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隊員,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你就知道了。
坐在沙丘上的塔娜,猛然听到自己家里的那個方向,傳來蘇德的慘叫聲,連忙站起身來。
「砰!」
又是一聲槍響,竟然是阿爸的雙筒獵槍的聲音。
家里發生什麼事情了?
塔娜打了一聲口哨,棗紅馬一聲嘶鳴,跑了過來,塔娜剛想上馬,一個黑影,趔趔趄趄的跑了過來。
「哎彥!」
塔娜大吃一驚。
月光下,哎彥全身鮮血淋淋,目光渙散,一頭栽倒在地。
「哎彥,發生了什麼事了?」
塔娜尖聲大叫著,一把抱起哎彥,翻身上馬,奔向蒙古包。
皮特剛要走出蒙古包,猛然听到外面馬嘶的聲音,頓時喜出望外,那個小丫頭來了,自己自從潛進華夏國,有很長時間沒有嘗過女人的味道了,今天等的就是你呀。
塔娜剛進院子里,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味傳來。
月光下,一個被撕碎的人的尸體,躺在那里,蘇德全身鮮血的躺在一旁。
「阿爸!」
塔娜一聲慘叫,撲向躺在地上的哈恩。
「嘿嘿,小姑娘,我等你多時了。」
皮特看著嬌媚的塔娜,流著口水,一臉猙獰的撲了過來。
這時後,昏死過去的哈恩,猛然清醒過來,看到一個面目猙獰的外國人,撲向自己的女兒。
哈恩用盡力起,拿起雙筒獵槍,對著那黑影,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爆響。
皮特猛然看見,剛才中槍的老頭竟然還沒死,而且還向自己開槍,連忙一個翻滾,讓開子彈。
「快……跑,到測繪站……報信,他們要……襲擊測控戰。」
哈恩老人猛一推塔娜,頭顱一歪咽下最後的一口氣。
「阿爸!」
塔娜一聲慘叫,擦干眼淚,猛地站起身形剛想上馬。
「嘿嘿,想走,沒這麼容易。」
皮特獰笑著,手里的無聲手槍對準了塔娜,yin笑著道︰「快進屋,月兌光衣服,讓老子玩玩,伺候老子爽了,老子饒你一命。」
塔娜怒火中燒,兩眼死死的盯著皮特。
「呸!」
塔娜一口憤怒的血水,呸到皮特的臉上。
皮特惱羞成怒,大聲罵道︰「不識抬舉的臭婊子,找死。」
說著話,皮特狠狠地撲了過來。
棗紅馬身上的哎彥慢慢的醒來,一眼看到一道黑影,撲向自己的主人,一聲低吼,露出獠牙,如同閃電一般,咬向皮特的後頸。
皮特猛然感到後面一個東西撲來,連忙躲閃,但慢了一步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
皮特的肩胛骨一陣劇痛,連皮帶肉,竟然被哎彥撕下一塊來。
皮特嗷嗷的爆叫著,抬手就是一槍。
「砰!」
一聲沉悶輕微的槍響,哎彥一頭栽倒在地,又抬了抬頭,十分留戀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又看了看自己的狗窩,閉上了眼楮。
「哎彥,我一定會來給你報仇。」
塔娜翻身上馬,沖了出去。
皮特暴跳如雷,對著遠處的塔娜,連開數槍。
塔娜騎著棗紅馬,消失在黑夜之中。
皮特兩眼血紅,如同輸了的賭徒,嗷嗷叫著,快速的奔向一輛藏在遠處的悍馬車,高速的開向測控站。
今天晚上,是旭日干和另外一位武警戰士的崗。
大漠晚上的氣溫極低,兩人都穿著很厚的棉衣,站在哨位上,仔細的搜索著一切可疑的情況。
張俊誠坐在宿舍里,心情有點煩躁不安,另外不上崗的三位武警戰士,正在測控室里幫忙。
張俊誠裹好軍大衣,慢慢的走出來,走向測控站後面的那眼泉水。
剛走幾步,張俊誠又回來,背上95自動步槍。
測控站的保衛手冊里,有明文規定,在有發射任務的時候,所有的保衛戰士,都要做到槍不離身。
兩天沒見到塔娜了,最近幾天,自己特別渴望見到塔娜,每天夢里,都會夢到她,兩人手拉著手,在開滿鮮花的大草原上,騎著一匹棗紅馬,奔跑不停,跑著跑著,就會飛起來,一直向上飛,沒有盡頭。
按照平時的規律,塔娜的羊群,今天就會出發的,自己懷里,有一部新買的粉紅色的手機,想送給她,當自己想塔娜的時候,就可以和她通話,听听塔娜的聲音。
看著這口還在向外冒著泉水的泉眼,張俊誠的腦海里,又出現塔娜那嫵媚的倩影。
月光下,張俊誠慢慢的順著那條小路,走了很遠很遠,不覺得來到一個高崗,塔娜每次來,都要經過這個高崗的。
看著熟悉的高崗,張俊誠就會想起,塔娜策馬而來,如同一道讓自己心動不已的火焰
這時,一股旋風夾雜著沙子撲面而來。
起風了。
