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鐘追問道︰「事實呢?」
效長搖了搖頭——
黑熊對這些太子黨討論的事情不清楚也不感興趣,本來這個聚會沒有他的份兒,可是許鐘突發奇想,居然將他召了過來。
黑熊道︰「今天為許兄弟接風,大家不要說不開心的事,常言道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才喝了一杯啊!」
許鐘道︰「熊哥說得有道理,來喝酒,咱們先將前三杯喝完,然後說話!」
在場都是年輕人,喝酒自然無人落後,兩杯酒很快就喝完了,劉學忙著給大家倒酒。
許鐘看著劉學乖巧的模樣,有些發笑,他看了看陸思辰,突然想起了韋婷婷,于是問道︰「大哥,你跟那個韋主持發展的怎麼樣?」
韋婷婷曾經警告過許鐘,要他不要那麼叫她,可是許鐘卻偏偏要這麼叫,叫的還挺順口。
陸思辰搖頭笑了笑︰「毫無進展!」
許鐘笑道︰「她真是沒有眼光,大哥這種家世人品,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得空我得提醒她一下,過了這村,就沒那店了!」
陸思辰哈哈大笑︰「說什麼話呢,弄得好像我是個待嫁的小媳婦,算了,不談女人,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三條腿的蛤蟆找不著,兩條腿的女人總能找到吧!」
黑熊大聲說好,叫喚著喝酒,眾人又干了一杯。
接下來是自由活動,也可以稱之為自殘時間,許鐘走了一圈之後,輪到另外三個向陸思辰敬酒。
黑熊端著個杯子晃道許鐘跟前道︰「兄弟,我對你的景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猶如……」
許鐘豎掌打住笑道︰「熊哥,你是不是想說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這是老詞了!」
黑熊豎起大拇指道︰「我在京城混了這麼些年,黑道、白道,當官的,經商的,販夫騶卒,也算是閱人無數,可是從來就沒見到過兄弟這般人物。」
許鐘和他踫了一下酒杯,干了杯中酒道︰「你說,我是哪般人呢?」
黑熊搖頭晃腦︰「我沒什麼文化,不過,你給我一種感覺,就像是當年上海灘的許文強。」
許鐘差點一口酒噴出來,黑熊趕忙道︰「這可不是我說的,火狼說的,道上現在也傳開了,你以後就是京城道上的許先生,說一句比我黑熊好使。」
「呃……」許鐘拿起餐巾紙假裝擦了擦腦門的汗水道︰「我可是個學生,是黨員,還是國家公務員,我有正當職業,我可不是混的。」
黑熊眼楮一瞪︰「真要混,還未必能混得這麼響的名頭,不說了,喝酒!只要你看得起黑熊,以後就像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
許鐘突然間博愛大義的思想泛濫了,他接著酒勁道︰「熊哥,既然你拿我當兄弟,那麼我也說兩句,你們道上混得講義氣不假,但是也不能恃強凌弱,欺男霸女。劫富濟貧我不管,但是如果讓我听到你的馬仔干了令人不齒的勾當,咱們兄弟就沒得做了!」
黑熊馬上道︰「回去我立刻召集所有中層開會,嚴肅紀律,盡可能自主創業,自力更生。」
許鐘不依不饒道︰「熊哥,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難免良莠不齊,但是,我不希望成為你日後的借口。我可不是危言聳听,馬上走馬上任的公安局長也是我的兄弟,他可是個一身正氣、嫉惡如仇的人!」
黑熊听得一頭冷汗︰「局長?不是王寶平嗎?」
許鐘笑道︰「他那熊樣,副局長已經干到頭了。」
黑熊再次豎起大拇指,他是對許鐘徹底服了,人家結交的都是什麼樣的人啊,真的是手眼通天。
一幫人本來還要安排余興節目,黑熊口口聲聲要為三位公子哥破-處,可是許鐘說了過去的糗事,三人被羞得面紅耳赤,也不想去了。
其實也並非不想,而是人多不好意思。
大家分手後,許鐘跟上了黑熊,他向黑熊打听一個人。
「熊哥,你知道一個叫何易的人嗎?」
黑熊道︰「知道,那小子很年輕,不過听說有台灣信義社的背景,開了一家大型休閑娛樂會所,說白了就是高檔妓院,跟當地的達官顯貴關系不錯。怎麼,兄弟跟他有梁子?」
