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一眼一臉鄙視的看著李建。
吳江山更是要吃人似地看著李建道︰「睜眼說瞎話,翡翠賭王看的翡翠,怎麼回事靠皮綠?你嚇傻了吧。」
吳江山恨不得咬李建一口。
李建看著那位宣布馮一眼贏的翡翠元老道︰「老人家,這一刀,只露出來拳頭大小的一塊翡翠,我們賭的是里面的料子,能在中間再切一刀嗎?」
這位老人家微微的一沉思,還沒來得及說話,另外兩位翡翠元老,早已不耐煩的大聲道︰「不行,你這位年輕人,輸了就是輸了,怎麼可以耍賴?石頭已經解開,分明就是玻璃地的艷綠,怎麼可能是靠皮綠?」
李建的一句話,讓所有已經輸了的玉石商人,就如同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看到遠方有個湖泊一般,瘋狂的大叫道︰「再切一刀,再切一刀。」
本來已經暈過去的兩位翡翠商人,被這巨大的聲音驚醒過來,在明白了眾人為什麼這樣大喊大罵的時候,終于再次看到了希望,嗷嗷喊著沖在前面,大喊道︰「再切一刀。」
「嘿嘿,李建,我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再切一刀又有何妨?這種艷綠的顏色,一直向里延伸,怎麼可能是靠皮綠?」
馮一眼狠狠地瞪了李建一眼,看著那兩位元老道︰「再切一刀吧。」
那兩位翡翠元老一看馮一眼,點點頭。
李建的一句靠皮綠,讓柳清風看到了希望,也讓所有押李建贏的人看到了希望。
「李建哥哥,真的是靠皮綠?」
月芽興奮地大叫道。
「解開就看到了。」
李建說著話,拿起筆,在這塊翡翠原石上劃了一道線,看著解石的師傅道︰「在這個地方下刀。」
李建畫的這一道線,是有講究的,按照這道線切開來,不會浪費這塊料子。
馮一眼看著李建畫的這道線,是最省料子的切線,沒有異議。
解石鋸片再次發出強烈的轟鳴。
人們的心再次被提到嗓子眼里,隨著鋸片的轉動,而劇烈的跳動著。
當鋸片停止轉動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憑住呼吸,兩眼死死的盯著切口。
兩位解石的師傅,把兩截切開的原石位置錯開位置的時候,一道如同旭日東升的磅礡霞光,噴出出來,映的所有人的臉,一片橘紅的霞光。
所有看到這道旭日東升霞光的人,大腦一片空白,呼吸停頓,張開大嘴,忘記了一切。
就連三位翡翠元老,都驚得目瞪口呆。
天哪,這是什麼顏色的翡翠?過去根本沒有見過?怎麼好像磅礡的朝霞一般,好顏色呀。
這種亮彩的霞光翡翠,過去沒有出現過,一種新顏色的翡翠,在這里誕生了。
賣這塊原石的老板,終于承受不住這種致命的刺激,嗷的一聲慘叫,暈了過去。
馮一眼的眼里露出極其興奮地眼神,彩霞,這種亮色橘紅的翡翠名字,就叫彩霞。
這是一種極中的極品翡翠,價值連城,李建猜的是靠皮綠,自己猜的是艷綠,兩人沒有輸贏。哈哈,兩人出資買的這塊翡翠,在沒有輸贏的情況下,只能一人一半了。
吳江山氣的差一點噴血,臉色變得極其猙獰,他媽的,又讓柳清風跑了,自己唯一的一次吞並柳清風產業的機會,跑掉了。
柳清風禁不住笑呵呵的道︰「吳江山,趕快讓你兒子回去吧,馮一眼也沒猜對,你怎麼能接收我的產業?你難道是我的兒子?要繼承產夜嗎?」
「你……你……」
吳江山氣的,差一點吐血。
所有本來贏定的玉石商人,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本來輸的人,哈哈大笑起來。特別是剛才嚇暈的兩位,差一點樂瘋了,嗷嗷叫著抱住李建,親了兩口。
李建嘿嘿的笑著。
「天哪,李建哥哥,我們沒有輸,太好了,我不用動我的嫁妝了。」
月芽高興地又蹦又跳。
馮一眼知道,這種新型顏色的彩霞翡翠,價值絕對在十個億以上,一百五十公斤的翡翠原石,去掉皮,還能剩下一百多公斤的極品,兩人一人一半,還能有五個億的翡翠,雖然沒有贏到李建的三百個億,但現在也不錯了。
馮一眼看著李建,皮笑肉不笑的道︰「李建,咱們都沒有贏,這塊翡翠是咱們共同出資買下來的,一人一半如何?」
李建看著馮一眼,嘿嘿冷笑道︰「馮一眼,你身為翡翠賭王,知道這是什麼翡翠嗎?」
馮一眼道︰「這是一種新型顏色的翡翠,名字應該叫朝霞,價值絕對在十個億以上,一百五十公斤的翡翠原石,去掉皮,還能剩下一百多公斤的極品,兩人一人一半。」
李建嘿嘿冷笑道︰「馮一眼,你連一克翡翠都撈不到,這塊翡翠都是我的。」
馮一眼臉色一冷,看著李建道︰「你猜的是靠皮綠,我猜的是艷綠,咱們都沒有贏,這塊翡翠是咱們共同出資買下來的,所以,就應該一人一半。」
李建哈哈大笑道︰「誰說我猜的是靠皮綠,誰說我沒有贏?我李建贏的就是你狂傲無知的翡翠賭王,我寫的就是朝霞,玻璃地,請元老們打開我的紙條。」
李建的聲音極大,傳遍了整個賭石大廳,所有的人都被李建的話震驚了,什麼,這人能贏翡翠賭王?發燒嗎?在說胡話嗎?他有透視眼嗎?