張俊誠看著遠處的小路,月光下,一道火紅的倩影,長發、絲帶狂飄,狂奔而來。
張俊誠心中暗暗的笑話自己,自己想塔娜,竟然出現了幻覺,丟死人了。但耳邊狂暴的馬蹄聲,讓張俊誠猛然一驚。
棗紅馬發覺了自己熟悉的氣息,一聲悲鳴,猛然在張俊誠面前停止。
臉色煞白的塔娜,一眼看到站在高崗上的張俊誠,一絲見到親人平安的淒美笑意,在嘴角露出。
張俊誠一把抱下塔娜,滿手是血。
一個人彈孔出現在塔娜的背後,鮮血已經結成了冰凌。
惡魔皮特在背後開的幾槍,有一發子彈,打中了塔娜的背後
「塔娜!怎麼了,誰傷害了你?」
張俊誠的心一下子被撕裂,一把抱住身子漸漸冰冷的塔娜,大聲哭喊著。
「俊誠……哥,快,有好多人……有槍,要襲擊……測控站,我怕你……受到傷害,就趕過……來啦,好冷……抱緊我……我舍不得離開你……」
塔娜還沒有說完話,帶著對愛人的深深留戀,永遠的閉上了美麗的眼楮。
這麼遠的路,塔娜全憑借著,不讓心愛的人受到傷害的強烈信念,趕了過來,鮮血已經流盡。
「塔娜……!」
張俊誠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喚,傳出老遠。
淚水奪眶而出,淚流滿面。
張俊誠連忙抱起塔娜冰冷的嬌軀,翻身上馬,向著測繪站狂奔而去。
風越刮越大,竟然發出尖利的怪嘯。
哨位之上的旭日干,抱著手中的95突擊步槍,來回的走動著,夜里的寒氣逼人呀,呼出的熱氣,瞬間就變成冰霜。
這風刮的太大了,有七八級的樣子,發出嗖嗖的恐怖的怪嘯。
旁邊的年輕武警戰士,點上一顆煙,猛抽一口,看著旭日干道︰「旭日干大哥,抽一口?」
旭日干嘿嘿笑道︰「不會。」
年輕的武警戰士笑著道︰「抽一支煙,能解乏,又能御寒。」
「韓笑,你是那兒的兵?當兵幾年了?」
旭日干看著眼前這張年輕而又陽光的臉,心里羨慕之極,看看人家小伙子怎麼長的,這樣英俊,自己卻長的五大三粗,不能比呀。
韓笑看著旭日干道︰「當兵一年了,老家在蘇州。」
旭日干微微笑道︰「好地方,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嘿嘿!」
韓笑微微笑著。
兩人在哨位上說著話,不遠處的草叢中,兩支帶有消音器的阻擊步槍的槍口,冷森森的伸了過來,透出強烈的死氣。
槍口剛一伸出,一塊雲彩擋住了月亮,真個天際一暗。
從小生長在蒙州大草原的旭日干,對危險的感覺十分靈敏。
旭日干下意識的猛一轉臉,就連喊聲不好的意識還沒有形成,那兩支阻擊步槍的槍口,噴出了烈焰。
電影里,喊聲不好,再把戰友推到一邊的鏡頭,那是假的。
韓笑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結在臉上,身形慢慢的倒下,鮮血在頭上流出。
旭日干下意識的一歪頭,一顆阻擊彈,擦著旭日干的耳朵,飛了過去。
旭日干一個翻滾,手中的95式突擊步槍發出震天的轟鳴,射向遠方的草從中。
幾個黑影閃電一般的撲了過來,手中的沖鋒槍噴出了烈焰,暴風雨一般的子彈,壓得旭日干抬不起頭來。
旭日干一個翻滾,沖下巡邏台,滾進草叢中。
外面的風,刮的太大了,槍聲竟然被強勁的風,壓住了。
屋內的三位武警戰士,似乎听到了什麼,一位武警戰士,慢慢的推開門,一個黑影一閃,一把軍刺進他的胸口。
這位武警戰士,猛然感到自己的胸口劇痛,知道遭到敵人的暗算,強忍劇痛大喊一聲︰「有敵人!」
說完話,一聲大吼,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向前一推,槍刺在背後刺出,鮮血噴出,但也把試圖進屋的那道黑影,推了出去。
武警戰士倒在門邊,就在他失去生命的同時,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死死的頂住房門。
他用自己年輕的生命,為大家贏得了時間。
生的偉大,死的光榮。
兩位武警戰士,快速的取過自己的95突擊步槍,頂上子彈,沖了過去。
年齡較大的焦志增大喝一聲道︰「關閉所有的計算機,切開和總控制室的一切聯系,激活報警系統。」
魯軍和盧靜,臨危不亂,快速的操作著計算機,斷開和總控室的一切聯系,關閉了計算機,並激活了報警系統。
兩位武警戰士,剛沖到窗戶後面。
「轟!」
一聲震天的巨響,整個窗戶被炸得粉碎。
數道人影沖了過來。
兩位武警戰士,不怕犧牲,臨危不懼,手中的95突擊步槍,對著所有的人影,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