀大太羅嗦吧!」
陸思辰哈哈笑道︰「外公,我怎麼敢,有多少人排著隊想聆听您的教誨都排不到,我還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陳老道︰「好了,說話費勁,再見。」
放下電話,陸思辰想了想,才用趙寶剛的電話給他爺爺趙進舉打了過去。
電話一通,趙進舉顯然一直在等,他迫不及待興奮道︰「臭小子,感覺怎麼樣,我都等急死了,快說,徐家那丫頭還是個處吧!」
陸思辰沉默著,趙進舉覺得有些異樣,他寒聲道︰「寶剛?你是哪位?」
陸思辰淡淡道︰「趙爺爺,我是陸思辰,寶剛累了,正在休息。」
趙進舉花白的眉毛顫動著,開口道︰「陸思辰,你是陳老的外孫。」
「趙爺爺好記性!」
趙進舉道︰「這麼晚了怎麼給我這個老頭子打電話,有事?寶剛的電話怎麼會在你手里?」
陸思辰道︰「趙爺爺,我和寶剛是朋友,也是商業伙伴,不過這小子有些不地道,居然在我的酒店里干出那種事!」
「我不明白!」趙進舉睜著眼楮說瞎話。
陸思辰道︰「他也太不小心了,事不但沒辦成,還被我二弟逮了個正著。」
趙進舉心里咯 一下,難怪自己今晚心緒不寧,佔卜了幾卦又全是凶兆,還隱現血光,難道孫子被許鐘……
「你二弟是誰?」
「許鐘!」
「你們……寶剛怎麼樣?」趙進舉本來想問許鐘又怎麼成你的二弟了,可是話道嘴邊又變了,以他們的修為,廢話都不願意說。
陸思辰淡然說道︰「他很好,不過我二弟很生氣,這件事我會全力站在二弟一方,畢竟,寶剛的行為為人所不齒!」
趙進舉道︰「他和徐家的女娃本來就有婚約。」
「口頭的吧!」
「呃……」趙進舉被噎住了。
陸思辰又道︰「口頭有個屁用,就是結婚還能離婚呢!你孫子真是個人才,居然給一個那麼年輕漂亮的女孩下藥!」
趙進舉道︰「真的?我不知道。」
陸思辰道︰「已經不重要了,我外公已經知道這件事,他說,你們幾個爺爺輩的應該見一面聚聚了!」
趙進舉沉默良久方才道︰「我來安排!」
和陸思辰結束了通話,從通透的玻璃淋浴間傳出嘩嘩的水聲,一個曼妙的**若隱若現,趙進舉枯瘦細長的老鳥頃刻間挺立起來,他月兌去浴袍,露出尚且緊致的皮膚,大步走進淋浴間。
少女嗔怪道︰「急什麼?人家還沒洗好呢!」
趙進舉哪管她的反對,二話不說,提槍上馬。
「啊——痛……啊——」
趙進舉帶著一團邪火直接侵入未經人事的少女身體,他毫無花巧,吼聲連連,早已忘記了采補和雙修,滿腦子都是郁悶和憤懣︰趙寶剛你個蠢貨,到底是不是我的孫子,花了那麼大功夫,一個女孩子都搞不定,浪費呀!早知道老子自己上了!
少女糾結著眉頭靠在側面的牆壁上,在默數到五十時,趙進舉一聲悶吼,靠在少女身上不動了……
半晌,趙進舉退了出來,伸出略顯干枯的手,撫模著少女嬌俏的小臉嘆息道︰「真是浪費呀!」
此時,田芳默默坐在甲殼蟲里,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棋如何走,思慮再三,她終于決定豁出老臉,向許鐘坦白從寬。
她認為,現在只有自己的女婿許鐘才能夠對付趙寶剛那個無恥混蛋,也只有他,才能夠拿回自己的照片。
不過如此一來,自己這個岳母在女婿眼中還有什麼尊嚴和神秘?
不管了,還能怎麼辦!
終于,田芳撥通了許鐘的電話,然而,她無比的失望,電話那頭傳來已關機的提示音,重撥,依然如故!
總統套房里,許鐘也有點吃不住勁,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此時的體位是女上男下,還有個更廣為人知的說法——觀音坐蓮,徐嬌嬌就坐在許鐘的身上不知疲倦的風擺楊柳。
還好,許鐘用了最笨的辦法,用手指在牆紙上畫著「正」字,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正」字,旁邊又擺著一橫。
天哪,六次啦,許鐘也有種被掏空的感覺。
如此強悍的許鐘都來了六次,何況初嘗人道的徐嬌嬌,她的聲音已經沙啞,葵水已經流干,只是在藥性的驅使下,壓榨著彼此身體最後一滴水分和精華。
徐嬌嬌的意識已經完全恢復,她也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也知道自己的狀態已經可以用需索無度來形容,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要,還想要。
終于,在最後幾次狠狠的、無比落力的撞擊中,徐嬌嬌的十個指甲用力掐著許鐘胸口的肌膚,她猛然將濕漉漉的長發甩向腦後,然後顫栗著伏下了身子。
許鐘猛然坐起身,抱住徐嬌嬌嬌軟無力的身子,快速挺動數記,將最後的子弟兵送進了徐嬌嬌的身體深處。
「啊——」徐嬌嬌干涸的體內感受到一股熱燙的液體,她再次痙攣了!
許鐘抱著徐嬌嬌,「撲通」一聲躺回在床上,雙目無神,舉起無力的右手,在牆上補了最後一豎。
七次,七次!一夜七次郎,我驕傲,我驕傲啊!
二人保持著這個姿勢,久久不願動一下。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許鐘才從渾身酸痛的折磨中醒了過來,如此說來,自己的身體素質還是不怎麼地,想想韋小寶同志那叫個威猛的呀!
一睜開眼楮,看到一雙明澈的美眸巧笑倩兮的望著自己,劇烈如此之近,可以清晰感受到彼此氣息。
看到許鐘醒來,徐嬌嬌俏臉微紅,將螓首埋在許鐘的腋下。
感受著軟玉溫香滿懷,看著徐嬌嬌臉上多出的一種屬于女人特有的嫵媚,許鐘很滿足,很有成就感,他抱著徐嬌嬌的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柔聲道︰「你累不累?」
徐嬌嬌沒有抬頭︰「還好了!」
許鐘深深吸了一口涼氣︰還好,我的媽呀,果然,在這方面男人比女人付出的要多的多。
徐嬌嬌伸出柔荑逗弄一下許鐘沒精打采的小弟弟,她笑道︰「怎麼了,昨晚你不是很厲害嗎?」
許鐘嘆息道︰「還不是被你抽干了!」
「去你的,把你可惡的手和腿拿開,人家要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