旁邊的柳清風一听李建安的話,眼里猛然爆發出一道強烈的熾熱亮光,哈哈,李建,我沒有看錯你。
「什麼?李建哥哥,你說你贏了?贏了翡翠賭王?這太好了,馮一眼的三百億就是我們的了。」
月芽高興的大叫著。
馮一眼一听李建這樣說,頓時嚇了一跳,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難道李建寫的真是朝霞、玻璃地?不可能,李建絕對不可能看透這塊翡翠。
吳江山一听李建的話,不由得毛骨悚然,冷汗刷的一下,濕透了全身,不會的,李建你會開天眼嗎?能看透這塊翡翠?
剛才所有輸了的商人們,現在一听,李建說,自己贏得就是翡翠賭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頓時都死死地盯著三個翡翠元老,內心充滿著強烈的渴望。
中間的翡翠元老一听李建這樣說,連忙顫顫巍巍的打開李建的紙條,顫抖的聲音念道︰「玻……璃地、橘紅……朝霞,一道……綹裂。「
三個翡翠元老看著李建寫的字,又看著那塊解開的原石,還有那一道不明顯的綹裂,眼里露出強烈的震驚,天哪,竟然連綹裂都能看出來,這還是人嗎?
「李建……勝!馮一眼的三百億,歸李建所有。」
一位翡翠元老宣布了最終的結果。
緊接著,兩位翡翠元老拆開密封馮一眼的銀行卡,找到紙條上寫的銀行密碼,用手機把所有的錢,都轉到李建的卡里面。
不一會,李建的手機就收到資金到位的信息。
所有參加賭石的玉石商人們,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呼系停頓,整個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在停頓了兩面鐘後。
「嘩!」掌聲四起,歡呼聲、跺腳聲,響徹一片,所有經過先輸後贏的玉石商人,都瘋狂的大喊大叫,如同瘋了一般。
那兩個剛才受不了刺激,而暈了過去的玉石商人,現在一听自己又贏了,再次受到強烈的刺激,嗷的一聲,再次暈了過去。
「什麼?李建贏了?不會的,李建怎麼會又贏了?他怎麼會知道里面是朝霞?他怎麼會知道里面是玻璃地?而且還知道有一道綹裂?」
吳江山的臉色變得一片煞白,沒有一絲的血色,內心受到強烈的刺激,剛才明明贏了柳清風所有的產業,一會兒又不輸不贏,這會兒,又變成了自己輸掉了全部的家產,這……這……這,
自己怎麼會輸?這些家產可是自己奮斗了半輩子的產業呀。
吳江山的內心猛烈的收縮著,臉上的肌肉急劇扭曲著,全身顫抖個不停。
「吳江山,你輸了,徹底的輸了,你所有的產業從現在起,都不會再姓吳了,而要改姓,姓柳了,你完蛋了,吳江山,你說你父親怎麼會給你取這樣倒霉的名字?吳江山,就是沒有江山的意思,快改名吧,叫吳二狗,或者叫吳狗剩算了。」
柳清風譏笑著看著臉色劇烈變化的吳江山,黑黑的冷笑。
「喂,周叔,帶領葉眉集團的成員和律師,馬上趕到翡翠展銷大廳,來取江峰集團的各種房契地契和產業權,免得吳江山轉移財產。」
柳清風故意大聲打著電話。
吳江山本來就受到強烈的刺激,現在又被柳清風這一諷刺,終于受不了了,一股逆血,順著喉嚨狂涌而出。
「噗!」
一道血箭噴出老遠,吳江山的身子一軟,一**坐在地上。
馮一眼的腦海里也是一片空白,如同在萬丈高樓掉下一般,而且掉進萬丈冰窟,全身冰冷。完了,這次終于完蛋了。
他親眼看著,兩位翡翠賭石的元老,把自己的所有的心血錢轉到李建的卡上,內心如同刀割一般,在瘋狂的流血。