許鐘笑道︰「沒有,只是隨便問問,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同黑熊剛分手,徐嬌嬌電話就打了過來,她抱怨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看你一天到晚比總理還忙,簡直是日理萬機,我告訴你,明天我就跟媽媽回蜀南了,反正你忙得也沒空陪我。」
許鐘道︰「你真舍得走?日理萬機不敢當了,沒那麼多!」
徐嬌嬌罵道︰「你的嘴巴夠賤。」
許鐘笑道︰「天地良心,我哪天晚上不陪你,難道要全天候,二十四小時?」
徐嬌嬌咯咯笑道︰「流氓,流氓啊!快點回來,讓你看看我新買的內衣。」
許鐘一听腳下油門就轟到了底,馬上感到一股血液向某處匯流,他急不可耐道︰「好,十分鐘,哦不,五分鐘,五分鐘後就到。」
掛完電話,許鐘開始提速,在市區將速度提到一百碼,再次上演了一幕幕特技般的鏡頭。
市交警大隊的同志目不轉楮盯著大屏幕,看著這輛車在監控下以朝過一百公里的時速穿過一個又一個街口,他馬上對該路段的巡警下達命令說︰「這位領導一定遇到了什麼突發情況,你們去為他開道。」
于是,許鐘就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兩輛騎警,一輛豐田霸道,打開雙閃的警燈,為他開道。
許鐘當時就感動的熱淚盈眶︰「人民警察真是好啊!想人民之所想,急人民之所急。」
終于,三輛警車將他送到了楓清苑小區門口,許鐘降下車窗,發現三位交通警車向他敬了一個禮,然後就走了。
許鐘抿著嘴唇也回了一個不太標準的軍禮。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他以為徐嬌嬌等不及了,心里熱乎乎的,一看來電顯示,居然是上官卿雲。
許鐘心頭很矛盾,想來想去,還是接通了電話,可以說,上官卿雲和他是相識于微,那時候許鐘不光年輕,而且只是個小村長,但是人家上官卿雲,堂堂的中青旅副總,居然對他另眼相看,青睞有加。
如今,上官卿雲在發生人生重大變故的時候,在最需要人安慰的時候,想到了自己,許鐘覺得自己應該出現,應該陪在她身邊,幫她走出人生的低谷。
「喂,許鐘!」電話中傳出上官卿雲疲憊的聲音。
許鐘道︰「姐,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
「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睡不著,不如將精力用來工作。」
「你……」
上官卿雲低聲道︰「我跟他已經離婚了,有時間嗎?過來陪我聊聊。」
「我……行!」
「有事就不要勉強。」
許鐘答的干脆︰「沒事!」
掛了電話,許鐘發愁了,肯定是要撒謊,撒一個謊,要用多少謊話來圓呢!他想了想,才給徐嬌嬌撥了手機。
徐嬌嬌夢幻般的聲音從听筒中傳來,讓意志不夠堅定的許鐘差點沖上樓去。
「到了嗎?人家已經準備好了!」
許鐘咬著嘴唇道︰「嬌嬌,對不起,我已經到樓下了,可是陸思辰那個家伙好像喝多了,我必須去一趟,將他安頓好!」
「嗯——」徐嬌嬌撒嬌道︰「那人家怎麼辦,他不是有司機嗎?你要是現在不上來,半夜回來可不許騷擾我!」
許鐘感覺自己想在發硬發熱,他終于動搖了,道︰「要不我先上去,不過最多十分鐘。」
徐嬌嬌魅惑的聲音再度響起︰「多長時間還不是你說了算,來吧!人家等不及了。」
許鐘咽了口吐沫,直接向電梯奔去……
房中,兩米見方的大床上,徐嬌嬌一套紫色的內衣,說是內衣,用料省到了極致。
上面的文胸,除了一個肉色的細帶,另外就是兩塊鴨掌大的布片,僅僅能擋住乳峰,當然,這種文胸,必須要那種對自己胸型有極度自信的女人才敢穿。
徐嬌嬌就是那種有資本,有自信的女人,她昂首挺胸,向自己的情郎展示著自己傲然的資本。
下面是一件叫做丁字褲的玩意兒,兩個細帶,一塊冬青葉大的布片便構成了一件褲衩,它的存在使得徐嬌嬌的**若隱若現,又撲朔迷離,極大程度的勾起許鐘的欲-望。
「老公,我漂亮嗎!」
許鐘直接撲過來,將徐嬌嬌壓在身下,然後道︰「還有九分鐘。」
「有異性沒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